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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重生之人贩子偷走恶毒邻居的坏种》是作者“柳嘉禾”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柳嘉禾柳嘉禾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重生之人贩子偷走恶毒邻居的坏种》是一本脑洞,年代,重生小说,主角分别是小雨,由网络作家“柳嘉禾”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39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4-06 01:05:10。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之人贩子偷走恶毒邻居的坏种
主角:柳嘉禾 更新:2025-04-06 13: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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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哥,这小胖子先扔下!"麻袋口扎紧的瞬间,
我趴在墙头看见狗蛋绣着金线的虎头鞋最后抽搐了两下。指甲深深掐进砖缝,
去年今日的记忆与眼前景象完美重叠——连人贩子军绿色解放鞋上沾的泥点位置都分毫不差。
梯子突然晃动,我低头看见妹妹正踮脚够我裤腿:"姐!妈说偷看长针眼!""小雨?
"我声音发颤,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前世这时妹妹应该在后山挖野菜,
怎么会..."你干嘛呢?"妹妹歪着头,冰糖葫芦的糖渣沾在嘴角,
"不是说好等我数到一百才爬墙吗?"心脏猛地收缩。这分明是上个月我考满分后,
答应带她玩捉迷藏时的约定。指尖传来梯子木刺扎入的锐痛,
这不是梦——我林小满真的重生了!"哐当!"隔壁院门被踹开的声响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
我一把捂住妹妹的嘴,血腥记忆在脑内翻涌:一年后那个月黑风高的夜,
三个黑影翻进我家院子。父亲喉管喷出的热血溅在我课本第三十六页,
母亲至死都保持着护住我们的姿势。"唔...姐你弄疼我了!"妹妹挣扎着要说话,
后颈的桃花胎记在阳光下格外鲜艳。"听着小雨,"我贴着她耳朵急声道,
墙那头传来麻袋蹭过门槛的沙沙声,"数到一百就去叫村长,说看见偷牛贼进了王叔家柴房!
""为啥要撒谎?"妹妹眨巴着眼睛,"明明是两个叔叔在装麻袋..."我倒吸一口凉气。
前世直到死都不知道,十岁的妹妹竟看得这么清楚。"因为..."我急中生智,
在她掌心画了三个圈——这是我们被野狗追时的求救暗号,"他们在玩抓坏蛋的游戏,
现在轮到我们当侦察兵了。"妹妹眼睛瞬间亮起来:"就像你讲的《小兵张嘎》?""对!
"我声音发紧,"记住,要说'偷牛贼',说完直接跑回家锁门。"妹妹正要点头,
王家院里突然传来狗蛋撕心裂肺的哭喊:"救命!我不认识你们——""作孽哟!
"隔壁李奶奶的拐杖声由远及近。我浑身绷紧,前世就是这声喊让我冲了出去..."姐!
"妹妹突然拽我衣角,"麻袋在动!那个叔叔在打狗蛋的头!
"我死死抓住晾衣绳才没栽下去。前世人贩子被村民围殴时淬毒的眼神,
王婶领回狗蛋时那句"多管闲事的赔钱货",走马灯般掠过眼前。"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妹妹突然炮弹般冲出去,红头绳在风里像一簇火苗。"站住!"我下意识要追,
却听见墙那边传来压低的男声:"二强,先去踩点,那丫头家就在隔壁。"血液瞬间冻结。
这声音我死都记得——前世拿刀捅进父亲心口的,正是这个嘶哑的声线!"哥,
王有田说那小丫头片子多管闲事..."另一个声音接话,伴随着狗蛋渐弱的呜咽。
我牙齿咬得咯咯响。原来前世的全家惨死,王叔竟是帮凶!"救命啊!
有人偷牛啦——"妹妹的尖叫突然响彻全村。我惊愕转头,看见她不是往村长家跑,
而是直接冲进了晒谷场的人群!"这丫头..."我眼眶发热,前世胆小如鼠的妹妹,
如今竟敢...杂乱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我飞快滑下梯子,抄起门后的铁锹,
却在拐角猛地刹住——前世人贩子被绑走时,曾回头对我家窗户露出诡异的笑。"在柴房!
"晒谷场方向传来怒吼。我缩回探出的脚,
转而钻进王叔家柴垛后的地窖——上个月他们藏红薯的秘密据点。潮湿的霉味中,
我听见大强气急败坏地咒骂:"妈的,怎么提前暴露了!""肯定是王有田那老狐狸耍花样!
"二强的声音越来越近,"先撤,晚上再来收拾那丫头全家!"地窖木板缝隙间,
我看见两双沾着红泥的解放鞋仓皇翻过墙头,方向正是我家后院。前世血案那晚,
凶手也是从这条路线..."小满!死丫头跑哪去了?
"母亲带着哭腔的呼唤突然炸响在头顶。我浑身一颤,前世她咽气前最后喊的也是我的名字。
"妈!我在这儿!"我顶开木板钻出来,正好被母亲抱个满怀。
她身上熟悉的皂角香让我瞬间泪崩。"作死啊!"母亲扬起的巴掌轻轻落在我背上,
"李奶奶说看见你爬墙...""妈,"我死死攥住她衣襟,
"今晚能让爸修修后院的篱笆吗?我看见...看见有野狗在那边转悠。"2"死丫头!
谁让你瞎嚷嚷的?"王婶的尖嗓子刺穿晒谷场的嘈杂。我猫腰躲在草垛后,
看见她正揪着妹妹的耳朵,指甲几乎掐进肉里。"王婶!"我冲出去猛地撞开她肥硕的身子,
"我家小雨轮不到你教训!"妹妹趁机躲到我背后,小手冰凉得像块石头。
"哎哟喂——"王婶踉跄着扶住磨盘,绿豆眼滴溜溜转,
"我这不是怕孩子乱说话得罪人嘛...""得罪谁?"我故意提高音量,
周围村民的视线立刻聚过来,"偷牛贼吗?"王婶脸色瞬间煞白。人群外围,
王叔正鬼鬼祟祟往家溜,怀里鼓鼓囊囊的像是藏着什么。"小满!"母亲气喘吁吁跑来,
一把将我和妹妹揽到身后,"张翠花,你敢动我家孩子试试!
"她扬起的锄头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我鼻尖一酸——前世母亲也是这样举着锄头护在我们身前,直到被镰刀砍断手腕。"妈,
王叔怀里有东西..."我压低声音。母亲瞳孔骤缩,她显然也注意到了王叔不自然的姿势。
"都散了吧!"村长敲着烟杆走过来,目光却盯着王叔消失的方向,"派出所老张马上到,
大家把自家娃看紧喽。"人群渐渐散去时,我瞥见李奶奶拉着妹妹的手往她家走,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冲我眨了眨——前世她是最早发现我们尸体的,
死时还攥着念珠为我们超度。"妈,我去李奶奶家接小雨。"没等母亲回应,
我已经钻进小巷。土墙上斑驳的"计划生育"标语下,几滴新鲜的血迹延伸向王家后院。
"...五十块现大洋,少一个子儿都不行!"王叔压低的怒吼从墙缝传来。
我贴着墙根挪到猪圈旁,恶臭中混杂着陌生的烟味。"王哥,条子来得太快了。
"嘶哑的男声让我汗毛倒竖——正是前世杀我全家的凶手!"大强折在村口了,
二强说...得加钱。""放你娘的屁!"王叔的巴掌拍在木板上,
"不是说好药倒那小崽子就..."我猛地捂住嘴。原来狗蛋被绑是他们自导自演的戏!
前世我傻乎乎救下的,竟是条毒蛇的诱饵!"沙沙..."背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转身看见妹妹举着弹弓,小脸绷得紧紧的:"姐,铁柱看见两个生人往河边去了。
""你怎么..."我话没说完,妹妹已经拽着我蹲下。她指尖沾着泥,
在地上画出歪扭的路线图——正是前世凶手夜袭我家的路径!"李奶奶说,
"妹妹凑到我耳边,呼出的气带着冰糖葫芦的甜香,"王叔上月去红土坡贩过猪崽。
"我浑身发冷。红土坡!前世人贩子受审时提过这地名,当时谁都没在意..."砰!
"王家后门突然被踹开。王叔揪着个刀疤脸的衣领往外推:"滚!晚上老地方见!
"刀疤脸踉跄着栽进粪堆,军绿色解放鞋上沾满红泥——和前世现场留下的脚印一模一样!
我死死掐住大腿才没叫出声,妹妹却突然拉着我往后缩。"姐,看。
"她指向刀疤脸腰间晃荡的物件。那分明是王叔去年炫耀过的铜烟袋,
上面"光宗耀祖"四个字在夕阳下泛着血色的光。"小雨..."我声音发颤,
"去告诉铁柱,今晚侦察兵有特别任务。"妹妹眼睛一亮,正要跑开,
王家院里突然爆发出狗蛋杀猪般的哭嚎:"爹!我头疼!""闭嘴!
"王婶的巴掌声清脆得像放鞭炮,"再哭把你扔给拍花子的!"我和妹妹同时僵住。
前世变成鬼魂那天,我亲耳听见王婶对垂死的母亲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小满!小雨!
"父亲的呼喊由远及近。妹妹突然把个东西塞进我口袋,转身冲向声源:"爸!我们在这儿!
"摊开掌心,是颗带着牙印的山楂核。前世妹妹咽气时,
嘴里也含着这么一颗——是从给我买的糖葫芦上偷偷省下的。暮色渐浓,
我摸黑翻进王家后院。猪圈后的新土松软得不正常,
铁锹刚插进去就碰到个硬物——油纸包着的账本,第一页赫然写着:"九二年清明,
李庄男童,五十块。介绍人:王有田。
"账本最后一页还夹着张照片:被捆成粽子的狗蛋旁边,王叔正笑着和人贩子碰杯。
照片日期正是...明天!"轰隆!"雷声炸响的瞬间,前院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飞快把账本塞回原处,却摸到另一样东西——我家大门钥匙的泥模子!雨点砸下来时,
我终于明白了前世凶手为何能如入无人之境。闪电照亮我滴水的指尖,
那上面沾着的不仅是泥,还有一丝暗红的、像极了铁锈的痕迹。
3雨水顺着屋檐砸在青石板上,噼啪作响。我蜷缩在灶台边,借着煤油灯的光,
用铅笔在草纸上记下刚才的发现——王叔的账本、泥模钥匙、红土坡的线索。"姐,
你写啥呢?"小雨突然从背后探出头,湿漉漉的头发蹭在我脖子上。我猛地合上草纸,
心脏狂跳:"没、没什么,练字呢。"小雨歪着头,眼睛亮得像两颗黑葡萄:"你骗人,
你写字从来不会手抖。"我低头一看,铅笔尖在纸上戳出好几个洞。"小雨,
"我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你还记得下午王婶说的话吗?
""她说要把狗蛋扔给拍花子的。"小雨撇撇嘴,"狗蛋活该,整天拿石头砸咱家鸡。
"我苦笑。前世我也觉得狗蛋只是个讨人厌的熊孩子,直到变成鬼魂后,
亲耳听见他说"谁稀罕她救,他们家死得好"。"轰隆——"雷声炸响,
窗户纸被闪电映得惨白。父亲正在堂屋磨镰刀,刀刃在油石上发出"嚓嚓"的声响。"爸,
"我凑过去,装作随口问道,"王叔家最近是不是来亲戚了?
"父亲手上动作一顿:"你问这干啥?""下午看见两个生面孔从他家出来,鞋上沾着红泥。
"我故意说得漫不经心,"像是从红土坡那边来的。"父亲的眉头瞬间拧成疙瘩:"红土坡?
""咋了?"母亲从里屋探出头,手里还纳着鞋底。父亲压低声音:"前年李家丢孩子,
有人说在红土坡见过。"我的心猛地一跳——果然,王叔和人贩子早就有勾结!雨越下越大,
屋顶漏雨的地方"滴答"落进水盆。我借口上厕所,偷偷溜到后院。篱笆外,
王叔家的灯还亮着,窗纸上晃动着两个人影——一个矮胖,一个瘦高。"……今晚必须动手!
"王叔的声音压得极低,却还是被风送了过来,"那丫头肯定看见了什么!""急啥?
"另一个声音沙哑阴沉,正是前世杀我全家的凶手,"大强折了,条子盯得紧,
等风头过了……""过个屁!"王叔突然提高嗓门,"那丫头精得很,万一……""砰!
"我脚下一滑,踢翻了墙角的瓦罐。屋里瞬间死寂。我浑身血液凝固,转身就往屋里跑,
却听见王叔家的后门"吱呀"一声开了。"谁?!"王叔的怒吼混着雨声传来。
我拼命往屋里冲,刚摸到门栓,一只湿冷的手突然从背后捂住我的嘴——"嘘,别出声。
"是小雨!她拽着我蹲到柴垛后,手指冰凉得像铁钳。王叔的煤油灯在雨幕中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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