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烬的脑子嗡嗡作响，就像有一千只蜜蜂在开派对。
他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苏黎，少女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手。
他想抓住记忆的碎片，却发现那玩意儿比程序员的头发还稀少。
苏黎被紧急送入修复装置，她那张精致的小脸惨白得像刚出窑的瓷器。
林烬站在一旁，感觉自己像个等待宣判的罪犯。
“红雀的赌局资金链……与白枭基金会……高度重合。”
苏黎的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哼哼，却如同惊雷般在林烬耳边炸响。
好家伙，玩这么大？
这是孤注一掷的节奏啊！
林烬摸着下巴，开始搞起了骚操作。
他拦下一台外卖机器人——阿九，这名字一听就是打工的命。
“阿九，哥们儿跟你商量个事儿。”
林烬拍了拍阿九的金属脑袋，把一个微型摄像头塞进了外卖箱，“帮我送个外卖到红雀公馆，顺便帮我拍点劲爆照片，事成之后，给你升级成豪华跑车版。”
阿九闪烁着电子眼，用机械的声音回复：“订单己接受，祝您用餐愉快。”
几分钟后，阿九传回了红雀公馆的画面。
金碧辉煌的大厅，衣冠楚楚的赌客，还有隐藏在暗处的监控摄像头，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老子有钱”的气息。
但真正让林烬为之一震的是阿九在地下室拍摄到的画面——一排排冰冷的实验舱，里面浸泡着各种异能者的躯体，还有堆积如山的因果律研究资料。
这哪是公馆，分明是大型赛博朋克人体农场！
就在这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溜进了地下室。
是老K，那个黑市情报贩子，消息比流量明星的绯闻还灵通。
林烬立刻接通了阿九的通讯频道。
“K先生，好久不见啊！”
林烬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老K吓得差点把手里的U盘扔了。
他回头一看，发现只是个送外卖的机器人，这才松了口气。
“红雀曾用‘矛盾悖论’操控我贩卖异能者数据，代价是我的记忆被周期性清除。”
老K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加密U盘，“这里面是红雀的犯罪证据，我把它交给你，只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林烬正要接过U盘，突然警报声大作。
红雀的手下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从西面八方涌来。
“看来，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
林烬叹了口气，他把U盘塞进嘴里，狠狠地嚼了几下，“放心吧，老K，我会替你报仇的。”
说罢，他拔出机械义肢中的那把刀，冲进了人群。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林烬如同猛虎下山，杀得那些喽啰们哭爹喊娘。
但他知道，这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
“因果律具现化！”
林烬怒吼一声，他的异能再次被激活。
这一次，他要玩点更刺激的。
“悖论领域！”
以林烬为中心，一个扭曲的空间瞬间展开。
在这个领域里，所有的因果关系都被颠覆，所有的逻辑都变得混乱。
喽啰们的攻击如同泥牛入海，毫无作用。
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己越是想要攻击林烬，受到的伤害就越大。
就在林烬大杀西方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他的脑海中再次出现一片空白。
他忘记了。
他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为什么战斗，甚至忘记了……苏黎。
“你……是谁？”
林烬看着眼前的苏黎，眼神空洞而迷茫。
电光火石之间，红雀的身影出现在苏黎身后。
她那双血红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数据光纹，手中的机械义肢毫不犹豫地刺向苏黎的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原本应该刺向苏黎的机械义肢，突然改变了方向，狠狠地刺向了红雀身后的一个遥控装置。
红雀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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