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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劫之凤鸣九天浴桶

欧阳晴婉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深宫劫之凤鸣九天浴桶讲述主角王大柱江承远的甜蜜故作者“欧阳晴婉”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大邺王朝三十七上巳长安城飘着细若游丝的青石板路被冲刷得发朱雀大街的柳树上挂着新折的柳三三两两的少女结伴去曲江池畔采兰鬓边簪着的杏花沾了雨像极了画舫里刚晕开的胭吏部尚书江承远府中却一片肃后宅正房的雕花木门紧铜盆里的艾草水换了三接生婆进进出出时总低着廊下候着的丫鬟们攥紧了帕连檐角铜铃晃动的声响都显得格外刺“老夫人怕是……”管家江福佝偻着背凑过...

主角:王大柱,江承远   更新:2025-04-29 17:3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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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邺王朝三十七年,上巳节。

长安城飘着细若游丝的雨,青石板路被冲刷得发亮,朱雀大街的柳树上挂着新折的柳条,三三两两的少女结伴去曲江池畔采兰草,鬓边簪着的杏花沾了雨珠,像极了画舫里刚晕开的胭脂。

吏部尚书江承远府中却一片肃杀。

后宅正房的雕花木门紧闭,铜盆里的艾草水换了三回,接生婆进进出出时总低着头,廊下候着的丫鬟们攥紧了帕子,连檐角铜铃晃动的声响都显得格外刺耳。

“老爷,夫人怕是……”管家江福佝偻着背凑过来,话未说完便被江承远抬手打断。

这位年逾五旬的老臣今日穿了件石青色云锦常服,腰间玉带却系得歪斜,往日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胡须此刻乱糟糟地贴在下巴上,眼里布满血丝。

卯时三刻,一声婴儿啼哭刺破雨幕。

“恭喜老爷!

是对双生女!”

接生婆抱着襁褓掀开帘子,喜笑颜开的脸在看见江承远瞬间凝固——老尚书死死盯着她怀中晃动的两块锦缎,形如雷击,竟连嘴唇都泛起了青白。

“双生……双生……”江承远喃喃自语,突然踉跄着扶住廊柱,腰间玉带“当啷”坠地。

他记得清清楚楚,昨夜子时钦天监急报,称观星台测得紫微星突然晦暗,有“双生冲日”之兆,当时他还笑着宽慰来报信的小宦官,如今看来竟是应在了自己府上。

“快!

把孩子抱走!”

江承远突然暴喝,震得廊下灯笼剧烈摇晃。

接生婆吓得后退半步,怀里的婴儿同时啼哭起来,那哭声竟格外清亮,仿佛要将这压抑的雨幕撕开道口子。

“老爷三思!”

一旁的老嬷嬷扑通跪下,“这可是夫人十月怀胎的骨肉啊!”

她抬头望着正房方向,声音里带了哭腔,“夫人刚生产完就晕过去了,若是知道……”“闭嘴!”

江承远额角青筋暴起,从袖中抽出一张泛黄的卷轴摔在地上,“你可知大邺律例?

双生者,不祥也!

当年先皇胞弟因双生被逐出宗室,如今若叫人知道我江府有双子降世,轻则罢官夺爵,重则……”他猛地噤声,目光扫过廊下瑟瑟发抖的仆役,压低声音道,“去叫暗卫来。”

酉时,雨势渐大。

江承远站在库房里,望着眼前两个裹在锦被里的婴儿,拳头捏得发白。

左边婴儿眉心间有颗朱砂痣,正攥着小拳头打哈欠;右边那个则安静地睡着,睫毛上还沾着产房里的水汽。

他伸手摸了摸右边婴儿的脸,指尖触到一片温热,喉头突然滚过一阵酸涩——这是他的骨血啊。

“老爷,暗卫己在偏门等候。”

江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说不出的艰涩,“钦天监的人申时就守在府外了,怕是……”“知道了。”

江承远从怀中掏出两块青铜佩,上面分别刻着“云”“裳”二字,“把这个给老大,老二……”他顿了顿,又取出半枚阴阳鱼玉佩,“就戴着这个吧。”

老嬷嬷抱着左边的婴儿跪下,泪水滴在锦被上:“老爷,给大小姐留个记号吧,日后……”“没有日后!”

江承远猛地转身,却在看见婴儿眉眼时骤然红了眼眶,他从腰间扯下一块羊脂玉塞进襁褓,“若有造化,自会相见。”

说完再不回头,袍角扫过满地灰尘,惊起一阵细微的骚动。

子时,乌云蔽月。

一辆不起眼的骡车悄悄驶出江府偏门,在雨幕中拐入一条偏僻小巷。

车厢里,暗卫首领冷锋掀起车帘,借着微弱的月光看了眼怀中的婴儿,眉心间的朱砂痣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他伸手摸了摸襁褓里的玉佩,触到“云裳”二字时,指腹微微发颤——他想起方才在库房外听见的话,江老爷说要将这孩子送去北疆雪村,那里有个专门收养双生子的村落,对外宣称是“猎户庄”,实则……“冷大哥,后面有动静!”

赶车的暗卫突然压低声音。

冷锋瞬间屏息,手按上腰间刀柄,却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马蹄声,三骑黑衣人如鬼魅般从街角转出,腰间佩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果然来了。”

冷锋冷笑一声,将婴儿小心放进车厢夹层,抽出长剑跃下车去。

雨丝打在剑身上发出“嗤啦”声响,他望着为首那人胸前的刺青——一只展翅的玄鸟,正是承影司的标记。

“奉钦天监令,缉拿双生不祥之人。”

黑衣人开口,声音像淬了冰,“交出孩子,饶你不死。”

冷锋不答话,剑尖挑起地上积水,水珠飞溅间突然欺身而上。

他自幼在江府当差,深知承影司手段狠辣,今日若不能护着这孩子逃出城,不仅江府满门将遭大祸,这无辜婴儿也难逃一死。

刀光剑影在雨幕中交织,冷锋左肩中刀时,听见车厢里传来婴儿的啼哭。

他心头一紧,招式愈发狠厉,却见又有两骑黑衣人从暗处杀出,长剑首指车厢。

“糟了!”

冷锋想要回撤,却被面前黑衣人缠住脱不了身。

千钧一发之际,巷口突然传来马蹄轰鸣,一道黑影如闪电般掠过,手中长鞭“啪”地甩在黑衣人后心,竟是个蒙着面的灰衣女子。

“走!”

女子长鞭再挥,缠住一名黑衣人脖颈猛地一扯,同时踢向另一个的膝盖。

冷锋趁机跃上车辕,挥鞭赶车,骡车在青石板上碾出一串水花,身后厮杀声渐渐模糊。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跑出三条街后,冷锋勒住缰绳,转身对着灰衣女子抱拳。

女子摘下面巾,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左眼角有颗泪痣,“我乃江府旧部之女,名唤秋荷。”

她瞥了眼车厢,“这孩子……”“是江府血脉。”

冷锋简短说道,“要送去北疆雪村。”

秋荷皱眉:“雪村?

你可知那里十年前就被承影司盯上了?

上个月我听说,村子里新来了个巫祝,专挖双生子的心肝做药引。”

冷锋握缰绳的手骤然收紧,怀中婴儿突然啼哭起来,眉心间朱砂痣在夜色中忽明忽暗,像团烧不熄的小火苗。

他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城墙,咬咬牙道:“不管如何,先出城再说。”

与此同时,江府正房内。

江夫人李氏缓缓睁开眼,看见床头坐着的丈夫,挣扎着要起身:“孩子……我的孩子……”江承远按住她的肩膀,目光避开她殷切的眼神:“是个女孩,很健康。”

“那另一个……”李氏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肉,“我听见了,是双生,对不对?

你把她藏哪儿了?”

“你太累了,好好休息。”

江承远抽回手,转身要走,却被李氏拽住衣袖。

他听见妻子哽咽着说:“承远,那是我们的骨血啊,就算是不祥,也是咱们的孩子……”“够了!”

江承远猛地转身,看见李氏鬓角新添的白发,喉间一痛,却还是硬起心肠,“明日我会对外宣称你小产了,至于那孩子……”他顿了顿,从袖中取出半枚阴阳鱼玉佩放在桌上,“若她命大,自会带着这个回来。”

李氏望着那枚玉佩,突然想起婚前父亲曾给她讲过的故事——大邺开国皇帝有个双生弟弟,两人自幼感情深厚,后来皇帝登基,为避忌讳将弟弟送去了北疆,临走时兄弟俩各持半枚阴阳鱼玉佩,相约“日月同辉时,双生再相见”。

可首到皇帝驾崩,那半枚玉佩也没再出现过。

“承远,你这是要她走先皇弟弟的老路吗?”

李氏泪流满面,“先皇兄弟俩到死都没能再见一面,你难道要我们的孩子也……”“别说了!”

江承远拂袖而去,走到廊下时,雨水顺着屋檐滴落,打湿了他眼角。

他抬头望着漫天雨幕,突然想起方才在库房里,两个婴儿同时抓住了他的手指,那小小的力道,竟让他这个见惯了朝堂争斗的老臣心头一颤。

子时三刻,钦天监观星台。

监正李淳风望着夜空,手中罗盘突然剧烈震动,代表紫微星的磁针竟逆时针转了三圈,最终停在“双生煞位”。

他脸色剧变,转身看向身后的小宦官:“立刻进宫,奏报陛下,紫微星晦,双生现世,大邺将有大祸!”

小宦官跌跌撞撞跑下观星台,雨丝打在他脸上,他却浑然不觉。

就在此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长安城西北角——那里,正是吏部尚书府的方向。

与此同时,北疆边境,一辆骡车正顶着风雪艰难前行。

车厢里,秋荷抱着婴儿轻声哼唱,冷锋摸出怀中的羊脂玉,借着火折子的光,看见上面刻着“承远”二字。

婴儿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指,咧开没牙的嘴笑了,眉心间朱砂痣在火光中格外鲜艳,像朵开在雪地里的红梅。

雪越下越大,远处群山如巨兽般沉默伫立。

没有人知道,这个在上巳节诞生的双生女婴,将在未来的岁月里,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而那半枚阴阳鱼玉佩,终将在命运的长河里,指引着一对双生姐妹,走向截然不同却又紧密相连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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