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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老乌山号声——喜煞》,主角司姜老乌山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热门好书《老乌山号声——喜煞》是来自司姜最新创作的悬疑灵异,推理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司姜,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老乌山号声——喜煞
主角:司姜,老乌山 更新:2025-04-02 04:5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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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乌下村连强家派人来我请爸爸时,正值七月流火的季节。来的人是连强的堂弟连顺,
一进门就递上红纸包着的“号钱”,还有两包用油纸裹得严严实实的腊肉。“德贵叔,
我哥家啊个那个小娃小孩初八办酒结婚,请您去吹哈号吹号。
”连顺搓着手,眼睛却却是有些闪烁,语气小心翼翼的:“按老规矩,四个号匠,您是师傅。
"爸爸蹲在门槛上抽着旱烟,铜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他没接那红包,
反而问:“哪家呢姑娘新娘是哪家的?""赵家队老赵四家的小三三女儿,
你应该听过呢。”连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吞咽口水。爸爸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烟杆在门槛上重重一磕,烟灰四溅,咳嗽完了才疑惑地问:“我记得,
啊个那个小姑娘不是还不到年纪该吗?”“今年才十八,我哥说要冲冲喜。
”连顺点着头,从包里掏出一包烟,抽了半只出来,然后递到了爸爸手里,爸爸也没有客气,
放下烟袋,站起来回到火笼边,捡起一根着火的树枝,偏着头点上了手里的卷烟,
顺手从门口摸上水烟筒,蹲到门槛在,半靠着墙,把卷烟插在了水烟筒的烟嘴上。
他猛吸了一口水烟,卷烟一下子就下去了将近三分之一:“十八……”他的声音变得很怪,
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我在院子里玩泥巴,
远远看见看见坐在我爸爸对面的连顺的额头渗出了汗珠,
他顺手用袖子擦了擦:“是...是呢是的,才十八,
不过她跟我啊个那个不成器的侄儿子硬滋是硬是要结婚,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肚子……肚子……也大了么语气词”爸爸沉默了很久,久到手里的水烟都抽了三支卷烟,
久到连连顺都开始不安地抖动双脚,几次欲言又止。终于,他放下了手里的水烟筒,
伸手接过红包,却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初六下午我就过克去,
你叫连强准备好三公斤朱砂。”我还在奇怪,原本结婚在农村办酒一般只需要吹三天,
初八结婚,吹小号的就是初七下午开始吹到初九中午结束,初九的下午就散了,
为什么要提前一天到呢?但连顺没有注意这个区别,他如蒙大赦,匆匆告辞。等他走远,
爸爸突然转身朝我招手:“啊老亲昵的称呼,和幺儿一个意思,过来。
”我放下泥巴跑过去。爸爸粗糙的大手揉了揉我的脸,
力道大得有点疼:“这回这次你跟我克去。"我很高兴,
我还以为爸爸不会带我去了,因为男方请的时候需要去接亲,要走很远的路,
只有女方请的时候不用送亲太远。所以,一般男方请的时候爸爸都不会带我去,
女方请的时候才可能会带我,因为我还小,走不了太多路。但我还是有顾虑,
不想走远路:“爸,我才五岁,我怕走不赢走不动。
”爸爸的眼神飘向堂屋正中的祖宗牌位,那里供着他那支一人高的大号。
夕阳从窗户斜射进来,照在铜管上,那些平日里看不见的符文此刻正反射着阳光,
金灿灿、明晃晃的。“也该学了。
”爸爸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有些东西...怕是等不得等不了呢那么久了。
”初六那天,天气闷热得反常。吃完中午饭就准备出发,爸爸破天荒穿了件半新的蓝布褂子,
背上小号袋,又用红布将那支大号层层包裹。临出门前,他从灶膛里抓了把锅底灰,
抹在我和他的额头。“记着,”爸爸蹲下来与我平视,眼睛里映着阳光,
语气却冷得像口古井:“不管哪个时候什么时候,我说跑,你就往太阳底下跑,
嫑别回头。”我点点头,有些紧张,在我的印象中,爸爸很少说废话,他越平静,
事情就越严重。老乌下村比我们村还偏僻,要翻过两座山,走到半路,爸爸突然停下,
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吃了。”里面是块掺了朱砂的糍粑,又苦又涩。
我强忍着恶心没有嚼几下就咽了下去,爸爸则嚼着一片晒干的艾叶,
绿色的汁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像条小青蛇。傍晚时分,我们到了连强家。院子张灯结彩,
贴着大红喜字,可奇怪的是没有人说话,帮忙的乡亲们都闷头干活,连小孩子都不闹。
见到爸爸,连强快步迎上来,他五十不到却已两鬓斑白,脸上满是皱纹,眼睛布满血丝。
“德贵哥...”连强的声音竟然有些许发抖:“东西都备齐了。”爸爸没答话,
径直走向堂屋。供桌上果然摆着三公斤朱砂,还有一碗黑狗血。爸爸将大号立在供桌旁,
取下红布。阳光下,铜管上的符文清晰可见,像无数细小的蛇纠缠在一起。从我们到开始,
初六半个晚上和初七一整个早上,爸爸都在左看看右看看,东踩一脚西踏一下,
时不时还在树上、门上、窗上写写画画。我完全弄不懂他在做什么,
而这些也对我完全没有吸引力,我只关心好吃的,那年头,
唯一能吃饱并吃好的时候只有红白喜事和过年,其他大部分时间里都只能吃个半饱。
我可不管他做什么,一个人找了不少吃的,嘴就没有停过。终于,他像是做好了一切准备,
坐了下来。初七中午时分,还没有看到其他三个号匠和抬轿子的,他才问连强:“其他人呢?
”“已经到了,都在厢房里候着。”连强擦了擦汗:“按您信上说的,都属龙。
”爸爸点点头,突然撩开我的衣领看了看,又摸了摸我的手腕。我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但显然满意了:“小三,你答跟我进轿房。”轿房其实是一个临时搭的棚子,
棚子顶上和棚子里面地上洒满了松针松树的叶子,像针一样。
里面停着明天接亲用的花轿,大红的轿帘上绣着鸳鸯,可那鸳鸯的眼睛却呈现出诡异的绿色。
爸爸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将里面的液体洒在轿门处。一股刺鼻的腥味弥漫开来,
不过我认出了是雄黄酒,我以前还偷喝过,呛得我差点没缓过气来。“晚些晚上你睡这。
”爸爸指着轿子,“不管听见什么,你都嫑别出来,憋不住就尿在旮旯上墙角,
这里指的是棚子的角落。”我瞪大眼睛,心里很害怕,爸爸从不说没道理的话,
可让一个五岁的孩子独自睡在放花轿的棚子里?连强也露出惊讶的表情,但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递给我一盏油灯和一条粗布被单。夜幕降临后,整个院子更安静了,
帮忙的人都早早回了家,只剩下几个守夜的蹲在灶房抽烟。我蜷在花轿里,油灯早就灭了,
月光透过轿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画出道道惨白的线。不知过了多久,
我突然被一阵"沙沙"声惊醒。那声音像是沙子落在满是树叶的地上,
又像是老鼠在枯叶上面爬行,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轿帘外徘徊,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
蒙着头,死死咬住被角不敢出声。过了一会儿,沙沙声停了,紧接着是“嗒”的一声,
好像有水滴在了轿顶上。然后是第二声,第三声...水滴得越来越快,最后连成一片。
但是我知道可今晚明明没有雨,月光还明晃晃地照着。就在我快要窒息时,
远处传来了爸爸的号声,是一支我从没听过的曲子,也不是喜事和白事上吹的调子,
那调子又急又厉,像刀刮骨头,号声响起的瞬间,轿外的“雨声”戛然而止。天蒙蒙亮时,
爸爸来叫我,他脸色灰败,眼睛里布满血丝,拍了拍我的脑袋,冲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但什么也没说,只是递给我一碗冒着热气的粥。粥是黑色的,还散发着浓重的药味。
“把它喝了。”爸爸简短地说,然后转身去调试他的大号。
我注意到号口处多了一道细小的裂纹,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比如猫爪子挠过似的。
接亲的队伍在日出时分出发,除了四个号匠,还有八个轿夫和六个挑嫁妆的。
爸爸让我跟在轿子后面,叮嘱我无论如何不能走到轿子前面去,更不能走到号匠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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