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摊的旧时光(林小雨周婷)完整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免费阅读无弹窗烧烤摊的旧时光林小雨周婷

1 重逢烧烤店我推开"小烧烧"的玻璃门，扑面而来炭火与孜然混合的香气。

同事王磊朝我挥手，桌上摆着几瓶冰镇啤酒。"陈哥，这儿！就等你了！

"王磊的大嗓门引得周围几桌客人侧目。我笑着走过去，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

周五晚上的烧烤店总是格外热闹。"听说这家是新开的，老板是个大美女。

"王磊挤眉弄眼地给我倒酒，"我们部门那几个单身汉天天往这儿跑。"我接过酒杯，

这让我想起大学时和室友在校门口大排档的时光。那时候我们总爱点二十串羊肉，

就着廉价啤酒聊到深夜。"要点什么？"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声在头顶响起。我抬头，

看见女人时，手中的酒杯差点滑落。女人扎着简单的马尾，白色T恤外罩着印有店名的围裙，

手里拿着点单本。她的眼角有了细纹，但那双杏眼依然清澈如初。"林...小雨？

"她的笔停在纸上。我们四目相对。王磊好奇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陈默。

"她最终只是轻轻叫出我的名字。我喉咙发紧，突然觉得难受。"你们认识？

"王磊打破沉默。"大学同学。"我抢在林小雨前面回答。"那太好了！老板，

给我们上点招牌菜，再来一打啤酒！"王磊热情地招呼着，完全没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的尴尬。

“行。”林小雨点点头，转身走向后厨。我注视着她的背影。她走路时右腿有些跛，

是十年前那场车祸留下的后遗症。当时我跪在医院走廊，

听着医生说她可能再也跳不了她最爱的芭蕾，心如刀绞。"陈哥，你没事吧？脸色这么白。

"王磊递给我一支烟。我摇摇头，接过烟却没有点燃。"你老婆不是让你少抽烟吗？

"王磊调侃道。妻子周婷的脸浮现在脑海，还有我们三岁女儿甜甜的笑容。

我下意识摸了摸钱包里的全家福，突然又涌起愧疚。林小雨亲自端来了烤串，

油脂还在肉串上滋滋作响。她放下盘子时，我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空空如也。

"你...一直没结婚？"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她动作顿了一下，

笑的略显苦涩："忙着开店，没时间考虑这些。"她的目光扫过我左手，又迅速移开，

"你呢？""结婚五年了，有个女儿。""恭喜。"她轻声说，

"我记得你一直说想要个女儿。"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大学校园的樱花树下，

我搂着她说将来要生个像她一样的女儿；出租屋的阳台上，

我们为女儿该叫什么名字争论不休；医院走廊里，

她哭着问我为什么父母就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去拿调料。"林小雨匆匆离开，

但我还是看见了她泛红的眼角。王磊终于察觉到异常："陈哥，你们不只是同学吧？

"我灌下一大口啤酒："十年前的事了。""初恋？"王磊压低声音，"这也太巧了。

"是啊，太巧了。这座城市有八百万人口，上千家烧烤店，命运却偏偏安排我们在这里重逢。

我看向收银台后的林小雨，她正低头算账，一缕碎发垂在颊边，和大学时一模一样。

"我去下洗手间。"我起身离席，需要找个地方平复呼吸。洗手间在店铺最里面。

路过厨房时，我听见林小雨在和厨师说话："...多放点孜然，

他以前最喜欢..."她记得。十年过去，她依然记得我的口味。洗手间的镜子里，

我看见一个三十岁男人泛红的眼睛。冷水拍在脸上，却洗不掉记忆里林小雨年轻的笑脸。

当年如果不是父母以断绝关系相逼，

如果不是她出车祸后我懦弱地选择了退缩...我拉开洗手间门，

差点撞上站在门口的林小雨。她手里拿着一条干净毛巾，

的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油烟味和依稀可辨的茉莉香水——还是大学时我送她的那款。

"擦擦吧。"她递过毛巾。"谢谢。"走廊很窄，我们不得不侧身而过。就在擦肩的瞬间，

她身上掉下一张泛黄的照片。我轻轻捡起来——那是被撕碎后又重新拼接起来的我们的合影，

裂痕处贴满了透明胶带。我的视线突然模糊。她是否和我一样，从未真正放下。

"对不起..."我哽咽着，十年来积压的愧疚终于决堤。林小雨转身看见我手中的照片，

迅速抽回，转身走进厨房。2 十年情殇王磊是被女友的电话叫走了，临走时拍了拍我的肩。

店里的人渐渐散去，只剩下角落里一对小情侣和几个喝得微醺的中年男人。我坐在原位，

手中的啤酒已经换了第三瓶。林小雨在收银台前低头算账。"要打烊了。"她走到我桌前，

"你...要不要再坐会儿？"我点点头，看着她转身去锁店门，

对最后几位客人道歉说今天提前关门。玻璃门上的"营业中"翻成了"休息中"。

林小雨端来两杯热茶和一盘没卖完的烤串，在我对面坐下。她解下围裙，

露出纤细的手腕——那里戴着一根褪色的红绳，是我大三那年去寺庙为她求的。

"你还留着这个。"我指了指她的手腕。她下意识用另一只手盖住红绳："习惯了。

"茶杯上升起的热气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想起毕业前那个雨天，

我们在寺庙的菩提树下系上同样的红绳，发誓要一辈子在一起。那天她的头发被雨淋湿，

发梢滴着水，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你的腿..."我犹豫着开口，"后来恢复得怎么样？

"林小雨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能走路就不错了，跳舞是别想了。"她语气轻松，

却把右腿往椅子下收了收，"做了三次手术，最后一次是在广城。

那时候..."她突然停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那时候怎么了？"我追问道。"没什么。

"她摇摇头，转移了话题，"你呢？在做什么工作？"我没再追问。

我告诉她我成了一家广告公司的创意总监，妻子周婷是相亲认识的幼儿园老师，

女儿甜甜刚上幼儿园。"听起来很幸福。"林小雨轻声说，手指在茶杯边缘画着圈。"你呢？

怎么会开烧烤店？"我记得她大学学的是舞蹈教育，梦想是开一家自己的舞蹈工作室。

她笑了笑："生活所迫呗。车祸后不能再跳舞，总得找个谋生的路子。我舅舅以前开烧烤店，

教了我一些手艺。"大学时她连泡面都煮不好，现在却能经营一家生意红火的店铺。

"你父母...还好吗？"我小心翼翼地问。当年正是我父母的强烈反对，才导致我们分手。

林小雨的表情突然冷了下来："我爸去年走了，肺癌。没过多久，我妈也跟我爸去了。

"她停顿了一下，"你父母应该很高兴吧，终于甩掉了我这个'祸害'。""小雨！

"我震惊于她的用词，"我爸妈从来没...""他们来找过我。"她直视我的眼睛，

声音平静得可怕，"就在我第二次手术前。你妈妈给了我一张支票，说只要我离开你，

就给我付手术费。"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件事父母从未告诉我。

我记得当时妈妈只是哭着说林小雨家世不好，又出了车祸，将来会是我的拖累。

爸爸更是威胁说如果我坚持和她在一起，就断绝父子关系。"支票我没要。"林小雨继续说，

"但我确实离开了你，所以从结果来看，他们赢了。"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屏幕上显示"周婷来电"。林小雨迅速移开视线，起身收拾桌上的空盘子。"我接个电话。

"我走到店门外。"你在哪？甜甜发烧了，38度5。"周婷的声音透着疲惫和责备，

"我给你发了十几条微信。""我...同事聚餐，马上回来。

"我回头透过玻璃门看见林小雨背对着我擦桌子。"又喝酒了？"周婷叹了口气，"算了，

我自己带甜甜去医院吧。你直接回家，别来了又熏着孩子。"挂断电话，我站在路边深呼吸。

我本该陪在林小雨身边度过那些手术和康复的日子，本该是她现在的依靠。推门回到店里，

林小雨已经收拾好了桌椅，正在拖地。她拖把移动时右腿明显使不上力，身体微微倾斜。

"我来帮你。"我接过拖把，我们手指相触的瞬间，她像触电般缩回手。"不用了，

你老婆孩子还在等你吧。"她勉强笑了笑，"我们...改天再聊。""小雨，

关于我父母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我急切地想解释，

"如果当时我知道...""知道又怎样？"她打断我，声音突然哽咽，

"你会为了我跟父母决裂吗？陈默，我们都清楚答案是什么。"是的，

当年22岁的我没有勇气反抗父母，甚至在林小雨最需要我的时候选择了退缩。

现在32岁的我，已经有了事业和家庭。"至少让我帮你关店。"我坚持道。

林小雨没再拒绝。我们沉默地做完最后的清洁工作。"我该走了。"最终我只是轻声说，

"明天...我还能来吗？"林小雨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走出十几米远，

我忍不住回头。林小雨站在店门口，捧着一个铁盒，往没灭火的炉子里扔着什么。

等她离开后，我又返回去，门口只剩下一些灰烬和几张烧了一半的照片。

都是我们曾经的合照。我的眼眶发热，但又好像明白了什么。良久，我摸出手机，

给周婷发了条微信："甜甜怎么样？我现在去医院。

"3 隐秘真相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让我想起十年前林小雨出车祸时，

我在急诊室外等待的漫长夜晚。甜甜的烧已经退了，此刻在病床上睡着，

小脸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周婷坐在床边椅子上，低头刷着手机，

听见我推门的声音连头都没抬。"医生怎么说？"我轻声问，把外套搭在女儿床尾。

"病毒性感冒，观察一晚就能回去。"周婷的声音很平静，"你身上味道有点大。

"我下意识闻了闻自己的袖子，烧烤店的烟火气和啤酒味确实还没散尽。"同事聚餐，

喝了点啤酒。""我九点多打给王磊，"周婷终于抬起头，眼睛里带着我熟悉的审视，

"当时他说他已经一个人先走了。"我的喉咙发紧。结婚五年，周婷总能察觉我的谎言。

刚恋爱时我觉得这很可爱，现在却只感到窒息。"我...遇到了个老同学，多聊了会儿。

"这不算说谎，只是没说全。周婷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是女的吧？"没等我回答，

她摇摇头，"算了，我不想知道。只要别影响到甜甜，你爱怎样都行。"当初相亲时，

周婷温柔爱笑，会在约会后给我发长长的短信。现在除了女儿，我们几乎无话可说。"婷婷，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伸手想碰她的肩，却被她躲开。"嘘，别吵醒孩子。

"她指了指甜甜，结束了对话。我坐在病房的塑料椅上，掏出手机。不自觉就点开了微信。

林小雨的微信头像是一片星空。大学时我们常去郊外看星星，她说那是她见过最美的风景。

我点开对话框，手指悬在键盘上，却不知该说什么。"你睡了吗？"最终我只发了这四个字，

立刻觉得太过亲密，又补了个"我是陈默"。回复来得比想象中快："还没，在算今天的账。

甜甜好些了吗？"我不记得告诉过她甜甜生病的事。然后才想起接电话时她就站在不远处。

"退烧了，明天能回家。"我回复道，犹豫片刻又加了一句，"今晚谢谢你。""谢我什么？

"她回得很快。"谢谢你...还愿意见我。

"对话框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持续了很久，最后只发来一个简单的微笑表情。

"陈默。"周婷突然叫我，我条件反射般锁上手机屏幕，"医生说要买点退烧贴备用，

楼下便利店应该有。"我点点头起身。走出病房，我长舒一口气。便利店的冷柜前，

我又点进小雨的微信朋友圈。最后一条还是十年前发的。

那是我们大学时和校友在烧烤摊的大合影。照片里她靠在我肩上，手里举着一串烤肉，

笑容灿烂。我抚摸着屏幕上她年轻的脸庞。回到医院，甜甜醒了一次，

迷迷糊糊叫了声"爸爸"又睡着了。周婷靠在椅子上假寐，我给她披上外套时她微微皱眉，

但没有睁开眼睛。凌晨三点，病房里只剩下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

我又翻开林小雨的朋友圈，发现每一条都有苏婉的点赞。苏婉是我们的同班同学，

也是小雨的好闺蜜。以前，她总是抱怨自己就是一个吃狗粮的。我点开苏婉的朋友圈。

她动态很多，我翻了一会，才翻到一条半年前小雨烧烤店开业时她们俩的合影。

照片里小雨站在左侧，笑容得体却不达眼底。往下又滑动了好久，近十年期间，

几乎再也看不到小雨的影子了。我准备退出时，一条动态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医院的超声波图像，配文日期是十年前的三月十八日，配文：朋友车祸后孩子没了，

还被分手，渣男不值得，呜呜呜…时间正是我们分手后的第二个月，

那时我的手机被妈妈没收了。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放大图片，

模糊的黑白图像中能辨认出一个小小的胚胎轮廓。这个朋友是小雨吗？

如果是为什么她当时没告诉我？我蹑手蹑脚来到医院后楼梯，拨通苏婉的电话号码。

电话被挂断，我又打了过去。“陈默，你TM有病吧？现在几点了？你不用睡觉，

别人也不用睡吗？”苏婉的咆哮声传来，“你TM最好是有什么天大的要紧事，

不然老娘TM的不会放过你！！”“我看到你的朋友圈了。”我压低声音，顺手点了根烟。

转念想到甜甜，又把烟掐了。苏婉一愣：“朋友圈？什么朋友圈？”随后她火气更盛，

“我求你去精神病院看看吧，半夜翻我朋友圈…”“那张B超…是小雨的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信号中断了。"MD，陈默你个渣男。"她终于又开口，

语气很冲："十年了，你才来问？车祸时小雨已经怀孕六周了，她自己也不知道。

手术后才发现的...但后来没保住。"说到最后，苏婉终于平静下来了。我的视线模糊了，

额头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原来我们有过一个孩子，一个我从未知晓的小生命。

而那时我在做什么？在父母的安排下相亲，试图忘记林小雨。"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告诉你又能怎样？"苏婉苦笑，

"你妈妈来找小雨时说的很清楚，如果小雨敢用孩子绑住你，

她会让小雨在这座城市待不下去。"我滑坐在地上，手机紧贴在耳边。母亲是知名律师，

确实有能力做到。"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机械地重复着。"算了，

都过去了。"苏婉深吸一口气，"小雨现在过得很好，你不要再去找她了。"挂断电话后，

我在楼梯间呆坐了半小时才勉强起身。回到病房，周婷和甜甜都睡熟了。

我轻轻抚摸甜甜的头发，想起那个从未出世的孩子。如果当初我知道小雨怀孕，

会不会有勇气反抗父母？天亮后，我送周婷和甜甜回家，借口公司有急事匆匆出门。

实际上我开车去了父母家，我要当面问清楚当年的真相。母亲正在花园里修剪玫瑰，

看见我时惊讶地挑眉："这么早？周婷和甜甜呢？""妈，你当年对小雨做了什么？

"我直接问道。她的剪刀停在半空："谁告诉你的？""所以是真的？"我逼近一步，

"你不仅给她支票，还威胁她？甚至在她失去我们的孩子时...""我们的孩子？

"母亲扔掉手中的剪刀，"她告诉你的？那个女孩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够了！

"我怒吼出声，"小雨从未拿过你一分钱！而你害我们失去了一个孩子！

"母亲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父亲闻声从屋里冲出来。"陈默，冷静点。

"他试图用一贯的威严语气，"我们都是为了你好。那女孩家境不好，

又出了车祸...""你们毁了她的人生！"我打断他，十年来积压的愤怒终于爆发，

"也毁了我的！"转身离开时，我听到父亲在轻声安慰母亲，我没有回头。上车后，

我机械地系安全带，手抖得几次对不准卡扣。最终我伏在方向盘上，无声地痛哭。手机震动，

是小雨的信息："你还好吗？苏婉给我打电话了。"我擦干眼泪，回复道："该道歉的是我。

你在店里吗？我想见你。""在的。"她回复。远远地就看见她在店门口扫地。她很瘦，

瘦的一阵风经过都担心把她吹走。我快步走向她，有千万句话想说，

却在她转身的瞬间哽住了。她的眼睛红肿。"对不起。"这是我唯一能说出口的话。

小雨轻声说："车祸太严重，孩子才没的..."我紧紧抱住她。她挣脱了几下没挣开，

拍拍我的后背：“我们这样，不妥…”"我离婚吧。"这句话脱口而出，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小雨猛地推开我："别说傻话。你有家庭，有女儿。

""但我爱的是你！"我抓住她的手，"这十年来，我从未真正忘记过你。""那又怎样？

"她抽回手，声音突然变得锋利，"陈默，我们已经不是二十岁的孩子了。你有你的责任，

我也有我的生活。"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我。是的，甜甜天真无邪的笑脸浮现在眼前，

还有周婷疲惫却依然坚持的背影。我有什么资格为了弥补过去的错误，制造新的伤害？

"至少让我帮你。"我恳求道。林小雨的表情柔和下来：“我们还是朋友。”这时，

我留意到墙上有一个大大的红字“拆”。“这是？”小雨小小："这片要拆迁了，

店铺租约下个月到期，房东不续租。我已经在物色新地方了，不用担心。""让我帮你找。

"我急切地说，"我在房地产公司有朋友。"小雨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谢谢。

"回到家，周婷正在给甜甜喂药。看见我进门，她冷淡地说："你老板打电话来，

问你为什么没去公司。""我马上去。"我机械地回答，心思还在林小雨身上。

周婷突然抬头直视我的眼睛："陈默，不管你在做什么，别伤害甜甜。"我张了张嘴想辩解，

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转身出门时，甜甜疑惑的大眼睛一直追随着我。电梯里，

我盯着镜中自己憔悴的脸，突然不认识这个人了。手机震动，

是小雨发来的新消息："我找到了一家可能合适的店面，在城西老街。如果你有时间，

周末可以一起去看看。"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最终回复道："好，周六上午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