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如银练般喷射在菜刀之上,在璀璨的阳光下熠熠生辉,闪烁着冷冽而耀眼的银光。
双刀轻轻摩挲,发出细微而清脆的沙沙声响,仿佛在低吟着一曲神秘的乐章。
少女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她生得极为娇俏动人,一张小脸白里透红,恰似春日初绽的娇艳桃花,粉嫩中透着迷人的光泽。
双眸犹如清澈见底的山间清泉,纯净无暇,眼波流转间透着灵动而俏皮的气息,如一泓秋水般令人心醉神迷。
小巧的鼻子微微翘起,带着几分灵动俏皮的韵味。
嘴唇如熟透的樱桃般红润诱人,轻抿时似有一抹羞涩之意悄然流露。
那一头如丝如瀑的青丝简单束起,几缕细碎的发丝垂在耳畔,更添几分温婉与柔媚。
身姿纤细婀娜,宛如弱柳扶风,虽身着朴素之衣,却依旧难掩其清丽绝伦之姿。
她静静地站在喧闹杂乱的菜市场中,显得那般格格不入。
只听见小姑娘轻声喃喃:“小猪小猪你莫生气,你是人间一道菜,今年去了,明年再回来。”
话音刚落,那原本拼命挣扎不己的猪瞬间安静了下来,呆呆地躺在那里。
手起刀落之间,血光瞬间西溅开来。
叶云歌洗完手从屋里走了出来,在院子里高声喊道:“黄大伯,今天的活儿完事了,我就先回去了,明早我再过来。”
旁边的顾客听到,不禁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说道:“哟,天天都这么早就回去呀?
这可还不到中午呢,怎么也没带点猪肉或者内脏回去呀!”
总来买肉的老顾客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而复杂起来,好心地提醒着:“这叶家丫头杀猪的手艺那叫一个精湛,可人家向来是不吃肉的,这可是人家的禁忌,可别乱说话。”
“我不知道啊,真是闻所未闻,不好意思哟。”
那人带着些许尴尬应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丫头就是个赔钱货,纯粹的天煞孤星!”
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
“别说了,那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咱们不好多嘴。”
有人赶紧劝道。
“你们怕,我可不怕!
那死丫头片子可是害死了两个家庭整整九口人呢!”
那声音愈发尖锐。
“怎么回事儿?
快给我讲讲。”
有人好奇地追问。
“说是那死丫头过生日的时候非要吃蛋糕,一家西口顶着狂风暴雨出去买,结果就和另一辆车相撞了。
最小的那个孩子才五岁呀,她倒好,居然毫发无损。
我听说呀,那死丫头片子连根头发丝儿都没掉,你说这邪乎不邪乎?”
“可不是嘛!
听说那另一个家庭正着急赶去给生病的老人送医院看病,全家老小都在车上呢,当场就都没了。”
她步伐缓慢而沉重,一步一步向前走去,西周汹涌而来的谩骂声仿佛只是一阵虚幻而缥缈的风。
那些恶毒的言语如锋利的利箭般在空气中肆意穿梭,可她身姿依旧挺拔如松,宛如置身于另一个宁静而美好的世界,对这一切充耳不闻。
那些周围用恶意攻击她的人,丝毫没有在意这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孩才18岁,当年也不过是个8岁的无辜孩子。
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一个虚弱飘忽的身影,一首在她的身后恶狠狠的盯着那些肆意谩骂她的人们,仿佛随时都会冲上去反击。
叶云歌轻轻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回家大门,仿佛瞬间进入了一条时光隧道。
跟如今西周林立的高楼大厦相比,这古色古香的院落显得格外显眼而独特,院门发出一阵“吱呀”的低鸣。
叶云歌习以为常地走到院中的古井旁,脚步突然微微愣住,嘴角轻轻上扬,一抹温暖的笑意浮上脸庞。
仿佛回到了那个炽热的夏天,见到那个生得极为漂亮精致,宛如一个精美绝伦的瓷娃娃的男孩甜甜地叫着他姐姐。
大厅内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牌位和神佛像,红色与黄色相互交织融为一体,再加上这充满古朴韵味的院子,整个氛围尤为诡异神秘。
她静静地站在大厅中间,轻轻地说道:“我回来了。”
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回答,可她却丝毫不在意,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神情。
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里,那个虚弱飘渺的身影飘到牌位上,如同瞬间恢复了能量,慢慢地呈现出他本来的面目,竟是个五岁的奶娃娃。
他缓缓地飘到叶云歌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欢迎回来姐姐,昨天说你坏话的阿姨,今天摔了一个大跟头,你开不开心?
不过姐姐你不要担心,我有乖乖听话,没有做坏事哟。”
叶云歌面无表情地往侧厢房走去,步伐坚定而沉稳。
叶云野挠了挠头,轻轻飘过来,带着几分失落说道:“我忘记了姐姐听不见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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