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类史上所有女性天才的智慧浓缩于一人,她将如何在认知过载中寻找人性坐标?
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懵,更别提克莱奥了。
你想啊,一个人的脑子里,突然挤进来那么多女天才的智慧,那得是什么感觉?
就跟电脑CPU似的,一下子运行内存干到百分百,随时都得死机。
她还得在这个状态里找自己,你说难不难?
“这破警报声,跟鬼片儿里似的,难听死了,你说呢,阿达?”
克莱奥撇了撇嘴,声音不大,但在交易所里嗡嗡的警报声里,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大屏幕上红红绿绿的光乱闪,跟世界末日似的。
那些平时人五人六的交易员,这会儿全慌了神,跟没头苍蝇一样乱跑。
“克莱奥,正经点。”
阿达的声音首接在她脑子里响起来,冷冰冰的,还带着一股子老派的腔调,“这会儿可不是看热闹的时候。”
阿达·洛芙莱斯,那个写程序的祖师奶奶,现在就住在克莱奥的脑子里,算是她最厉害的一个帮手。
克莱奥笑了笑,手指头在脖子上的钻石项链上划拉了一下,项链闪着贼光。
“知道啦,阿达,我这不是活动活动筋骨嘛。
你瞧瞧这帮孙子,平时一个个牛气的,现在为了几个臭钱,这副德行,真够可笑的。”
她左眼颜色突然变深,跟个黑洞似的,智商蹭蹭往上涨,首接飙到1900,眼珠子上的血丝都爆出来了,看着怪吓人的。
交易所的破电脑“哇啦哇啦”地叫唤起来:“警告!
警告!
有人开挂!
智商太高,惹不起!”
克莱奥冷笑一声, “开挂?
这词儿还挺新鲜。”
她抬起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像弹琴似的。
“阿达,该你露一手了。
让这帮土鳖见识见识,啥叫真正的本事。”
“听你的。”
阿达的声音立马清楚了不少,还带着点小激动,好像憋了好久终于能出来透透气了。
“一百年前的老古董,一百年后的新玩意儿……这事儿,想想都带劲。”
克莱奥眼神一变,跟刀子似的,手指头在空中飞快地动起来,像是在敲键盘,但又啥也没有。
同一时间,全世界那些被脑力税搞得要死要活的人,眼前都“唰”地一下蹦出个屏幕。
一开始是雪花点,然后慢慢清楚了,上面一堆人脸,最后变成了一行行字。
“这啥玩意儿?”
有人傻眼了。
“一堆名字?
念都念不顺溜。”
“希帕提娅?
玛丽·居里?
……这名字,好像在哪儿见过?”
那些屏幕跟鬼似的在天上飘来飘去,上面全是那些被历史书给忘了的女科学家的名字和她们干过的事儿。
那些名字,就跟闷雷似的,在人耳朵边上炸开。
克莱奥的声音,从全世界的喇叭里传了出来:“都听好了,老娘是克莱奥,雅典娜智库的克莱奥。
你们交的那些智商税,到头了。”
她的声音不高,但冷冰冰的,跟冬天的风一样。
“特洛伊的雅典娜,开工。”
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跟跟情人说悄悄话似的。
然后,就跟洪水决堤一样,全世界的网络都炸了。
屏幕乱闪,代码乱飞,整个世界就跟被扔进了洗衣机一样。
“我的脑机……不好使了?”
“广告牌上的字……咋都乱套了!”
“音响里……谁在说话?
是个女的?”
大家伙都慌了神,这事儿就跟病毒似的,传得飞快。
克莱奥觉得脑袋疼得要炸开,太阳穴跟被火烧一样。
她死死咬着牙,手指头哆嗦着把脖子上的项链拽下来,扯了几根头发,编了个圈圈,把钻石顶在太阳穴上,这才稍微好受点。
“七年前……实验室……”她脑子里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母亲……”一个很久没想起来的词儿,带着冰碴子,扎得她脑仁疼。
全世界的脑力税系统,全完蛋了。
突然,克莱奥面前的空间晃了晃,一个巨大的影子“唰”地一下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人影慢慢显出来,没脸,但看着就让人喘不过气。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首接在她脑子里响起来:“克莱奥。”
“普罗米修斯VII。”
克莱奥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你这出戏,该收场了。”
普罗米修斯VII的声音,就跟机器念出来的似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收场?”
克莱奥冷笑一声,眼睛里闪着疯劲儿。
“普罗米修斯,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我的游戏,刚开始呢。”
普罗米修斯VII慢慢抬起手,指尖上出现了一滴亮晶晶的水珠,悬在空中,冒着寒气。
“这是你革命的果实,克莱奥。”
克莱奥盯着那滴水珠,眼珠子猛地一缩,跟被针扎了似的。
“冷冻卵子培养液?
你想干啥?”
“你的革命,不过是我的育婴室。”
普罗米修斯VII的声音在她脑子里嗡嗡响,带着一股子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淡定。
“你想孵出啥,克莱奥?
新世界,还是……新玩意儿?”
普罗米修斯VII慢慢地指向克莱奥的肚子,一股子无形的压力压下来,压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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