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
昨晚宫中遇刺连杀了两名暗卫,人到现在都没抓到。”
一位官员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在恐惧着什么。
“那人武功厉害得很,别说抓了连人都没看见。”
另一位官员补充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你们光听说这么,知道不知道昨晚守夜的暗卫全都被——”第三位官员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位身穿大炎官服的官员打断了。
那位官员手刀往脖子一横,三位官员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知道,这意味着昨晚的事件远比他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有人胆敢在皇宫杀人,就是在挑战朝廷的底线,此事若处理不当必会在朝中引起轩然大波。
“陛下身体不好,越来越残暴了。”
一位官员低声说道,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忧虑。
“你们说幕后指使会不会是城边上的两位王爷?”
另一位官员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难说。”
第三位官员回应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这两年陛下身体每况愈下,两位皇子私在下悄悄拉拢各部官员,搞得朝堂上乌烟瘴气。
三位官员一唱一喝,说的有鼻子有眼,不知道的都要以为是他们亲眼所见了。
但他们都知道,这些只是猜测,真正的真相可能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陛下儿孙少膝下就两个皇子,到现在时不时旷回朝,还不想着立太子呢!”
一位官员说道,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满。
“立不立太子跟你我没关系,咱们的领头人是苏丞相。”
“陛下膝下可不止有两个皇子,还有一位祥瑞之兆的昌德长公主。”
第三位官员补充道,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敬畏。
“长公主?
!她五岁离京到现在都多少年啦?
从不曾回京,现在还活不活着都难说呦。”
第一位官员不以为然地说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两声轻咳,三位臣子立刻闭嘴,不再言语。
进来的男子约莫三西十岁,留着长长的胡子,一双眼眸无意间扫到三位臣子,黑洞洞的仿佛能洞察人心,头戴三梁进贤帽,既稳重又矜贵。
他越过三人坐上了最上首的座位,展袖一摆。
“陛下留我在宫中议事,让三位大人久等了,坐。”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丞相得陛下信任,等再久都是应该的。”
三位臣子中那个道长公主长短的臣子说话声音最小,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
苏丞相眼神扫过他时,他还缩了缩脑袋。
“你脑袋凉?”
苏丞相问道。
“啊?”
那个官员被吓到。
“脑袋凉就把官帽戴好,戴正暖暖脑袋。”
苏丞相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
官员闻言立刻双手扶正官帽坐下,悄悄擦干额头沁出的冷汗。
“三位找我想必是为了昨日宫中遇刺之事吧。”
苏丞相首接切入正题。
“是啊,我等三人是满朝上下心知肚明的保皇党,而今宫中遇刺凶手逃之夭夭,没留下半分证据,若陛下将此事交于我等三人,该从何查起呀?”
一位官员试探性地问道。
“此事不劳三位大人,陛下己有人选,这件事就当个乐子过去吧。”
苏丞相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
三位臣子面面相觑,一时无言,他们意识到,这样恶劣的事,丞相的意思就是陛下的意思,陛下都发话了,那就让它过去吧。
三位臣子出了丞相府,相约着去青楼听曲儿。
“我不去了,你们自己去吧。”
其中一位官员说道,他的手依旧抖得厉害。
平日里他可以论公主长短,但不敢在丞相和贵妃面前说。
因为他们一个是长公主一一亲舅,一个是长公主一一生母。
长公主可谓是整个大炎最有权最幸福的未婚女子,其生母一-苏贵妃是当朝宠妃,后宫无后,虽不执掌后宫,但其位份最高,在陛下面前说一句话能顶别人说十句。
其舅一一手握实权,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其皇弟一一睿王颇受陛下喜爱。
就连她自己一大炎唯一的公主,皇帝的心头肉,心尖宠。
不过此人命不好,自幼体弱多病,五岁之后便被送出京城,西海云游,不问归期……“贼人!
休走!”
古玥身穿玄色阔袖长袍面容冷峻挥动手中鎏金长鞭,一招一式皆是杀招,凌厉又不留余地,却被那黑衣人轻易避开,古玥心中暗惊:“怎么会?”
眼看黑衣人己退至房檐正准备要飞身离去,紧要关头,古玥在他后背送上一掌,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将黑衣人打落房顶。
“搜,务必给本尊把人找出来!”
黑夜中几个人纵身一跃消失在雾中。
与此同时,从暗处走出了一男一女。
女子身穿红色劲装,容貌娇艳欲滴,宛如一朵盛开的罂粟花;男子则穿着一身窄袖长袍,眼神冷漠如冰,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引起他的兴趣。
"敢在皇宫大内杀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 女子娇声说道。
"不仅有胆子,而且还能连续杀掉两名皇宫暗卫,还很有本事。
" 男子淡淡地回应道。
两人是珍异阁里的青龙、白虎使,男的叫寒风是青龙使,女的叫苏时烟是白虎使。
首属阁主管辖。
北方的晚秋,林子里树上的叶子早就己经掉的差不多了,满眼望去,只剩下一片枯黄中夹杂着些许红色的枫叶。
忽然,从林子深处窜出一个黑色的人影,那人脚步匆匆轻功似乎极好,行走在枯叶上,竟没发出半点声响。
在他的身后有西个人,一样的脚步匆匆,他一路行到天然居,上了二楼,之后混入人群。
没一会儿跟在他身后的西个戴着金、黑两种面具的人也停在天然居门口,他们也陆续上了二楼。
随后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茶馆小二两只眼睛在几人腰间装得鼓鼓囊囊的钱袋子之间来回扫视,笑容堆了满脸,走上前来“几位客官想喝些什么……”话还没说完就被带着黑色面具的寒风拉到一旁,对他说“随意。”
伸手拿了一锭银子给他 ,将他打发了。
没一会儿,茶就端了上来,古玥端起茶就着杯沿轻抿了一口,一双上挑的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楼下街巷。
楼下的说书先生正孜孜不倦的说着他那不知说了多少遍老掉牙的故事:“惠德二年元月一日,后宫贵妃生产,喜得一女”“此女降生之时,红霞满天,普照大地,贵妃与公主母女平安。”
“宫中有大臣夜观星象,言:此女乃祥瑞之兆”并且预言“长公主的降生,或对江山社稷有所裨益”“皇帝闻言,龙颜大悦,故赐其封号——‘昌德’其母更是母凭子贵从贵妃苏氏升为皇贵妃!”
说罢只见说书先生举分解——”话毕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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