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山林中,几个身穿黑衣的杀手正站在一棵大树下,一动不动,目视前方。
“你们来找我,所为何事?”
晨久正懒洋洋的躺在那棵大树的枝杈上,欣赏着蓝天白云。
“门中有令,刺杀北洲太子,萧泽”为首的黑衣女子冷冷的说。
“北洲太子……是个好人吧……这任务我接不了,你们找别人去吧”晨久闭上眼睛,稍微侧了一下头。
“门中命令,不得推辞,况且除了两位门主之外,就属你武功最高。
门主指派你去执行,这任务你必须接下”那黑衣女子抬起头打量着晨久,右手背在身后。
“松烟,你怕是忘了我的规矩,我只杀该杀之人”舟行仍闭着眼睛。
“北洲太子,就是该杀之人”松烟道。
“凡是你主人的命令,就算是一条狗,也会被你说成穷凶极恶之徒。
你眼里哪还有对错,我还哪敢信你们主仆说的话”舟行睁开眼,随手摘下一片叶子欣赏。
“你又没见过皇室子孙,怎知他们良善”松烟不再抬头看舟行,接着目视前方。
“怎么,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记得门中有一禁令是:切忌攀附权势。
这高枝你和你主人如今也算是攀上了啊……”晨久说。
“大胆,你竟敢污蔑门主,不要仗着你如今在俊疾门有几分势力,就口出狂言,目中无人”人群中一名黑衣人说着就要上前去。
松烟立马出手想要拦住他,但一个极快的绿影飞出,那男子当时便身亡倒地了。
杀他的,正是晨久手中的绿叶。
“我踏过五疆,行过六土,什么人该杀,什么人该死,你这种只会蜷缩在俊疾门的笼中雀怕是没有我清楚”晨久说。
“那,你就去死吧”松烟探头看着她,放在背后的右手突然甩出,闪出几道银光,飞向晨久。
晨久稍稍将身子一侧,便从树上掉下来,然后稳稳的落在地上。
她腰间的软剑迅速被抽出,抵住再次飞来的银镖。
一个轻功闪身来到侧方,毫不费力的就解决掉了松烟身边的人,松烟及时察觉,二人便开始正面对决。
刀光剑影间,松烟很快败下阵来,身上一身剑伤,跪在地上。
晨久收了剑,走到松烟面前,慢慢蹲下。
“我记得,你和你这帮人,在门内欺压同门;门外,横行霸道,剥削百姓。
你说杀你该不该”晨久盯着松烟的眼睛道“放心,不让你白死,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习得不少江湖戏法,我将你易容成我的样子,你代晨久死,我替你自由,如何!”“其实你还赚了,你死后享的是门中第三的名号,这可是你再练几十年都到不了的高度,而我就要籍籍无名了。
这样,你安心吧”晨久笑着看着她,手慢慢掐着松烟的脖子“诠次也该死,可我就要自由了,就不管了”晨久慢慢用力,稍一错位,松烟的脖子便被掰断,一会儿便没了呼吸。
晨久松手,松烟也就倒在了地上。
晨久将松烟易容成自己的样子,然后,将二人的衣服,东西互换,便离开了俊疾前山。
晨久一路向南,去到了一处离俊疾门很远的悬崖,这是晨久每次执行完任务后都会待一会的地方。
晨久来到崖边,望着那深不可测的悬崖淡淡开口“我的恩情我己经还清,从此以后再没有杀手晨久,只有茶肆老板——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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