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镜子前，拉了拉黑裙子的裙摆。
"裙子稍微有点紧了。
"手机震动起来，是乔安发来的消息："到酒店了没？
忙死我了！
"乔安，我的前闺蜜，今天的新娘。
我打字回复："马上到。
"两年前，乔安和我的男朋友李杰搞在了一起。
那天我撞见他们在咖啡厅拥吻，李杰说他们相爱了。
我删了两人的所有联系方式，搬了家，换了工作。
三个月前，我收到了乔安的婚礼邀请函。
她要嫁给张明，而不是李杰。
"林小芸，请你务必来参加我的婚礼。
"乔安的声音在电话里忐忑又诚恳，"我需要向你当面道歉。
"我答应了。
不是为了原谅她，而是为了告别过去。
酒店大堂金碧辉煌，宾客络绎不绝。
我拎着礼物走向电梯。
"小芸！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李杰。
"好巧。
"他的笑容比以前更加自信，"来参加乔安的婚礼？
""不然呢？
"我挑眉，"你也来了？
""我是伴郎。
"李杰晃了晃手中的礼服袋，"乔安跟我说服了张明，让我当伴郎。
"电梯门开了，我走了进去，李杰紧随其后。
"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他问。
"好极了。
"我盯着电梯楼层数字，"公司刚给我升职，还买了新房。
"实际上，我刚被裁员，租的小单间漏水严重。
"恭喜。
"李杰点点头，"我也还不错。
创业公司刚拿到融资。
"电梯停在了婚宴楼层，一出门就看到乔安站在签到台旁。
她比两年前更瘦了，一袭白色婚纱衬得她肤如凝脂。
看到我，她小跑过来。
"小芸，你真的来了！
"乔安抓住我的手，眼里闪着泪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没事，过去的都过去了。
"我拍拍她的手，"祝你新婚快乐。
""谢谢你能原谅我。
"乔安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低声说，"我跟李杰那次，其实是我主动的。
他不知道怎么拒绝我，我们后来很快就分开了。
"我僵住了。
李杰在一旁尴尬地咳嗽一声："我去换衣服。
"乔安拉着我走到一旁："必须告诉你一件事，张明是李杰的大学室友。
""什么？
""李杰介绍我认识的张明。
"乔安扶着额头，"现在大家都觉得很尴尬，尤其是李杰。
"一位高大的男人走过来，揽住乔安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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