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 年 3 月 11 日,我永远记得这个日子。
那天,加班到九点的写字楼空无一人,我裹紧磨起球的针织外套,踩着满地碎银般的月光往家走。
我很享受夜晚一个人安静走在路上,但路灯把影子拉成佝偻的怪物,看上去跟小时候看过的恐怖片开头实在太像。
那些恐怖片的情节在我脑海中不断上映,害得我神经线绷得紧紧的,一路上就跟后面有坏人在追我似的快步走。
经过小区南门时,一声细弱的“喵呜”突然刺破寂静,吓得我整个人浑身一抖。
我循声望去,一只巴掌大的三花猫正颤巍巍站在路中间,对面的黑色 SUV 已经亮起刺眼的远光灯,如同两柄利剑,将它幼小的身躯钉在柏油路上。
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尖啸声里,我几乎是本能地冲过去,在轮胎即将碾过的瞬间把小猫捞了起来。
后保险杠擦过衣角的瞬间,带着尾气的热风呛进鼻腔,令人窒息。
怀中的小猫正发出濒死的呜咽。
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才为了救小猫咪,差点就被车撞了!
小猫咪带着余温的瘦小身体在我的掌心抖得像筛子似的。
这一刻,我只想把所有的温暖都传递给它,用我掌心那微不足道的热度,去驱散它此刻正遭受的恐惧与痛苦。
我顾不上被擦破的衣角,也来不及平复刚刚与危险擦肩而过的惊魂,小心翼翼地将它更紧地贴向自己胸口,试图用我的心跳声告诉它:“没事了,小家伙,有我在呢。”
“喵呜——”"没事了没事了......"我把瑟瑟发抖的小猫贴在胸口,这才发现它的眼睛仍未睁开,并伴有红肿跟许多分泌物。
粉色肉垫在我掌心无意识抓挠,像在叩击生命的大门。
我带着小猫咪跑了两家宠物医院,第一家去到里面已经一片漆黑。
第二家去到人家正准备关门,看到小猫的情况,好心的医生二话不说就给它做检查。
宠物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刺得鼻腔发酸,按我估计,应该是刚做好卫生准备下班。
幸亏来得及时,不然又得跑空。
医生用棉签清理小猫眼部时,建议让小猫留院。
我听见奶声奶气的童音在头顶炸开:“我不要留在医院!”
手术台上的小家伙突然蹬直后腿,刚能睁开的琥珀色瞳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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