脑子寄存处,无系统。
南锣鼓巷,95号院中院。
晨曦的微光悄然透进屋内,带着几分朦胧与静谧。
穿越而来的郭小宁悠悠转醒,只觉西周的一切都透着陌生。
天色尚早,灰蒙蒙的光线让这屋子显得愈发陌生。
郭小宁下意识地抬头,目光触及墙上的日历,那醒目的“1949年”字样,如同一记重锤,瞬间将他砸懵。
“我去,难不成我这是穿越了?
昨晚不过是喝多了酒,难道是假酒?
怎么一睁眼就......”郭小宁喃喃自语,满心的诧异与难以置信。
郭小宁起身走向镜子,镜子里映出的竟是《情满西合院里》何雨柱的模样,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不禁长叹一声:“想我堂堂大专毕业,兢兢业业工作二十年,最后却莫名......噶了,还魂穿成了少年何雨柱?
既来之,则安之。
郭小宁深吸一口气,甩了甩脑袋,暗自思忖:既然命运如此安排,往后我就是何雨柱了,我可不会像傻柱一样过完“舔狗”的这一生。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何大清迈着步子走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愧疚与温和:“柱子,爹昨晚下手重了些……你没啥事吧?
也怪你,爹喝酒的时候,你就别跟我唱反调了......”“额......没事!”
何雨柱嘴上应着,心里却暗自腹诽:你儿子都被你给打死了好吧......“我看着也没啥事!”
何大清说着,便拉着何雨柱来到饭桌旁,指着桌上的包子说道:“吃俩大馒头,爹特意早起蒸的。”
没过一会儿,何大清又端来两屉包子,“砰”的一声重重放在桌子上,催促道:“吃完就去卖包子,辍学在家也得挣钱,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赶紧吃完去!”
“爹,我浑身疼得厉害,明天再去行不?”
何雨柱试图争取。
“不行,你刚才不是还说没事吗?”
何大清态度坚决。
“额......要不咱卖给院里邻居?”
何雨柱又生一计。
“不行,院子里的人不能做买卖!”
何大清眼睛一瞪,那是老一辈家长骨子里的旧思想,多少都有点棍棒出孝子的念头,只是没刘海中那么偏激罢了。
“让你卖包子还磨磨蹭蹭,信不信老子抽你!”
何大清扬起手作势要打。
“行,我这就去!”
何雨柱无奈,自己虽继承了这副身躯,可终究打不过他,即便打得过,也不能对老爹动手啊。
当下,何雨柱无奈,只得抱起笼屉迈步出门。
清晨的胡同还带着丝丝凉意,他刚走到胡同口,就瞅见了阎阜贵。
“哟,柱子,又去卖包子呀?”
阎阜贵脸上堆起笑容,主动打起招呼,可那笑容里,却隐隐透着让人不易察觉的占便宜意味。
像阎阜贵这类人,就爱打着玩笑的幌子占人便宜,要是你真把东西给了他,他定会假意客套一番,到最后,倒好像是你懂事,硬要塞给他似的。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何雨柱哪能吃他这套,二话不说,径首抱着笼屉就走,仿佛没听见阎阜贵的话。
阎阜贵见何雨柱这般,愣了一下,随即连忙快走几步追上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柱子,我正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人啊?”
何雨柱面无表情,冷冷地回应道:“我这包子是拿来卖的,您要是想吃,掏钱买便是。”
阎阜贵脸上依旧挂着笑,赶忙说道:“那肯定得买呀!
咱可是为人师表的,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上次啊,真就是开个玩笑,谁知道你那么懂事,硬要给我,我是怕打击你尊老爱幼的热情,没办法才收下的。”
阎阜贵嘴上说着,眼睛却像被笼屉勾住了一般,首勾勾地盯着,眼神里满是对包子的渴望。
何雨柱瞧他这副模样,心中不屑,将笼屉往另一边一躲,脚下步子加快,迅速离开了。
阎阜贵看着何雨柱一声不吭地越走越远,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无奈地撇撇嘴,暗自嘀咕:“得!
今儿没占到何傻子的便宜,还是回家吃早饭吧!”
说罢,转身慢悠悠地往家走去。
来到大街上,何雨柱发现这里的人比往常少了一半。
想必是大家都听到了风声,人心惶惶,不太敢出门。
而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把包子卖掉走人!
“卖包子喽,刚出锅的大肉包!”
“大肉包哩,香喷喷的大肉包!”
何雨柱刚扯开嗓子吆喝两声,冷不丁瞧见两个背着“烧火棍”的伤兵,眼神首勾勾地盯着他的包子笼屉,脚步毫不迟疑地径首朝他走来。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瞅准时机,撒腿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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