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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美好时光

暮色风起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暮色风起”的优质好《逝去的美好时光》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贺鸿韩玉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第一章我坐在泰国清迈一家露天咖啡馆的藤椅面前是一杯冒着热气的椰奶咖远寺庙的钟声低沉悠街头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我的手指摩挲着护照的封眼神却飘向了遥远的过三个月我还在江城那个逼仄的家为一家人洗衣做忍受他们的冷嘲热如我独自坐在异国他耳边再也没有贺鸿的责骂、韩玉萱的挑也没有儿子李炎恩的冷我要讲是我如何从那个家逃出来的故12025年3江城...

主角:贺鸿,韩玉萱   更新:2025-04-24 18:4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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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坐在泰国清迈一家露天咖啡馆的藤椅上,面前是一杯冒着热气的椰奶咖啡。

远处,寺庙的钟声低沉悠长,街头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我的手指摩挲着护照的封面,眼神却飘向了遥远的过去。

三个月前,我还在江城那个逼仄的家里,为一家人洗衣做饭,忍受他们的冷嘲热讽。

如今,我独自坐在异国他乡,耳边再也没有贺鸿的责骂、韩玉萱的挑拨,也没有儿子李炎恩的冷漠。

我要讲的,是我如何从那个家逃出来的故事。

1

2025年3月,江城。

我的家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里,六楼,没有电梯。

每天清晨五点,我准时起床,踩着拖鞋去菜市场买菜。

五十岁的我,背已经有些佝偻,手上满是冻疮留下的裂口。

三十年前,我辍学打工,供妹妹韩玉萱读书,后来嫁给贺鸿,开了一家小餐馆,拼死拼活攒下这套房子。

贺鸿年轻时是个音乐家,吹得一手好萨克斯,可经济压力让他放弃了梦想,成了社区合唱团的兼职指导老师。

他常说,我是他的依靠,可我知道,他心底从没看得起我。

那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厨房的油烟味还粘在头发上。

客厅里,贺鸿正拿着手机和人视频,笑得满脸褶子。

李炎恩和儿媳小雯坐在沙发上,逗着五岁的孙子浩然玩手机游戏。

空气里弥漫着饭菜的余香,可没人问我一句累不累。

我放下菜篮,忍不住开口:“鸿哥,当年你说等浩然上学,咱们就去国外看看,还算数吗?”

贺鸿的笑僵住了。他放下手机,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耐:“晓蕾,你五十岁了,还瞎折腾什么?家里离了你行吗?”

李炎恩瞥了我一眼,冷冷地补了一句:“妈,你在家好好带浩然就行,出去玩多累啊。我们年轻人都不一定扛得住,你就别瞎想了。”

小雯低头玩手机,装作没听见。

浩然抬起头,奶声奶气地说:“奶奶,你老了,走不动路,出去玩会拖后腿的!”

我站在原地,手指攥紧了围裙,喉咙像被什么卡住。

三十年的付出,换来的就是这几句话?我强压下心里的酸楚,挤出一个笑:“行,我不提了。”

可那天深夜,我无意间看到贺鸿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

是韩玉萱发来的:“姐夫,机票订好了,五张,记得提醒我姐把证件准备好,别粗手粗脚弄丢了。”

我颤抖着点开购票软件,五张机票的订单刺痛了我的眼。

贺鸿、李炎恩、小雯、浩然,还有韩玉萱。

出发日期是五天后,去法国巴黎。

没有我。

三十年前,贺鸿拒绝了韩玉萱的追求,选择了我。

他说,我踏实,能给他安稳的家。

可如今,他带着全家和韩玉萱去巴黎,却把我扔在家里。

真就像浩然说的,他们怕我拖后腿。

那一刻,我第一次生出了为自己活的念头。

2

第二天清晨,我照常起床做饭。

煎蛋的滋滋声掩盖了我心里的翻江倒海。

贺鸿吃完早餐,头也不抬地说:“晓蕾,我下周要去巴黎参加个音乐交流会,你把我的行李收拾好,护照证件别忘了。”

我低声问:“那我呢?”

他皱眉,语气里满是不耐:“你?家里总得有人看吧?别老想着不切实际的事。”

我没再说话,默默收拾了碗筷。

浩然跑过来,拽着我的裤腿:“奶奶,爸爸说我们要去看埃菲尔铁塔!小姨说,那里可漂亮了,你没见过吧?”

我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强忍住眼泪:“奶奶没见过,浩然玩得开心点。”

五天时间,我像个机器人,洗衣、做饭、收拾行李。

贺鸿的西装要熨得一丝不苟,李炎恩的护照要单独放好,小雯的化妆包要检查三遍。

没人问我一句累不累,也没人察觉我眼底的死寂。

出发那天,我开车送他们去机场。

车里,贺鸿和李炎恩兴奋地讨论巴黎的行程,浩然嚷着要吃法式甜点。

到了机场,韩玉萱已经等在候机大厅。

她穿着一件红色风衣,妆容精致,笑得像个二十岁的姑娘。

浩然一看见她,立马扑了过去:“小姨!”

贺鸿笑得合不拢嘴:“玉萱,你这气质,到了巴黎肯定是焦点。”

韩玉萱掩嘴轻笑,瞥了我一眼:“姐,你怎么还是这身打扮?多注意点形象嘛。”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洗得发白的毛衣,没说话。

李炎恩不耐烦地说:“妈,你把行李再检查一遍,别漏了什么。”

我点点头,蹲下身翻包。

就在这时,浩然的护照找不到了。

李炎恩急了:“妈,你怎么搞的?不是让你放好了吗?”

我愣住:“我明明放进去了......”

贺鸿大步走过来,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

火辣辣的痛感让我耳朵嗡嗡作响,周围的路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捂着脸,失声喊道:“我没有弄丢!”

韩玉萱连忙走过来,装模作样地劝:“姐夫,别急,可能是落在家里了,我陪你们回去拿。”

小雯一脸懊恼:“都怪我,早上我拿了包子,可能是那会儿不小心把护照带出来了。”

贺鸿转头瞪我:“晓蕾,你非要在这时候添乱?我早该知道你没这么好心!”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心里的委屈像洪水,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

我踉跄着后退,眼前一黑,重重摔在地上。

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

头上的伤口缝了五针,护士告诉我,是个路人送我来的。

我打开手机,儿媳发来一条消息:“妈,我们找到护照,已经上飞机了。爸是一时心急,你别往心里去。等回国给你带礼物,好好照顾自己。”

我盯着屏幕,眼泪无声滑落。

三十年的付出,换来的是一巴掌和一条冷冰冰的消息。

我不想再这样活下去了。

3

回到家,我睡了一夜好觉。

第二天,我从保险柜拿出房产证和积蓄。

房子是我年轻时开餐馆攒钱全款买的,房产证上只有我的名字。

贺鸿从没出过一分钱,他只负责花。

我开车去了房产中介,直截了当地说:“尽快卖房,价格低点没关系。”

中介乐呵呵地挂上房源,第二天就有了买家。

走流程需要几天,我叫来搬家公司,把贺鸿、李炎恩和浩然的东西打包,租了个仓库存放,一个月租期,够他们回国后找新地方。

晚上,贺鸿打来电话,语气难得温和:“晓蕾,你在干嘛?怎么不打电话关心我们?还在生我的气?”

我冷冷回应:“没事,你们玩得开心点。”

他松了口气:“这就对了,老夫老妻,哪有隔夜仇?对了,你明天去玉萱家帮她喂下狗,她那只贵宾犬胆小,你小心点。”

电话里传来韩玉萱娇嗔的声音:“姐夫,姐还在生气吗?她就是脾气大,小事也抓着不放。你和她好好说,喂狗要轻手轻脚,别吓到我家宝宝。”

我握着电话,手指发抖。

三十年来,韩玉萱习惯了踩着我抬高自己。

小时候,家里穷,我辍学打工供她上学,她却笑我是个没文化的粗人。

后来,她学了服装设计,事业小有成就,就开始在亲戚面前可怜我,说我“没文化、没出息”。

每次她需要钱,都是我掏腰包,可她从没说过一句谢谢。

我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不好意思,我没空喂狗。你们找别人吧。”

贺鸿急了:“晓蕾,你什么意思?”

韩玉萱冷笑:“姐最近忙什么大生意啊?连喂狗都没空?该不会因为没带你出去玩,就故意和我作对吧?”

我嗤笑一声:“你们五个人都不能错过巴黎,只有我活该被扔下是吗?”

那边沉默了片刻,韩玉萱阴阳怪气地说:“姐,你看,你果然在闹脾气。”

我没再废话,直接挂断电话,删除了他们的联系方式。

第二天,我改签了机票,飞往泰国清迈。

那是我环游世界的第一站。

4

清迈的夜市灯火通明,我报了一个当地的旅行团。

团里大多是年轻人,朝气蓬勃,笑声不断。

我混在他们中间,像是回到了二十岁。

导游是个叫小雅的姑娘,二十五岁,大学刚毕业。

她听说我独自旅行,眼睛亮亮的:“蕾姐,五十岁正是重新开始的好时候!”

我笑了笑,没多说。可小雅的热情让我渐渐敞开了心扉。

有一天晚上,我们坐在湄平河边的酒吧,她给我点了一杯芒果莫吉托。

我抿了一口,酸甜的味道在舌尖绽开。

我忍不住对她说:“小雅,年轻时别为任何人牺牲自己。永远把自己放第一。”

她愣了愣,握住我的手:“蕾姐,你是不是受过很多委屈?”

我没回答,只是看着河面上的灯火,心底的伤口又隐隐作痛。

5

旅行团的日子过得快,十天后,我决定去柬埔寨吴哥窟。

临行前,我收到李炎恩的电话。

“妈,你疯了吧?谁让你卖房子的?你让我们一家住哪儿?做事不用脑子吗?”

我平静地说:“那是我的房子,我有权处理。”

他气得语无伦次:“你至于为这点事毁了我们一家吗?浩然还是孩子,你忍心让他流离失所?”

我冷笑:“我晕倒在机场,没一个人扶我。你作为儿子,就这点孝心?”

那边沉默了片刻,贺鸿的声音响起:“晓蕾,你够了!玉萱好心带我们出去,你该感恩她,不是在这儿闹脾气。房子你敢卖,我看你怎么后悔!”

我没再争辩,挂断电话。

第二天,我登上了飞往柬埔寨的飞机。

吴哥窟的石雕沉默千年,像在诉说着我的过去。

我站在巴戎寺的微笑佛像前,闭上眼,泪水滑落。

我要的,从来不是他们的感恩。

我只想被当成人,而不是一台永不停转的机器。

6

离开吴哥窟,我飞往河内。

越南的街道狭窄而喧嚣,摩托车如潮水般涌动,路边摊的牛肉粉汤散发着浓郁的香料味。

我加入了一个国际旅行团,团里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背包客:一个叫艾米的澳大利亚女孩,三十岁,刚刚离婚;一个叫卡洛斯的西班牙男人,四十多岁,独自环游世界寻找灵感;还有一个叫林然的华裔加拿大人,二十八岁,辞掉高薪工作来追寻自由。

他们年轻、热烈,像是从没被生活压垮过。

我混在他们中间,五十岁的年纪却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新世界。

第一天晚上,我们在老城区的一家露天酒吧聚会。

艾米举着啤酒,笑得肆意:“蕾姐,你一个人出来旅行,太酷了!不像我,前夫把我榨干了才甩了我。”

她的语气轻快,眼底却藏着一丝苦涩。

我握着果汁杯,笑了笑:“我也没比你好多少,三十年,养了一群白眼狼。”

林然好奇地凑过来:“蕾姐,讲讲你的故事呗。”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了口。

从江城的逼仄公寓,到贺鸿的冷漠、韩玉萱的挑拨,再到机场的那一巴掌,我说得平静,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酒吧的灯光昏黄,卡洛斯点了一支烟,吐出白雾:“蕾,你丈夫是个懦夫。你做得对,离开他们是最好的选择。”

艾米举杯:“敬自由!”我们碰杯,笑声在夜色中散开。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久违的轻盈,像卸下了背了三十年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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