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漫小说 > > 王砚之王玄瑾(惊!首辅夫人天天想守寡)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王砚之王玄瑾全章节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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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惊!首辅夫人天天想守寡》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道真十五”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王砚之王玄瑾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王玄瑾,王砚之是著名作者道真十五成名小说作品《惊!首辅夫人天天想守寡》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王玄瑾,王砚之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惊!首辅夫人天天想守寡”
主角:王砚之,王玄瑾 更新:2025-04-11 06:2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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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首辅,您儿子害我满门抄斩,我嫁您不过是为了复仇——您不会当真了吧?
”“夫人日日在本相枕边藏匕首,书房翻密信,夜里偷摸探我脉搏……若这叫复仇,
倒比闺房情趣更耐人寻味。”“……老不羞!”“老?昨夜夫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场博弈里,究竟是谁先动了心?1 雨夜血仇雨水混着血水,
在我脚下汇成暗红色的小溪。"快走!"身后的官差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着扑倒在泥泞中,手腕上的镣铐深深勒进皮肉。抬头望去,
宁府大门上的匾额已经歪斜,那个御笔亲题的"忠孝传家"四字在闪电照耀下显得格外讽刺。
三天前,父亲还在书房教我读《盐铁论》;昨夜,他已被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
在诏狱中"畏罪自尽"。"宁大小姐还有心思发呆?"官差狞笑着拽起铁链,
"等到了北疆军营,有你哭的时候!"我咬紧牙关不吭声。母亲在抄家当晚吞金自尽,
弟弟被带走时不过十岁,而我——宁家嫡长女宁微雨,正被押往那比死还可怕的去处。
雨越下越大,官差骂骂咧咧地催促我们这群"罪眷"加快脚步。行至城外十里亭,
忽然一阵箭雨破空而来。"有埋伏!"混乱中,有人抓住我的手臂:"小姐,跟我走!
"是陈叔!父亲最信任的亲兵统领。他砍断我的镣铐,
塞给我一个包袱:"里面有银两和路引,往南走,去找——"他的话戛然而止。
一柄长刀从他胸口穿透,鲜血喷在我脸上,还是温热的。"宁家余孽,一个都不能放过!
"那声音如毒蛇般阴冷。我抬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刑部侍郎王砚之,
父亲生前最得意的门生。我转身就跑,耳边是利箭破空的尖啸。
陈叔用最后的力气扑向王砚之:"小姐快走!记住,
玉佩...那枚羊脂玉佩..."我跌跌撞撞冲进密林,背后传来陈叔的惨叫。
雨水模糊了视线,我不知跑了多久,直到一头栽进湍急的河流...2 京城重逢三年后,
京城最负盛名的漱玉轩内,我轻摇团扇,看满园春色映在琉璃盏中。
"苏姑娘这首《咏兰》真是妙极,'幽谷无人亦自芳',颇有林下风致。
"对面的贵妇人笑着为我斟茶。我微微颔首:"夫人过奖了。"如今我是"苏璃",
江南盐课提举的孤女,因父母双亡来京投亲不遇,靠着诗书才艺在权贵府邸间周旋。
没人会将这个弱质纤纤的才女与三年前那个满门抄斩的宁家联系起来。
"听说王侍郎今日也会来诗会。"贵妇人压低声音,"他可是朝中新贵,
若能得他青眼..."我垂眸掩去眼中的寒意。王砚之,我此行的目标。诗会上,
我故意将那首暗藏玄机的边塞诗遗落在亭中。果然,不过片刻,
身后就传来清朗男声:"'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姑娘好气魄。
"我转身,做出惊慌模样去夺诗笺:"公子见笑,
闺阁拙作..."手伸到一半却猛地僵住——王砚之腰间悬着的,赫然是宁府传家玉佩!
那枚父亲曾说要在弟弟弱冠时赠与的羊脂白玉,此刻竟成了仇人的饰物!"姑娘识得此物?
"王砚之敏锐地察觉我的异样。我迅速调整呼吸,
露出羞赧笑容:"只是惊叹玉佩成色极好..."离开诗会,我攥紧袖中匕首。三年谋划,
终于确认王家参与构陷宁家。但杀一个王砚之太便宜他们了——我要整个王家为宁家陪葬。
机会来得比预期更快。三月春猎,我通过贵妇关系混入猎场外围。
当密报中"喜独猎"的王玄瑾——王砚之的父亲、当朝首辅——单骑进入西山时,
我算准时机,在他必经之路张弓搭箭。"嗖"的一声,羽箭贯穿百米外野兔。
我故作不知身后有人,又连发三箭,箭箭正中靶心。"姑娘好箭法。
"低沉的男声在背后响起。我"惊慌"转身,看到端坐马上的男人。五十出头的年纪,
眉眼如刀刻,玄色骑装衬得肩线平直。与王砚之的俊秀不同,这人通身都是久居上位的威压。
"民女不知大人在此,冒犯了。"我盈盈下拜,故意让袖中《卫公兵法》掉出半截。
他目光在书册上一顿:"姑娘对兵法也有研究?""略知一二。"我指着远处山势,
"譬如此处地形,若用李靖六花阵,以少胜多不在话下。"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下马与我攀谈。半刻钟后,当我说出对西北边患的见解时,
他忽然问:"姑娘可有兴趣参加王府赏梅宴?"我低头掩饰笑意。鱼,上钩了。回住处时,
门缝里塞着一张字条,只有四字:"小心猎犬"。
3 王府赏梅王府的赏梅宴帖子上烫金的"玄瑾"二字在烛光下格外刺眼。
我指尖轻抚过那个名字,三年来夜夜出现在我噩梦里的名字——当朝首辅王玄瑾,
王砚之的父亲,宁家冤案的幕后主使。"姑娘,这身可好?"丫鬟捧着藕荷色罗裙问我。
"太艳了。"我指向箱底那件月白暗纹的,"要那件。"铜镜中的女子云鬓轻绾,
只簪一支素银梅花簪。恰到好处的淡雅,既不会辱没王府门第,
又不会让人误会我有攀附之心。我在唇上点了些胭脂,
又轻轻擦去大半——一个家道中落的孤女,不该太过精致。马车驶入王府侧门时,
我的手心已经沁出薄汗。掀开车帘的刹那,一树白梅撞入眼帘,树下站着玄色深衣的王玄瑾。
他抬头看花的侧脸在雪光映照下,竟透出几分文人式的清矍。"苏姑娘。"他转身,
目光落在我衣襟上那支银簪,"很配你。"我心头一跳。这话可以理解为簪子配我,
也可以理解为...我配那树白梅。"民女惭愧,借了大人的光才能赏这早梅。
"我低眉顺眼地行礼,余光却在丈量书房与主院的距离。宴席设在暖阁,
王砚之见到我时明显一怔,随即挂上风流倜傥的笑容:"原来父亲口中的才女竟是苏姑娘。
""砚之。"王玄瑾声音不重,却让王砚之立刻收敛了轻佻神态。父子俩目光相接的刹那,
我仿佛看到空中迸溅的火星。暖阁里已坐了七八位客人。
王玄瑾竟让我坐在他右手边第三个位置——这已经远超我一个"孤女"应得的礼遇。
王砚之盯着那个座位,眼中闪过一丝阴翳。"苏姑娘精于箭术,对兵法也颇有见地。
"王玄瑾向众人介绍我时,指尖无意识地在青瓷杯沿画着圈。
我注意到他左手小指有一道陈年疤痕,形状像是...箭伤?"女子习武终究有违闺训。
"一位蓄须文士嗤笑道,"何况边疆战事岂是闺阁中人能妄议的?"我捏着酒杯的指节发白。
三年前,正是这类言论淹没了父亲在朝堂上的辩解。"周大人此言差矣。"王玄瑾忽然开口,
"当年平阳公主组建娘子军助高祖打天下,前朝谢道韫更曾执剑护全家。才华何分男女?
"我惊得差点打翻酒杯。这竟是从仇人口中说出的维护之词?4 书房惊魂宴至半酣,
我借口更衣离席。穿过回廊时,一个闪身躲进了书房外侧的耳房。从这里透过雕花窗棂,
正好能看到书房内的情况。书架上的卷宗排列得一丝不苟。
我眯起眼辨认那些标签——"户部清账""兵部驿传"...突然,
视线被多宝阁上一个暗格吸引。那里露出半截熟悉的烫金封面,是刑部特用的案卷装帧!
心跳如鼓,我正想凑近看个清楚,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书房重地,闲人免入。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转身看到王砚之倚在门边,
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正是我平日藏在袖中的那种。
"王、王大人..."我做出惊慌模样,"民女走错了...""是么?"他向前一步,
匕首尖挑起我的下巴,"苏姑娘对家父的书房很感兴趣?"锋刃的凉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我盘算着是该继续装柔弱还是先发制人时,一道身影笼罩在门口。"砚之。
"王玄瑾的声音如冰刀刮过,"你在做什么?"王砚之收刀后退:"苏姑娘迷路了,
儿子正要送她回席。""你去陪客。"王玄瑾侧身让出路,"我送苏姑娘。
"回廊上积雪未消,我故意踩滑了一步。王玄瑾稳稳扶住我的手肘,温度透过衣袖传来。
"小心。"短短二字,却让我心头莫名一颤。这不该是仇人之间的氛围。
"大人书房藏书颇丰。"我试探道,"不知可否借阅一二?
"他脚步未停:"苏姑娘喜欢什么书?""《洗冤录》。"我直视他的眼睛,
"家父生前常说,真相或许会迟到,但从不缺席。"王玄瑾的目光骤然深邃。
就在这微妙时刻,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相爷!边疆八百里加急!
"5 真相迷雾我识相地告退,却在转身时瞥见他袖中落下一本小册子。待他匆匆离去后,
我迅速拾起翻看——是今日朝堂议事记录,末尾朱笔批注:"宁氏旧案重现,恐非巧合。
"宁氏...旧案?趁府中忙乱,我溜回书房附近。守卫都被调去前院接急报,
我轻易撬开了那扇曾让我险些暴露的窗。暗格比想象的更难打开。当我终于抽动机关,
里面赫然是标着"宁明德案"的卷宗!手指颤抖着翻开,
信笔迹存疑""证人供词前后矛盾""刑部用刑记录缺失"最震撼的是夹在最后的一页私笺,
王玄瑾凌厉的字迹写着:"宁氏蒙冤,然真凶位高,需从长计议。"我耳边嗡嗡作响。
这是什么意思?他明知父亲冤枉,却仍是...不,这可能是陷阱。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将卷宗原样放回。回到席间,王玄瑾已经离府入宫。王砚之代父送客,
特意拦住我:"苏姑娘住何处?改日登门讨教诗书。"我随口编了个地址,
却见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在试探我!回程的马车刚拐过两个街角,车夫突然急停。
帘外传来打斗声,接着一个纸团被扔进车厢。展开是熟悉的字迹:"王玄瑾远比表面危险。
三更,城南废祠。"废祠里阴风阵阵。蒙面人从梁上跃下,递来半块玉佩:"宁大人旧部,
代号'寒鸦'。令尊临终嘱托我们保护小姐。"玉佩纹路确实与宁家有关,
但我仍保持警惕:"父亲...可留下话?""小心王家,尤其是王玄瑾。
"蒙面人压低声音,"他表面查案,实则是为找出宁家余孽。""有何证据?
""三年前救你出流放队伍的人,就是王玄瑾派的。他要用你钓出其他宁氏旧部。
"我如坠冰窟。难怪当年那些官兵看到令牌就放行了...回住处时已是四更天。
推门瞬间我就察觉异样——妆台上的胭脂盒移动了半寸。快速检查后,
发现少了那本手抄的《卫公兵法》。有人在查我。6 赐婚惊变第二天清晨,
王府送来一个锦盒。里面是那本丢失的兵书,扉页多了行字:"书不错,人亦如是。
"落款"玄瑾"。随书附着一支白玉簪,簪头是...一只展翅的乌鸦。寒鸦的信物,
怎会在王玄瑾手中?圣旨到的时候,我正在煮茶。"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苏氏璃淑慎性成,
勤勉柔顺,赐婚于当朝首辅王玄瑾,择吉日完婚..."宣旨太监尖细的嗓音像一把钝刀,
慢慢锯着我的神经。我跪在青石板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才维持住脸上恰到好处的惊惶与羞怯。直到太监走远,我才发现嘴唇已被咬出血。
皇帝为何突然赐婚?王玄瑾又在这其中扮演什么角色?我原计划是接近王砚之,
怎会变成嫁给他父亲?锦囊中的纸条给了我部分答案:"北境异动,圣上疑王氏通敌,
需耳目。"字迹潦草,像是仓促写成。是那个自称"寒鸦"的人塞给我的。我烧掉纸条,
看着灰烬在香炉中蜷曲。嫁给王玄瑾...这比我原想的更危险,却也离真相更近。
若他真如寒鸦所说在追查宁家冤案,
那么首辅夫人的身份将让我接触到最核心的机密;若这是陷阱...我抚过枕下的匕首,
总有机会让他血债血偿。婚期定在十日后,快得不合礼制。
这期间王玄瑾只派人送来一套头面,并附字条:"不必勉强。"7 大婚之夜大婚当日,
我穿着大红嫁衣被抬进王府。没有热闹的迎亲队伍,只有两队沉默的侍卫。喜堂上,
王玄瑾一身吉服,衬得眉目如墨,身姿比实际年龄挺拔许多。当他用玉秤挑起我的盖头时,
我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恍惚。"夫人。"他低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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