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身边有个人叫‘丁喜乐’你一定会觉得这个名字很土吧,但是丁喜乐本人确挺喜欢这土名儿的,因为这个名字意味着父母对她美好的祝愿,但是往往有些事情并不随人愿。
丁喜乐8岁的时候,父亲车祸去世了,14岁的时候母亲在抗击疫情时意外感染病毒去世了。
18岁丁喜乐考上了津市医科大学,可是在上大学的前一周和她相依为命的姥姥也过世了,从此她在这个世上成了形单影只的一个人。
那时候她真想问问上天,我都遭了这么多的罪了,以后您老人家能不能对我好点?
我以后的路能不能顺遂点?
26岁,丁喜乐研究生刚毕业,从此她开始正式踏上社会,她也不知道未来的路是否顺遂。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今天她转正了,正式成了津市三甲医院胸外科的医生。
接到通知的那一刻,她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丁喜乐并不是一个爱表现得的人,也不善于交际,她也不觉得自己比其他几个实习生突出多少,但是就是这么意外的转正了。
好运这种东西,真的从没在她身上出现过,这一刻,丁喜乐不禁在心里说一句“这回该轮到我了吧!”
这一整天丁喜乐的心里都是被快乐填满了,哪怕遇到不合作的病人她也能笑着应对,因为今天她还有一件令她快乐的事,她马上就要有一只猫了。
丁喜乐是很喜欢猫的,上大学那会她就经常去投喂校园里的猫。
实习后她租了一间单人间小公寓,住她家对门小姐姐养了一只粘人的橘猫叫金子,有时小姐姐开门透气的时候它就会出来在走廊里溜达,巧了,丁喜乐也爱开门透气,遇见了就会逗一逗撸两把。
小家伙还是个不怕生的,熟悉了也会到她家溜达溜达,小姐姐见丁喜乐喜欢,也不阻止。
丁喜乐喜欢的紧,还在家里给它准备了小零食,时常喂它,金子也就越来越粘她了。
前两天小姐姐说她要回老家考公了,金子带不走,因为走的急,没时间找收养人,打算送救助站去,如果丁喜乐愿意收养那就再好不过了,当时她还很犹豫,因为她还在实习期,如果后来无法转正那她还要重新找工作,也可能成换地方租房子,她自己还居无定所,带着金子也是和她一起遭罪。
但是一想到如果她不收养金子,它就会被送到救助站,她又不忍心,最终咬咬牙还是决定收养。
小姐姐很舍不得金子的,明天上午的火车今天才舍得让她把金子接回来,估计这会儿心里很不好受。
金子原本是很粘丁喜乐的,可是当丁喜乐把它的一切用品搬到自己家里,从小姐姐手里接过它的时候,它似乎知道到了自己要和原主人分别了,死命的从丁喜乐的怀里往外挣扎,往下跳的时候后腿一下蹬在了丁喜乐锁骨上,疼的丁喜乐“啊”的一声。
但是她顾不得锁骨上的伤赶紧跑到走廊把金子抱回了来。
只是丁喜乐刚抱着金子进来关上门,就感觉眼前一花,眼前的景物变了,这里并不是她家。
此时她正站在一个篱笆院里,院子正中是一座古代建筑的二层小楼,东西还各有一间厢房,东厢房窗前种着一棵树,3米多高的样子,只是树上没有叶子,干干巴巴的,看不出来是什么树,西厢房南侧有一口井。
房屋整体看起来有些破旧,篱笆墙也东倒西歪的,整体看起来有一种萧瑟的感觉。
丁喜乐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紧紧的抱着怀里的金子,此刻金子就是她唯一能依靠的~~猫,没办法她现在也没别的可依靠啊!
“有~有人吗?”
丁喜乐又把金子勒紧了几分,然后颤抖着冲正屋喊。
等了一会儿并没有回应。
这里是哪呀,她和金子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突然丁喜乐感觉胸口上方有点很烫,在这陌生的地方她不敢把金子放开,只得一只手搂着金子的屁股把它扛到肩膀上,一手解开一颗衬衫扣子查看胸口上方发烫的位置。
只见那只被丁喜乐戴在胸前的玉佩正在微微发着光,玉佩的上半部分沾了血,应该是锁骨上伤口出血沾到了。
而此丁喜乐发现那些血迹在渐渐的消失,或者说被吸收了。
被吸收了?!
她和金子又出现在了这里,丁喜乐不禁脑洞大开,难道这里是玉佩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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