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漫小说 > > 《愿此生,归处是槐溪》(槐溪林言溪)最新推荐小说_最新免费小说《愿此生,归处是槐溪》槐溪林言溪
都市小说连载
《《愿此生,归处是槐溪》》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槐溪林言溪,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言溪,槐溪,周时砚的现实情感,大女主,破镜重圆,青梅竹马,家庭小说《《愿此生,归处是槐溪》》,由新晋小说家“一点儿意思”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69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4-12 11:35:29。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愿此生,归处是槐溪》
主角:槐溪,林言溪 更新:2025-04-13 00:52:15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归途无声火车在夜色中穿行,车窗外是一望无际的黑,偶有星光点缀,
却掩不住整座城市沉默的轮廓。林言溪靠在座椅上,双目无神地望着窗外,手中紧握的,
是一封已经被反复打开许多次的信。那是母亲留下的最后一封信,字迹娟秀,语句温柔,
却在字里行间渗透着无法言说的疲惫与告别。“言溪,如果你看到这封信,
我已经走了……回老家吧,那才是你真正的归宿。”她闭上眼,指尖微颤。十年了,
她从未回去过。林家所在的江南小镇,名为槐溪,早年因为水路繁荣一时,
如今却被遗忘在大城市的阴影之后,地图上的标注越来越小,
仿佛也在一点点地从人们的记忆中褪去。火车抵达槐溪站时,已是凌晨三点。
林言溪背着行李走下站台,凉意扑面,记忆中熟悉的夜风带着淡淡桂花香,
夹杂着泥土的清气。她拉紧外套,站在空无一人的站前广场,深吸一口气。“言溪?
”一个声音突然在黑暗中响起,低沉而温柔。她猛地转头,看见站在昏黄路灯下的男人,
身影高大,穿着一件旧款风衣,轮廓在光影中模糊不清。那一瞬间,过去如潮水般涌回脑海。
——是他。周时砚。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在桂花树下看星星,在小河边捉鱼,
在老宅屋顶偷听邻居八卦,也曾在那个骤雨初歇的黄昏,
他用整整一晚上的沉默换来她一句“我不再等你”。她原以为,再不会见到他。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她的声音沙哑。“你妈在临终前,把钥匙托我转交。
”他从风衣口袋中掏出一个布包,递到她面前。林言溪接过钥匙的那一刻,指尖冰凉如雪。
“我送你回去。”“……好。”槐溪的夜晚极静,只有风吹过老树枝叶的声音。
路灯间隔地亮着,一条长街通往老巷尽头。周时砚的脚步沉稳有力,她跟在他身侧,
两人无言。走到林家老宅门前,他停住脚步。宅子门前的桂花树依旧挺立,只是更苍老了些,
枝桠间花瓣落满青石板路。林言溪看着那棵树,许久没有说话。“钥匙一直留着,门没换。
”她点点头,慢慢打开那扇陈旧的木门。门吱呀一声,沉重如她的心。屋里一片黑暗,
但家具的位置竟丝毫未动,仿佛母亲只是暂时出门。她站在门口,久久未进。
周时砚轻声说:“我给你留点时间,明天我再来。”“别。”她下意识喊住他,
“今晚……能陪我坐会儿吗?”他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厨房,
从旧茶柜中摸出一包还未开封的龙井,又熟练地点起灶火。林言溪坐在木椅上,看着他泡茶,
眼中情绪翻涌。“这么多年,你还在这里。”“我爸妈走得早,我舍不得搬。”他动作缓慢,
“你走后,这屋子我每个月都会打扫。”她一愣,低声问:“为什么?”“你妈说,
也许哪天你会回来。”屋里一时间只剩水开腾雾的声音。他把一杯茶推到她面前。
“欢迎回家。”林言溪低头望着那杯热茶,眼眶猛地泛红,泪水却始终没有落下。那一夜,
他们坐到天色泛白。院中桂花飘落,安静得连茶杯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她望着晨曦下的老屋,忽然觉得,这场归途虽无声,却早已改变了她的命运。槐溪的故事,
也在这一刻,缓缓展开。2 落尘旧巷林言溪在槐溪的第一夜几乎没怎么合眼。
她躺在木床上,熟悉的藤编床垫吱呀作响,天花板上那只老旧的吊灯仍旧在风中轻轻晃动,
像极了旧时光遗留下来的某种节奏。屋子里弥漫着老木头的味道,还有些许尘土的潮气,
但她并不介意。比起城市里过度消毒的公寓,这里让她感到安心。清晨五点,天刚泛白,
槐溪已经醒了。街角早点铺升起炊烟,远处传来卖菜老人的吆喝声,鸡鸣犬吠交织,
唤醒了整条老街的记忆。林言溪裹着外套走到院子里,看着晨雾笼罩下的桂花树,
花瓣在夜里落了一地。她站在桂花树下,脑中浮现起母亲的模样——总是坐在藤椅上,
缝缝补补,偶尔抬头对她说:“槐溪没什么好,可也没什么坏。”“你回来了。
”低沉嗓音从门口传来。林言溪回头,看到周时砚一身干净的灰衫,
提着一个热腾腾的饭盒走进来。“我妈知道你回来了,让我带点粥和包子过来。
”他将饭盒放在桌上,语气自然,“她说你小时候最喜欢她做的鸡丝粥。”林言溪轻轻一笑,
打开饭盒的瞬间,香味扑面而来,
眼前仿佛又浮现出旧时他们一起蹲在巷口分食一碗粥的场景。她舀了一口,
温热的味道让她喉头一紧,险些落泪。“还是这个味。”她低声说。
周时砚拉过椅子坐下:“这些年你一个人过得好吗?”林言溪没有立刻回答,
只是慢慢地喝着粥,像是在权衡该如何叙述这十年的光阴。“还活着。”她淡淡地说,
“也算不上好。”他低头沉默片刻,轻声问:“那你这次回来,会留下吗?
”林言溪没有回答,她看着窗外阳光一点点洒进院落,尘埃在光束中翻舞,
一如当年的心思未明。“我不知道。”她低声说,“我只是……太累了。”周时砚点点头,
没有再追问。饭后他陪她整理老屋。柜子里堆满了母亲生前留下的物件,
有手织的毛衣、泛黄的相册、还有一本写了半本的笔记本。林言溪翻开那本笔记,
第一页是母亲的字迹:“槐溪不大,日子慢慢地过,有花开就有落,有人来就有人走。
”她忍不住握紧了书页。“你妈写了很多。”周时砚轻声说,“我来打扫时偶尔会翻,
像是她在纸上跟你说话。”林言溪点点头:“我会把它看完。”那天的下午,
他们一起修了屋顶漏雨的地方,清理了满院的落叶,擦了老窗上的灰尘。周时砚搬来梯子,
站在高处打扫屋檐时,林言溪在下面递着水和工具。风吹过的瞬间,
一片桂花刚好飘落到她肩上,她抬手接住,却被风又吹走。周时砚低头看着她,
眼神柔和:“你还是喜欢桂花。”林言溪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头。夕阳落下时,
老屋终于恢复了几分生气。她站在门口,看着整洁的院子,心中生出从未有过的踏实感。
“晚上我来带你去镇口转转。”周时砚说,“你很久没见那些人了。”“他们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你是林老师的女儿。”傍晚,小镇街道亮起了昏黄的灯。
路边的糖炒栗子摊还在,老板娘胖了些,
仍旧热情地招呼人;卖豆花的阿叔声音一如既往地洪亮,还会边唱小曲边舀糖水。
“这边变化不大。”林言溪感叹。“是啊,槐溪不赶时间。”周时砚笑着说。
他们走到镇口的老书铺前,铺子门口堆着新旧杂志,老板正打着盹,闻声抬头,一见林言溪,
立刻惊呼:“哎哟,小林姑娘回来了!”林言溪笑着打招呼,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异样。
仿佛这些年拼命奔逃的自己,在此刻被时光一寸寸拉回原点。
周时砚带她去了槐溪镇唯一的老茶馆。木窗泛着黄光,陈旧的藤椅早已坐塌了好几张。
茶馆里还有几位老人打着牌,见他们进来,纷纷笑着点头:“哟,小砚带小林姑娘来了啊。
”“她回来看看。”周时砚回礼。老人们热情地让座,有人递来一杯热茶。林言溪接过茶,
指尖有些颤抖,眼角却浮起久违的笑容。“你小时候最皮,每次跑来偷我们点心。
”一个老人打趣。“林老师总说,你以后肯定走得远。果然是个了不起的人。”另一个感慨。
林言溪一时说不出话,只能一笑了之。他们在茶馆坐了很久,直到夜色渐深。走出茶馆时,
槐溪的街灯已经稀稀拉拉地熄灭,只有桂花香仍在风中氤氲不散。“你知道吗?
”周时砚忽然开口,“你走之后,我每天都在想,如果那天我没有沉默,
我们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结局。”林言溪站在街灯下,没有回头。“可是你沉默了。
”她淡淡地说。“是,我错了。”他走上前,语气低沉却不再逃避,“我不该让你一个人走。
”林言溪抬头望着夜空,星星稀疏,却格外明亮。“没关系,那已经过去了。
”“可我还在等。”她终于转头,看着他熟悉的脸,眼中闪着不明情绪。“周时砚,我累了。
”她轻声说,“我不想再把感情当成赌注,也不想再被辜负。
”他沉默良久:“那我们就先当朋友。慢慢来,好不好?”林言溪没有回答,只是往前走去。
走了几步,回头看他还站在原地,她低声说了一句:“走吧。”槐溪的夜风依旧温柔,
街道安静如旧。而那条她曾逃离的路,如今,竟也愿意再慢慢走一遍。她不知道未来会如何,
但她知道,至少在此刻,她不再孤单。3 人海旧识槐溪的秋日渐浓,
桂花香一日比一日馥郁。林言溪搬回老宅的第十天,
小镇已悄然将她重新接纳进生活的脉络里。她习惯了每天早晨听见小贩的吆喝声,
然后去菜市买些应季的蔬果。她会跟卖莲藕的王婶讨价还价,
也会给糖画摊的小孩递上一块糖果换个微笑。她不再是十年前那个一心想逃离小镇的少女,
如今,她更像是从远方归来的女儿,被故土悄然温柔地拥抱着。林言溪原以为,
自己只是暂住几日,处理完母亲的后事后便会离开。但这几日她渐渐发现,
屋子里母亲留下的一本笔记,似乎藏着些她从未知晓的故事。那天下午,
她坐在窗边翻开那本笔记,纸张发黄,但字迹仍旧清晰。“2018年8月2日,晴,
早晨给言溪寄去了生日卡片和桂花香囊,她不知道我每年都记着她的生日。
”“2019年5月12日,小砚又来了,说院子里桂花树得修枝了,我让他别太勤快,
怕他忙坏。”“2020年2月14日,槐溪封村了,邮递停了,但我还是写信,
希望哪天言溪回来,能看到。”林言溪看着这些字,眼角发酸。
她不知道母亲这些年是怎样熬过来的,也不知道周时砚何以坚持这些年——直到她回来,
他才说出那句“我在等你”。她合上笔记本,思绪翻涌,站起身走向院子。夕阳斜照,
院中的桂花树叶影斑驳,像极了母亲温暖又安静的背影。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她打开门,看到一个穿着利落的短发女人站在门口,神情自来熟。“你就是林言溪吧?
”“是我,你是?”“我是许青,是槐溪镇社区中心的志愿者。”女人笑着递上一本册子,
“我们这段时间在招募文化讲堂的临时讲师,听说你以前是大学讲师?”林言溪接过册子,
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的?”“你妈以前常来社区活动中心聊天,
她总说自己女儿在大城市教书,讲课特别厉害。她去世前几次都还提起你,
说你如果哪天回来,希望你能给镇上的孩子讲讲课。”林言溪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只点了点头:“我看看。”许青爽快地挥挥手:“那明天上午十点,如果你有时间,
就来中心看看。”那一晚,林言溪失眠了。她坐在母亲的旧藤椅上,看着窗外月光洒满院落。
她曾躲避着一切与“过去”有关的事,如今却发现,那些回忆不是绊脚石,
而是她来处的印记。第二天,她按时去了社区中心。那是一栋两层小楼,
外墙刷着淡蓝色的油漆,门前是一片用来晒玉米的空地。许青早已等候,见她来,
喜笑颜开地迎上前:“我就知道你会来!”“我只是……想看看。”林言溪语气淡淡。
“来都来了,试着讲一节看看?”许青说着,便把她拉进了多功能教室。教室不大,
坐着二十几个学生,最大的不过十五六岁,小的甚至只有五六岁。孩子们一见她,
眼睛都亮了,有的交头接耳,有的羞涩地低头。林言溪站在讲台前,有些手足无措。
但当她拿起白板笔的那一刻,仿佛旧日的自我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她开始讲起《百年孤独》的片段,讲孤独如何一代一代延续,
讲成长中那些不为人知的挣扎和坚持。孩子们听得入神。下课时,
有个小女孩怯生生地问她:“老师,明天你还来吗?”林言溪看着她,笑着点头:“来。
”这一答应,便是一整个秋季的晨光午后。她每天来讲课,孩子们每天来听。
她给他们讲《骆驼祥子》《边城》《活着》,讲诗词,
也讲自己这些年在大城市中见过的世界。孩子们听得入迷,也渐渐向她敞开心扉。
周时砚得知后,常常送她去教室,有时候也会坐在最后一排,静静听她讲课。“你该留下。
”一次课后,他站在操场边对她说。“留下做什么?”“做你现在做的事。
”他看着操场上奔跑的孩子,“你讲得每一句话,都会留在他们心里很多年。
”林言溪低头不语。那天傍晚,她独自一人走到镇外的河堤。这里是她儿时最喜欢的地方,
小时候她常坐在石栏上,看船只来来往往,幻想着外面的世界。如今,她站在原地,
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触。她曾经以为世界是广阔的远方,是城市霓虹,是精英讲堂。
但现在她明白,有些价值,并不在喧嚣处显现,而是在这静默的乡土中,悄然生根发芽。
夜色降临,月光洒满堤岸。她缓缓坐下,从包里拿出那本母亲的笔记。翻到最后一页,
只写着一句话:“如果可以,替我留下来,替我看看这座小镇老去的样子。
”林言溪合上笔记,轻声说:“妈,我会留下。”此后几日,她着手整理母亲的书房,
决定将其改成一个“阅读角”,开放给镇上的孩子和邻居。
周时砚帮她修门、装架、粉刷墙壁。两人配合默契,常常一个眼神就能理解彼此的意图。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在这屋里演‘话剧’吗?”有天刷漆时,周时砚忽然说。
林言溪笑了:“你演皇帝,我演叛军。”“对,我还被你用扫帚‘砍’了三次。
”他装作生气地揉揉后脑勺,“现在想来,我小时候就挺受虐的。”她笑出声来,
那一刻笑容极为明亮。等所有准备就绪,他们在院子里挂起了“槐溪书角”的牌子。
孩子们陆续来借书,也常留下听她讲故事。晚上,她时常坐在屋前写信,
写给自己过去的样子:那个执拗、骄傲又孤单的女孩。她告诉那个女孩:你没错,
只是太早离开,也太晚回头。又一日清晨,她在信箱里发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言溪,
如果你愿意,我想重新追你一次。”字迹是周时砚的,熟悉而坚实。她没有回信。
但第二天傍晚,当他如往常一样出现在门口,她对他说:“今天晚饭做你爱吃的酱烧鲫鱼。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林言溪低头笑着进了屋。月光落在桂花树下,风过时,花瓣纷纷。
一切都不言明,却胜过千言万语。4 微光之下冬日悄然临近,
槐溪的天色一天比一天暗得更早。林言溪的生活已然稳定下来。早晨去镇中心授课,
下午打理“槐溪书角”,傍晚回家做饭,偶尔还会带一篮热汤或点心去给隔壁的陈奶奶送去。
她不再是那个游走城市高楼间,穿梭讲坛与办公室之间的知性女讲师,
而更像是一名返乡扎根的普通人。但她心安。她常常想起母亲曾说:“槐溪没那么多热闹事,
但它会把你的心养回来。”这句话,
在她经历城市中无数加班、失眠、被体制消磨意志的岁月之后,才逐渐听得懂。这一日,
晨曦未现,窗外仍是一片暮灰。林言溪早早起床,把一篮桂花糕送去了社区中心。
许青站在门口接过点心,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你做的桂花糕是我最喜欢的,言溪,
我真羡慕你现在的日子。”林言溪也笑了:“你要是羡慕,来我家蹭饭就好。
”“哪天我真赖上你。”许青挤了挤眼睛,“对了,你后天有空吗?”“怎么?
”“我们打算组织一场小型文化分享会,让学生和家长们也一起来,
顺便让更多人了解你开的书角。”林言溪点点头:“好啊,我来准备。
”许青拍拍她的肩:“还是你靠谱。”回去的路上,她在路边偶遇了一个人。
那是她大学时的同学,江放。江放穿着一身考究的羊绒大衣,鼻梁上架着金边眼镜,
神色一贯自负。他正站在镇口对着手机讲电话,看到她后一愣,随即挂断电话走了过来。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