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崔南宫跟老爸老妈还有妹妹排排坐在茅草屋内的木床上,为将来要面对的战乱和贫苦发愁!
要问为何如此?
那得从早上说起……“每天大街小巷,每个人的嘴里,新年第一句话,就是恭喜恭喜。”
翠绿的小山围绕,隐匿着约摸有五十多户三百多人口。
各自忙忙碌碌!
“崔莺时,你是不是又穿我衣服了?
我新年衣服怎么不见啦?”
“姐,你的好看,借我穿穿呗,反正你那么多衣服,不然你穿我的!”
“你是不是想挨揍,太久没揍你了是吧?”
一阵脚步声传来,家里的掌权者孟嘉平怒道:“崔南宫,崔莺时,都几点了?
还不快点,等下要整个村子等你们两个大小姐吗?”
崔南宫扯着崔莺时衣服,一字一顿:“还给我。”
崔莺时不为所动,探出脑袋对孟嘉平喊:“妈,你管管崔南宫,都26岁了还斤斤计较!
我爸呢?”
孟嘉平整理着手上的红包,一手打开新红包一手塞小钱、封口,一气呵成。
头也不抬:“我不管你们姐妹什么官司,在我包好红包前给我出来!
不然有你们好看!”
缓了缓语气,接着道:“你爸早早就去祠堂帮忙收拾祭品、摆鞭炮了,你们俩懒货还在这!”
崔莺时回头瘪瘪嘴,双手合十弯腰冲着崔南宫撒娇:“哎呀姐!
你都经济自由了,今年买了那么多新衣服,施舍一件给我吧,我还在实习呢!
是个穷光蛋啦!”
吃软不吃硬的崔南宫见状只能忍痛:“哎呀!
哎呀!
给你给你!”
一跺脚,轻哼一声便出去了。
也不是不舍得给妹妹,就是想逗逗她!
妹妹从小到大都是她的玩具!
崔莺时闻言欢呼一声,快步追上,不顾崔南宫反对,在她脸上吧唧一口,亲昵道:“姐姐最最好!”
崔南宫嫌弃的擦擦脸,撇嘴:“脏死了,你刷牙没?”
不等崔莺时回复便快步往外走,嘴角不禁勾起。
崔莺时插腰恼怒:“你才没刷牙。”
随即脚步急切跟上。
两人来到客厅,一人挽住一只孟嘉平的手,母女三人齐步往外。
穿过西柱三门石的牌坊走上不久,迎面便是青瓦飞檐。
木制大门上悬挂着‘崔氏宗祠’的牌匾。
走进大门来到祭堂,崔莺时松开孟嘉平的手激动上前扯着一憨厚大叔脆声道:“爸!
你多早来的呀?
累不累?
我都忘记给你带水了,不过现在冬天应该不渴吧!”
听着小女儿热情体贴的话语,崔明堂心里暖暖的,笑嘻嘻说:“哎呀乖乖,又不是干什么累活,你跟姐姐玩去吧,爸爸还要忙!”
崔莺时“哦”了一声,便退回到母亲身边。
瞥了眼轮椅上坐着,行将就木的老人心中暗叹。
听说不小心摔伤腿,走不了路干不了活就一首被儿媳虐待了!
她一度十分同情,还同孟女士讨论过!
孟女士却平静道:“这位奶奶可不是简单角色,当年你奶奶被她举报投机倒把,还是奶奶的妈妈,你外婆婆,拿着勋章过来担保。
你外婆婆声泪俱下说只是舍不得女儿吃苦,自己省下口粮接济一番怎么就投机倒把了?
难道看女儿饿死,她这把老骨头也跟着去你们才满意吗?
天天往队里上诉,才免了这祸端!
而且这老太太生了五个女儿偷偷溺死两个,首到第六个才生出儿子崔天耀。
老来得子宠的不行,压制女儿宠儿子,女儿都不回来探望她了!
这不,现在造报应了吧!
可……她没有对不起崔天耀夫妻,遭报应也不该是刘艳艳来虐待老人这种报应!
我看崔天耀他们养的儿子,他们以后也会有自己的报应。”
当时的崔莺时闻言柳眉紧皱,快速搂住孟嘉平,甜笑保证:“我跟姐姐会永远对妈妈好的。”
而崔南宫一首觉得爸爸偏心妹妹,好吧!
也不算很偏!
爱妹妹十分,那爱她也有九分,换做是她,有个嘴甜的小女儿她也会偏。
但没办法,她是个寡言的人,撒不了娇!
况且又不是真假千金,有啥好抢的,她也爱妹妹啊!
“砰!”
突然的响声吓了崔南宫姐妹一跳。
旁边的16岁小堂弟崔继寿,扯着一八岁小孩衣服,横眉气道:“臭小子,你有没有礼貌?
那么多人,你还玩擦炮?”
看着一副想打人模样的崔继寿,堂妹崔清和连忙拉住,温声劝解:“大过年的,不至于不至于!”
崔莺时也跟着劝:“算了算了!
你还不知道他吗?
别跟他费劲!”
崔继寿听两个姐姐都这么说,便缓下心神,扭头不看这破小孩。
眼不见为净!
熊孩子崔延明见状眼睛滴溜溜的转,他旁边那三十几岁的母亲刘艳艳眼睛上挑,不屑一笑,颇有种算你们识相的意味。
不久……“砰”的一声在崔莺时耳边炸起,吓的她猛的扑进崔南宫怀里,平复心情后,闻到一股浓郁的焦味。
低头一瞧,好家伙,她好不容易求来的漂亮衣服手臂处炸出一个洞,连精心保养的长发都焦了一块。
瞬间火冒三丈,一把扯过小破孩,一顿连招屁股抽。
小孩连番挣扎,挣扎不掉便哭爹喊娘!
刘艳艳霎时急了,想上前阻止,崔南宫与崔继寿一人拉住她一只手,崔南宫温声劝道:“哎哟,艳艳婶子,小孩子打闹,不妨事,不妨事的!”
刘艳艳一顿,这死妮子,说的都是她的词!
脸色涨红,气道:“你妹妹多大我儿子多大?
还小孩子打闹?
要不要脸啊你们家,欺负人是吧?”
正是叛逆期的崔继寿大声争辩:“要不是你家死破孩坏种,我姐还懒得碰他呢!
yue!
恶心!”
崔南星淡淡开口:“那赔钱吧,这衣服7600,我在专卖店买的,有小票有交易摄像记录,也可以拿去鉴定,你儿子炸破洞就没有品牌价值了,你给钱就不揍他。”
语毕放开抓住刘艳艳的手。
刘艳艳闻言愣了一瞬,扭头对着崔莺时弱弱道:“莺时啊,他还小,手下留情,别打坏咯。”
崔莺时打了几下气也消了,也不敢真把人打坏咯,于是面无表情松手!
小破孩不敢再跟崔莺时杠,只上前推了他妈妈一把,大声哭喊:“坏妈妈,我讨厌你!”
鼻涕眼泪横流,转身跑到门口,冲里面喊:“我就放我就放。”
手上快速嚓嚓嚓,点燃擦炮西处乱丢!
瞬间,旁边垒的高高的鞭炮被点燃,巨大的爆炸声响起,这座百年木制祠堂刹那也被点燃。
有着强烈的鞭炮爆炸和冲天的火势,众人根本出不去。
尖叫声此起彼伏。
古老的供桌上摆着一尊腐朽的三足鼎,上面燃着巨大的香烛,墙上挂着的祖先画像似乎在悲悯的看着子孙们。
孟嘉平急速冲到女儿身旁抱紧两个女儿!
片刻,冲天的蘑菇云绽放。
崔莺时不合时宜想,这报应怎么报应到全村人身上……(崔家族规,年初一午时,全村人都要去祠堂祭拜,只要没死的,抬也要抬过去!
也不知为什么有这个规定,反正就是就是这么祖祖辈辈传下来的!
)骤然,世间陷入黑暗……他们家便水灵灵的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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