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耸立,夕阳西下。
陈大强背着竹篓,下山回家。
他自小体弱多病,那方面也不行,经常被村里人嘲笑为病秧子、死太监。
陈大强每次都气得捶胸顿足,但他父母双亡,自己的身体又瘦弱,打不过别人,只能忍气吞声。
活了22年,陈大强受尽了白眼、欺负和冷嘲热讽。
但是他仍然心存希望,那就是活着,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
由于他体弱多病,干不了农活,家里的五亩地都被堂哥抢去种了。
堂哥每年只给他一点粮食,勉强够他吃饭,除此以外,一分钱也不给他。
陈大强只能上山挖点野菜、蘑菇……换钱使用。
“啊……救命啊……救命……救命啊……”“哈哈哈……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陈大强听到有人喊叫,他警惕了起来,走进旁边的山坡,看到另一边的草地上,一个男人粗鲁地把一个女人摁在地上。
“那不是吴义吗?”
这个二流子仗着自己是村长的侄子,就欺男霸女,坏事做尽。
之前陈大强去村长家讨要自己低保的钱,就被吴义摁在地上打得不轻。
再看那个苦苦挣扎的女人,那不是隔壁的俏寡妇丁春梅吗?
她是一个苦命的女人,结婚半年,男人就死了,迷信的公婆认为她克夫,首接把她赶回了娘家。
24岁的丁春梅像个大姐姐一样,平时对陈大强非常照顾,不仅会经常给他送一些蔬菜水果,还在陈大强高烧生病的时候,帮他去请了村医,并且照料了他一夜。
现在看到丁春梅被人欺负,陈大强心如刀绞。
但是吴义人高马大,身形健壮,瘦弱的陈大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上次被吴义打的经历让陈大强心里有阴影,他不敢上去硬碰硬。
听着丁春梅奄奄一息的惨叫声:“救命……救命……救……”陈大强灵机一动,他躲在山坡后面,冲着那边大声喊道。
“老张,快点,咱们去山坡那边玩……老李,你也快点,还有你,老王,走,咱们过去……”吴义面目狰狞,正准备施展暴行,听到山坡后面的喊声,他猛地一惊,吓得面色凝重。
“玛德,谁呀,这个点还来山上玩?
坏老子的好事。”
听见老张,老李,老王,吴义以为是村里的老男人们上山打獐子来了,他心里有点怕。
要是让几个老男人看见了,肯定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
“骚娘们,这次算你走运。”
说完,吴义起身,撒腿跑了。
丁春梅慌张着正准备走,却听到有人叫她。
“春梅姐……”陈大强比丁春梅小两岁,平时都是管丁春梅叫姐。
丁春梅回头,看到熟悉的面孔,满脸的惊讶:“大强,你怎么在这?”
陈大强一脸关切:“刚才是我喊的,为的就是把吴义吓走,姐,你没事吧?”
丁春梅又惊喜又感动,她一边走到陈大强身边,一边说道:“大强,真的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说着,丁春梅眼含泪花,就要哭出来。
平日里没有白疼这个弟弟,关键时刻,陈大强真敢上。
丁春梅心里委屈不己,她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平时就经常被那些街溜子骚扰,今天竟然差点被吴义强暴。
她的美眸和俏脸之上带着泪花,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楚楚动人。
陈大强看呆了,瘦弱的身体内热血沸腾,不过,心有余而力不足。
陈大强笑着说道:“姐,没事了,吴义己经跑了,以后我保护你。”
“谢谢你,大强。”
丁春梅心里暖暖的,这个村子里也就陈大强关心她,如果他不是个病秧子就好了。
陈大强笑道:“姐,我们回去吧。”
丁春梅点头:“嗯。”
吴义走到半截,越想越不对劲。
刚才只听到有人喊老张,老王的,没见到有人。
而且那个声音怎么那么像村里的病秧子陈大强?
吴义转身往回走,看到病秧子陈大强和俏寡妇丁春梅在一块,他青筋暴起,快步走过去骂道。
“我去尼玛的,陈大强,原来是你在后面装模作样的吓唬老子,你踏马想死是不是?”
陈大强看到吴义气冲冲的走过来,他吓得不轻,上次被吴义打的阴影还缠绕着他。
丁春梅也吓得花容失色,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姐,快跑!”
陈大强抓起丁春梅的手,向着西边跑去。
“我去尼玛的…”吴义骂了一声,马上追了过去。
陈大强拉着丁春梅在灌木丛中拼命地往前跑,后面的吴义一边骂一边追赶。
几分钟后,陈大强停了下来。
丁春梅很奇怪:“快跑啊。”
她往前一看,吓了个半死。
前面竟然是山崖,足足有十几米高,这要是掉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丁春梅吓得跌倒在地上。
“跑啊,你们接着跑啊。”
吴义站在他们后面恶狠狠地说道。
“病秧子,死太监,你敢坏老子的好事…”吴义说着,气势冲冲地朝着陈大强走去。
丁春梅一把拉住吴义的裤腿:“吴义,你住手,今天不关大强的事…”“臭娘们,滚开,”吴义抬开自己的腿,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说道:“我先收拾了陈大强,待会儿再来疼你。”
吴义走到陈大强跟前,他比陈大强高半个头,满满的压迫感。
“吴义,你想干什么?”
陈大强话音未落,只听到“啪”的一声,自己的左脸热辣辣的疼。
陈大强捂着脸,慢慢地往后退,他看到后面就是山崖,赶紧停了下来。
“老子这次让你长长记性…”吴义说着,一记窝心脚踹在了陈大强的肚子上。
陈大强踉跄着退了几步。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陈大强掉下了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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