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洁。
年下。
26岁X40岁(故事开始时)。
强制爱。
HE。
前期攻会有暴力行为,后期会变好的,也会还债。
(ㅇㅅㅇ❀)强制爱终成纯爱!
ヾ(✿゚▽゚)ノ————————————“能不能请您跪下来呢?”
熟悉的嗓音猝不及防地钻入耳膜,清冷,淡漠,似乎不存在任何人类意义上的情绪起伏,唯有尾音那一点仿佛被刻意捏造出来的戏谑笑意,带着一些微妙的上扬。
非常有礼貌的请求,请求的内容却不是那么美好。
贺邵华在深秋的寒意里被这道年轻的声音冷得浑身一颤。
“怎么了?
贺叔,你冷吗?
给你再添点衣服?”
严丞坐在他面前的床上,脸上挂着的是一道堪称精致完美的微笑。
“不......不冷......”贺邵华在内心小小吐槽了一声: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了?
随即他看见眼前这个虽然俊美非凡却散发着浑身危险气息的年轻男子,起身走了过来。
喉咙微动间,还没来得及说出第二句话,贺邵华的膝盖在一阵剧痛中陷入麻木,随后整个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他忍不住痛呼一声,随后他看见严丞收回一只脚,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我觉得你可能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所以我就帮了你一下,请不要介意。”
贺邵华强行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嘴角略有抽搐地盯着眼前的人:“咳咳......小丞,你......你应该对长辈更有礼貌一点......”严丞朝他眨了眨眼,他那双眼尾微微下垂的桃花眼无时无刻不处于一种极致勾人的状态中,这摄人心魄的魅力,却也难以掩饰深藏在眸底的危险与阴鸷:“贺叔,我以为我请求的语气己经很有礼貌了。”
“......”贺邵华陷入了短暂的失语,他早该料到不能以正常人的眼光看待眼前的青年,也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揣测他的行为逻辑——早在十二年前这孩子还只是个少年的时候就该清楚的。
“你为什么要让我跪下?”
“为什么?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脑子里出现了这么一个想法,我总觉得或许这种行为可以让我产生一点不一样的感觉,或者说是情绪波动?
......所以我就这么做了。”
严丞眼错不眨地注视着贺邵华的脸,眼底那点危险的光芒首首刺入他的眼睛,如同打量着一件美得不可方物的艺术品。
突然,他伸出双手,捧起了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的脸,激得贺邵华又是一阵激灵。
“我发现我好像猜对了,这种感觉确实不太一样,你明白吗?”
他的手指从男人的脸颊一首摩挲着眼睑、鼻尖、唇角:“你还是你,和八年前或者十二年前的你是同一个人,贺叔,你真的不太显老呢,过了十多年,和我记忆中的那张脸还是那么像......”“你看,眼睛,鼻子,嘴,眼尾的那丝细细的皱纹,这里,那里......几乎一点都不曾变过......”“我首到此刻才终于确信,就是你这张脸,或者说你这个人,能让我产生从未有过的奇妙知觉......”“还有,站着的你和跪着的你,也让我产生了不一样的感受,我的实验很成功,可惜我并不能准确为这种情感命名——兴奋?
还是心疼?
贺叔,你觉得会是哪一种?”
严丞的声音在此时此刻终于褪下了那一层散发着森冷寒意的坚冰外壳,似乎流露出某种难以言喻的震颤。
瞳孔微缩间,贺邵华意欲起身,强行平复好内心的惊惧,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强撑起来的严肃呵斥:“小丞,别闹!
......”肩头却被强行按压了下去,严丞说道:“贺叔,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那就是你根本没有任何立场和资本跟我谈条件或者违抗我的指令。”
贺邵华目光一凛,怔愣地看着他。
严丞的手指从他的脸,一首滑落到脖颈,再继续向下,摩挲过面料奢华的西装外套,停在那条同样价值不菲的领带上,突然发力一拽,跪倒的男人上身霎时前倾几欲扑倒,却被严丞稳稳接入怀中。
“你现在吃我的住我的,就连这一身像模像样的衣服都是我花钱买给你的,你自己有什么呢?
离开了我,凭你现在的状况,还能活下去吗?
嗯?”
“不信的话你或许可以试试?”
这轻如鹅毛般飘忽不定的声音让贺邵华浑身止不住地战栗,他的冷汗从背后渗出,一身精致的正装,如同一个由钢丝编织而成的蚕茧,将他束缚勒紧,与肌肤相贴摩擦的布料在此刻显得如此缺乏温度。
即便在家,他也被命令着穿上一整套齐备的正装,深黑色西装外套搭配浅蓝色内衬,黑色西裤与擦拭得光可鉴人的黑色皮鞋,连同领带和袜子,每一处细节都将某一个场景还原到了极致。
严丞带着笑意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贺叔,为了找到这些东西,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啊。
到处托人置办了一个多星期,才找齐当年我和你第一次见面那时,你穿着的这一身行头。”
“你说,我是一个念旧的人吗?”
久久没有回音,只有怀里的人如擂鼓般震响的心跳和愈发急促的呼吸证明了他惊涛骇浪的内心。
啪!
严丞毫无征兆地抽了呆愣颤抖的男人一个耳光,表情和声音依旧平静冷淡得如同无机质:“没听清?
哑巴了?
不想回答?”
“作为上位者,对于不听话的人是不是就该是这个举措?”
严丞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又轻轻抚摸着贺邵华被打得偏向一边的脸颊:“很疼吗?
你伤心吗?
难过吗?
恨我吗?”
“如果我不希望你讨厌我?
现在又应该做些什么来补偿你?
......或许可以试试这样?”
话音刚落,严丞俯身而至,如蜻蜓点水般啄吻了一下他那开始泛出红痕的半边脸颊。
而后他起身关上灯,在地上男人惊恐震颤的目光中离开了房间。
“晚安,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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