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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归来:手撕全家程勇柳如烟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完本小说推荐涅槃归来:手撕全家(程勇柳如烟)

甜圈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甜圈圈”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涅槃归来:手撕全家》,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程勇柳如烟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热门好书《涅槃归来:手撕全家》是来自甜圈圈最新创作的现代,家庭,爽文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柳如烟,程勇,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涅槃归来:手撕全家

主角:程勇,柳如烟   更新:2025-04-13 00:5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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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被亲哥捅死在街头,全家拍手叫好。重生后,

我笑着看他们自相残杀——肝癌是假的,捐款是骗的,连最疼的‘亲儿子’都是野种!

这一世,我要亲手把他们送进地狱!1我永远记得那个阴沉的下午。

程勇出狱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我。他穿着皱巴巴的灰色外套,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刀刃在路灯下泛着冷光。"十年,整整十年!"他声音嘶哑,

步步逼近,"你知道监狱里是什么日子吗?都是因为你!"我后退着,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路过的行人匆匆低头加快脚步,没人愿意多管闲事。"哥,是爸爸报的警,

我只是——""闭嘴!"他怒吼一声,刀尖已经抵上我的腹部,"如果不是你多嘴,

爸怎么会报警?那个老东西最在乎面子,都是你害的!"第一刀刺入时,我甚至没感觉到疼,

只有一种温热的液体涌出身体的怪异感。接着是第二刀、第三刀...他疯狂地捅刺着,

嘴里不停咒骂。我的视线被鲜血染红,身体沿着墙壁滑落,

耳边只剩下自己逐渐微弱的心跳声。

好恨啊...如果能重来一次...如果能..."暖暖!发什么呆呢?快过来!

"我猛地睁开眼睛,父亲程建国的吼声将我拉回现实。我站在熟悉的客厅里,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地板上,墙上的日历赫然显示着2013年6月15日。我重生了。

"你爷爷的救命钱被偷了!整整一百万!"父亲脸色铁青地拉开抽屉,里面空空如也,

"快报警,你爷爷的换肝手术就靠这笔钱了!"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前世这个早晨,

我冷静分析可能是家人作案,被父亲打了一巴掌后被迫报警,最终导致哥哥入狱,

也为自己埋下杀身之祸。这一次,我绝不会重蹈覆辙。"爸,爷爷的汤还没炖,

我先去医院送饭吧。"我轻声说,表情担忧又顺从,"您先报警处理钱的事,

爷爷那边不能没人照顾。"父亲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主动提出去医院。

那个脾气暴躁、从不主动干家务的女儿突然变得体贴,让他一时有些不适应。"...也好。

"他皱眉思索片刻,"你去医院看着点老爷子,别让他知道钱丢了的事。我这就报警,

再开个直播说明情况。"我点点头,转身走向厨房时,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父亲所谓的"直播说明情况",不过是在镜头前表演孝子形象,

博取同情顺便再圈一波捐款罢了。前世他在直播里哭得声嘶力竭,

说什么"老父亲等着救命钱做肝移植,钱却被黑心贼偷了",视频点击量一夜破百万,

警方压力山大,破案神速。我一边煮饺子一边回忆细节。爷爷程老头的肝癌诊断是假的,

他和父亲联手演戏骗捐。真正的目的是父亲想用这笔钱投资朋友的矿场,结果血本无归。

而哥哥程勇偷钱是为了还赌债——这个秘密直到庭审时才曝光。饺子在沸水中翻滚,

我故意让它们煮过头,黏成一团。前世我精心准备饭菜却被爷爷嫌弃"猪都不吃",

这一世我索性如他所愿。"暖暖,我开直播了,你收拾完赶紧去医院。"父亲在客厅喊道,

声音已经切换成那种刻意压低、带着哽咽的调子,"各位家人们,

我家遭遇了不幸...老父亲等着肝移植的救命钱被偷了..."我透过门缝看去,

父亲正对着手机镜头抹眼泪,茶几上特意摆着爷爷的病历和空存折,

背景音乐是煽情的二胡曲。这场表演堪称完美,

谁能想到十分钟前他还对着电话那头的债主赔笑说"马上就能还钱"?

收拾好烂成一团的饺子,我拎着保温桶出门。六月的阳光刺眼灼热,我却感到一阵寒意。

这一次,我要看着这群吸血鬼自食恶果。游戏才刚刚开始。

2市立医院肿瘤科的消毒水味还是那么刺鼻。我拎着保温桶走在走廊上,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前世的记忆里。305病房门半开着,

还没进去就听见爷爷中气十足的骂声:"这什么破针!打了跟没打一样!叫你们主任来!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爷爷,我给您送饭来了。"程老头靠在床头,

脸色红润得根本不像个病人。见我进来,他浑浊的眼睛一亮,随即又板起脸:"磨蹭到现在,

想饿死我?""饺子刚煮好,路上又堵车。"我低着头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

动作故意放得很慢。"快点!磨磨唧唧的!"他不耐烦地拍打床沿,

那力道大得根本不像肝癌晚期患者。我打开保温桶,一股面糊味飘出来。饺子早就煮烂了,

皮和馅黏成一团,像一坨浆糊。"这什么玩意儿?!"爷爷瞪大眼睛,"猪食吗?

""对不起爷爷,我煮的时候接了个电话,忘了时间..."我瑟缩着肩膀,

做出害怕的样子。"废物!"他一巴掌扇过来,我早有准备,假装被吓得后退,

让他打了个空。"连个饺子都煮不好,养你有什么用!五岁就让你学做饭,到现在还这德行!

"我低头不说话,眼睛却盯着他挥动的手臂——那动作利落得根本不像病人。前世直到死,

我都以为爷爷是真的病了,后来才知道肝癌诊断是花钱买的。"看什么看!

"他抓起保温桶就要往我身上砸,我赶紧"无意"碰倒了床头的水杯。水洒在病历本上,

我慌忙去擦:"对不起爷爷!我马上擦干净!""蠢货!那有我的检查报告!

"他急忙抢救病历,我趁机凑过去,指着肝功能指标"惊讶"地说:"爷爷,

您的转氨酶怎么这么高?上次护士说这个指标超过40就不太好,

您这都200多了..."他的手突然抖了一下。"胡说什么!我身体好得很!

"他迅速合上病历,但眼神已经慌了。我装作天真地继续道:"还有这个甲胎蛋白,

柳护士说这是肝癌的特异性指标,正常值应该是0-20,

您这都500多了...""闭嘴!"爷爷脸色突然煞白,"哪个柳护士?

她怎么乱说病人检查结果?我要投诉她!""就是经常值夜班的柳如烟护士,

"我怯生生地说,"她可能是看您最近检查的指标不太好,

才多说了两句..."爷爷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香烟掉在了被子上,烧出一个黑洞。

他完全没注意到,只是死死盯着我:"她还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了..."我假装被吓到,后退两步,"爷爷您别生气,

我再去给您买份饭..."我逃也似地跑出病房,关上门后却停下脚步,

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往里看。爷爷正手忙脚乱地翻看病历,然后掏出手机拨号,

手指抖得几乎按不准键。电话接通后,他压低声音吼道:"建国!医院这边可能露馅了!

有个护士把检查结果说出去了!"果然如此。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手轻脚地离开。

走廊拐角处,我差点撞上一个端着药盘的护士。她侧身避开,动作利落,

药盘里的针剂纹丝不动。"小心点。"她声音清冷。我抬头,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睛。

护士胸牌上写着"柳如烟"。"对不起,"我急忙道歉,"我有点走神。"她点点头要走,

我突然叫住她:"柳护士,我爷爷程大柱的病情...真的很严重吗?

"她皱眉:"你是家属?病情应该由主治医生...""我知道,只是..."我低下头,

声音哽咽,"爷爷刚才看检查报告反应很大,

我很担心..."柳如烟的表情柔和了些:"程大爷的病情...确实比较复杂。

你最好跟主治医生详细谈谈。"她匆匆走了,背影挺拔如青竹。

前世就是这个正直的护士后来被爷爷诬陷泄露病情,遭到网暴差点自杀。这一世,

或许她能成为我的盟友。离开医院时,天空飘起细雨。我没带伞,索性慢慢走回家,

让雨水冲刷掉身上消毒水的味道。父亲还没回来,母亲李红梅的房门关着,

里面传出低声的啜泣。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耳朵贴在门上。"...你放心,

勇儿不会有事...钱他会还上的...我知道,我知道...你别来找我,

建国会打死我的..."电话挂断后,又是一阵压抑的哭声。我悄悄退回自己房间,

心砰砰直跳。母亲口中的"勇儿"显然是我哥程勇,她在跟谁打电话?为什么怕父亲知道?

半小时后,我听见母亲出门的声音。等脚步声远去,我溜进她的房间。房间收拾得很整洁,

床头摆着一张全家福——父亲、母亲、哥哥和我。但仔细看就会发现,

我的部分已经被指甲刮花了。我轻轻拉开床头柜抽屉,里面有个暗格。

前世我曾见母亲从这里取钱给哥哥。暗格很容易就打开了,里面没有钱,

只有一张照片和一叠信件。照片上是年轻时的母亲和一个陌生男人,怀里抱着个婴儿。

那男人眉眼间...竟有几分像程勇!信件已经泛黄,最近的一封却是上个月的。

我快速浏览,心脏几乎停跳:"红梅:勇儿又欠了八万,债主说再不还就剁他手指。

我想办法凑了两万,剩下的你赶紧想办法。别忘了勇儿是谁的种,

要是让程建国知道..."门锁转动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叫出声。我赶紧把东西放回原处,

闪到门后。母亲进来后直接扑到床上继续哭,根本没注意到有人来过。

我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儿,趁她哭得投入时悄悄溜了出去。回到自己房间,我锁上门,

靠在门上平复呼吸。原来如此...程勇根本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这个秘密简直比我想象的还要劲爆。雨停了,夕阳从云层中透出来,把房间染成血色。

我坐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行人来来往往。前世的今天,警察会在晚饭时上门,

在哥哥房间搜出藏匿的九十万现金——他已经花掉了十万还赌债。

然后父亲会在镜头前痛哭流涕,说"没想到是自家孩子偷的",

却又在舆论压力下不得不"大义灭亲"。这一世,我要让这场戏演得更精彩些。

厨房传来炒菜的声音,母亲在做晚饭了。我该出去"帮忙"了,顺便看看她哭红的眼睛里,

还藏着什么秘密。3晚饭时,家里的气氛凝重得像块铅。父亲不停地看手机,母亲眼睛红肿,

机械地往嘴里扒饭。"警察怎么说?"我小声问。父亲猛地抬头,

眼神锐利:"你怎么知道我去报警了?

"我瑟缩了一下:"下午...下午您不是说要去报警吗?"他盯着我看了几秒,

才继续吃饭:"立案了,警察说明天来家里看看。"母亲的手突然抖了一下,筷子掉在地上。

"慌什么!"父亲呵斥道,"又不是你偷的钱!

""我...我只是担心爸的医药费..."母亲弯腰捡筷子,我看到她后颈上冒出的冷汗。

"直播反响不错,"父亲语气突然轻松起来,"好多网友说要再捐一轮。

老刘说可以帮我联系电视台采访。"他嘴角上扬,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前世这个时候,

父亲第二次众筹又骗了五十多万,全投进了那个根本不存在的矿场。"哥呢?

他不回来吃饭吗?"我故意问。父亲的表情立刻阴沉下来:"谁知道那混账去哪了!

整天不着家!"母亲突然站起来:"我...我去盛汤。"她几乎是跑进厨房的。

我和父亲沉默地吃着饭,直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程勇晃晃悠悠地走进来,

满身酒气。他二十四岁,比我大三岁,高中辍学后就在社会上混,染上了赌博。"哟,

都在啊?"他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父亲猛地拍桌:"你又去赌了是不是?

""小赌怡情嘛。"程勇拉开椅子坐下,伸手就去抓盘子里的鸡腿。

我注意到他手腕上的新表——劳力士绿水鬼,少说也得十万。前世我太迟钝,

居然没发现这么明显的破绽。"哪来的钱买表?"父亲也注意到了,声音陡然提高。

程勇脸色微变,随即满不在乎地说:"朋友送的。""放屁!

你那些狐朋狗友谁会送你劳力士?"父亲站起来,"是不是你偷了爷爷的救命钱?

"程勇的表情瞬间狰狞:"你他妈胡说什么!""警察明天就来!"父亲吼道,

"要是查出来是你干的,看我不打断你的腿!"程勇的脸色变得惨白,酒似乎一下子醒了。

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巨响。"你报的警?"他指着我,眼睛血红,

"是不是你这贱人挑拨的?"我装作害怕地往后缩:"我...我没有...""够了!

"父亲一把推开程勇,"滚回你房间去!明天警察来了,谁干的自然会水落石出!

"程勇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摔门而去。母亲端着汤从厨房出来,手抖得汤都洒了出来。

"你怎么教育儿子的?"父亲迁怒于母亲,"成天就知道惯着他!现在好了,

偷到自家人头上了!""勇儿不会的..."母亲声音微弱,

"他再混也不会动爷爷的救命钱...""那你说是谁偷的?暖暖?"父亲冷笑,

"她连存折放哪都不知道!"我低头吃饭,心里冷笑。

前世确实是我背了这个锅——虽然钱不是我偷的,但报警的罪名全落在我头上。饭后,

我主动收拾碗筷。父亲去书房继续他的"爱心直播",母亲急匆匆地回了卧室。厨房里,

我一边洗碗一边听着家里的动静。父亲在书房声泪俱下:"...家人们,

老爷子还在医院等着这笔钱做手术,现在钱丢了,我这心里啊..."突然,

一声闷响从二楼传来。我擦干手,悄悄上楼。程勇的房门关着,里面传出翻箱倒柜的声音。

我贴着门听了一会儿,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不用看也知道,

他正在想办法藏匿或转移剩下的钱。经过父母卧室时,

我听到母亲在哭诉:"...你就不能跟警察说是外人偷的吗?非要毁了自己儿子?

""你懂个屁!"父亲压低声音,"现在全网都关注这件事,要是包庇他,

我的直播事业就完了!""事业事业!你眼里只有钱!勇儿要是坐牢,

我就...我就...""你就怎样?"父亲声音冷酷,"别忘了程勇是谁的种!

"我屏住呼吸。难道父亲早就知道程勇不是亲生的?"你...你胡说什么!

"母亲声音发抖。"二十年前那点破事,真当我不知道?"父亲冷笑,"我留着你们母子,

是看在你爸那点关系的份上。现在老爷子都快死了,你以为我还会忍?"一阵撕扯声后,

母亲哭喊着跑出房间,差点撞上我。"暖暖?你...你在这干什么?"她脸色惨白。

"我...我上来拿衣服。"我指了指阳台。母亲慌乱地擦了擦眼泪,匆匆下楼。

我走进卧室,发现地上有个摔碎的相框——正是白天我看到的那张照片。照片被撕成了两半,

只剩下母亲和婴儿的部分。我蹲下身,在玻璃碎片下发现了几张汇款单。

最近的一张是三个月前,母亲给一个叫"张强"的人转了五万元,备注是"勇儿生活费"。

张强...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我猛然想起,照片上那个男人工作证上写的正是"张强"!

原来如此。母亲一直用家里的钱供养前男友,还瞒着父亲给程勇"生活费"。

而父亲明知程勇不是亲生的,却为了爷爷的关系一直隐忍。我把汇款单放回原处,

悄悄退出房间。这个家比我想象的还要肮脏。第二天一早,警察就上门了。

两名穿制服的警官礼貌但坚决地要求搜查。"当然,配合警方是我们的义务。

"父亲在镜头前义正言辞,"一定要把偷救命钱的贼揪出来!"直播间的点赞数疯狂上涨。

父亲脸上带着悲痛,眼睛里却闪着兴奋的光。警察先检查了客厅和主卧,

然后走向程勇的房间。程勇堵在门口,脸色铁青:"凭什么搜我房间?

""配合调查是公民义务。"年长些的警察严肃地说。"让他搜!

"父亲在镜头前表演大义灭亲,"如果是清白的,怕什么搜查?"程勇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不情愿地让开。我站在走廊上,冷眼旁观这场闹剧。警察进去不到五分钟,

就拎着一个运动包出来了。拉开拉链,里面是一捆捆百元大钞。"这是在床底下找到的。

"警察说,"初步清点约九十万元。"母亲发出一声尖叫,晕了过去。

父亲的表情精彩极了——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最后在镜头转过来时变成了痛心疾首。

"怎么会...怎么会是我儿子..."他声音颤抖,演技堪称影帝,

"我...我太痛心了..."程勇突然暴起,一拳打在父亲脸上:"老东西!你装什么装!

"场面一片混乱。警察制服了程勇,给他戴上手铐。被押出门时,

程勇回头冲我咆哮:"程暖!你等着!我饶不了你!"我躲在角落,装作害怕的样子,

心里却冷笑不已。前世是我报的警,这一世是父亲自己报的,可程勇还是把账算在我头上。

不过没关系,这正是我想要的。警察带走程勇后,父亲立刻关掉直播,脸色阴沉得可怕。

母亲醒来后哭天抢地,抓着父亲的衣服不放:"你去把勇儿带回来!快去啊!""滚开!

"父亲一把推开她,"直播都发出去了,现在全网都知道是他偷的钱!我要是包庇他,

事业就完了!""你眼里只有你的事业!"母亲歇斯底里地尖叫,"勇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就把你那些破事全抖出去!""你试试看!"父亲掐住她的脖子,

"别忘了张强还在我手底下干活!"我站在一旁,默默用手机录下这一切。

当母亲挣扎着抓起桌上的花瓶砸向父亲时,我"惊慌失措"地冲上去劝架,

趁机把手机塞进沙发缝里继续录像。"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我哭喊着,

声音里却没有一滴眼泪。这场闹剧持续了半小时,直到邻居报警,警察再次上门调解。

父亲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模样,母亲则像个疯子一样披头散发。等警察离开后,

我假装收拾狼藉的客厅,从沙发缝里取出手机。视频拍得很清晰,

父亲威胁母亲的话一字不漏。我回到自己房间,反锁上门,把视频备份到云端。

窗外阳光明媚,而我的心里只有冰冷的算计。程勇被捕只是开始。这个家,

是时候该付出代价了。4程勇被带走三天后,父亲突然宣布要召开家庭会议。我下楼时,

发现客厅里多了个陌生人——一个西装革履、梳着油亮背头的中年男人。"这是王律师,

"父亲介绍道,语气里带着刻意的沉重,"来商量勇儿的事。"母亲眼睛一亮,

急忙给王律师倒茶。自从程勇被捕,她就像丢了魂似的,这会儿终于有了点生气。

王律师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文件:"情况不太乐观。程勇偷盗金额特别巨大,

又是老人的救命钱,社会影响恶劣。检察院很可能以盗窃罪重判。""会判多久?

"母亲声音发抖。"十年以上。"母亲发出一声呜咽,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

父亲赶紧扶住她,脸上写满担忧,可眼神却冷得像冰。"不过,"王律师推了推眼镜,

"如果受害人出具谅解书,加上程勇是初犯,刑期可以大幅减少。""谅解书?

"母亲像抓住救命稻草,"怎么才能拿到?""需要老爷子签字,"王律师看向父亲,

"还有你俩作为父母的态度也很关键。"父亲叹了口气:"老爷子那边我去说。

至于我们..."他在镜头前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毕竟是亲儿子,

总不能看着他毁了吧?"我差点笑出声。父亲这段表演堪称完美,

如果不是我昨晚偷听到他打电话,恐怕也会被感动。"程先生放心,"王律师安慰道,

"我已经联系了法院的朋友,只要拿到谅解书,最多判三年,表现好两年就能出来。

"母亲千恩万谢,父亲则一脸"痛心又无奈"的表情。我安静地坐在角落,

像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等王律师离开,父亲立刻变了脸色:"听见了?要老爷子签字!

那老东西现在还以为自己真得肝癌了,你去告诉他真相!""我?"母亲脸色煞白,

"他...他会气死的...""气死正好!"父亲冷笑,"遗产还能早点到手!

"我悄悄握紧了口袋里的手机。这段录音,加上之前拍的视频,足以证明父亲的真面目了。

第二天,父亲带母亲去医院"说服"爷爷。我借口学校有课没去,实际上去了网吧,

把收集的证据全部备份到云端。回家路上,我路过一家电子产品店,买了一只微型录音笔。

前世我被捅死前,程勇曾狞笑着说"你以为爸不知道我要来找你?",

这一世我必须掌握确凿证据。家里空无一人。我溜进父母卧室,

把录音笔藏在床头柜的花瓶里,正对床的位置。刚弄好,就听见开门声。

"...老东西死活不信,非说检查报告不会错。"父亲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我只好说钱找回来了,手术能照常进行。""那他同意签谅解书了?"母亲急切地问。

"嗯,条件是先做手术。"父亲冷笑,"做他妈的手术!肝源哪来?

"我轻手轻脚退回自己房间,等他们上楼才出来。父亲看到我,

立刻换上那副伪善的面孔:"暖暖啊,你回来得正好。医院来电话了,说配型结果出来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前世这个时间点,父亲哄骗我去做了肝移植,

术后连止痛药都舍不得给我开,导致我伤口感染差点死掉。"你和我的配型都成功了,

"父亲笑容慈爱,"但爸爸怎么舍得让你挨刀?我已经跟医生说好了,用我的肝。

"我几乎要为他的表演鼓掌了。前世他用的也是这套说辞,结果手术前一天"突发心脏病",

最后是我被推上手术台。"爸..."我眼眶泛红,装作感动得说不出话的样子。"建国!

"母亲突然尖叫着冲下楼,"医院来电话,说爸病情恶化了,要马上手术!

"父亲脸色一变:"这么快?""医生说再不手术就来不及了,"母亲慌乱地说,

"问我们谁捐肝,今天就得决定!"父亲额头冒出冷汗。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这时候装病推脱,之前"孝子"的人设就全毁了。

"我...我去吧。"他声音发虚,"暖暖还小...""可是医生说你脂肪肝严重,

不适合捐献。"母亲的话让父亲眼睛一亮。"是吗?那太遗憾了..."他努力掩饰喜悦,

"那只能..."三人同时沉默。父亲和母亲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暖暖,

"父亲换上那副我最恶心的慈父表情,"爷爷平时最疼你了,

你看..."前世我就是被这句话道德绑架的。爷爷最疼我?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连正眼都没看过我,从小到大非打即骂。"爸,我愿意。"我抬起头,眼泪说来就来,

"但是...医生说捐肝后至少要休养三个月,爷爷的手术费..."父亲脸色一僵。

他没想到我会提钱的事。"钱不是找回来了吗?"我天真地问。"啊...对,

但是..."父亲支支吾吾,"警察说还要走程序...""那爷爷的手术费怎么办啊?

"我咬着嘴唇,"要不我明天去找个工作?

学校那边可以请假..."父亲和母亲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清楚他们在想什么——如果我休学打工,谁来照顾术后的爷爷?更重要的是,

他们上哪再找一个匹配的肝源?"别急,爸爸再想想办法。"父亲拍拍我的肩,眼神闪烁,

"你先去休息吧。"我乖巧地点头上楼,一进屋就反锁了门。

从窗户可以看到父亲急匆匆地出门,八成是去医院想办法了。夜深人静时,我悄悄打开手机,

查看录音笔传来的音频。一开始是沉默,接着是母亲压低的哭声。

"...勇儿怎么办啊...他才二十四岁...""闭嘴!"父亲的声音,

"现在关键是老爷子!他要是死了,遗产一分都拿不到!""你眼里只有钱!"母亲抽泣,

"勇儿在里面受苦,你连律师费都不舍得多出...""放屁!我请的是全市最好的律师!

"父亲怒吼,"要不是你教出这么个废物儿子,至于这么麻烦?""我教的?

"母亲声音突然尖锐起来,"张强说得对,你根本没把勇儿当亲儿子!"一阵沉默后,

父亲冷笑:"终于说出来了?我早知道你和张强还有联系。别忘了,当年是你爸求着我娶你,

因为张强就是个穷光蛋!""你...你混蛋!"母亲歇斯底里,"我要离婚!

分你一半财产!""试试看啊,"父亲语气轻蔑,"看法院会把勇儿判给谁?

一个出轨的女人,加上个盗窃犯儿子..."争吵声变成了厮打声,

接着是母亲的惨叫和摔门声。我关掉音频,心里已经有了计划。第二天一早,

父亲顶着黑眼圈宣布:"我和医院商量好了,先做保守治疗,等...等钱解冻了再做手术。

""那爷爷的病情..."我担忧地问。"医生说还能撑一段时间。"父亲避开我的目光,

"对了,你今天去医院看看爷爷,带点水果。"我猜他是想支开我,好和母亲继续"商量"。

正合我意。医院里,爷爷看起来比前几天憔悴多了。见我进来,

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你爸呢?""爸在处理哥哥的事。

"我把水果放在床头,"爷爷,您好点了吗?""好个屁!"他咳嗽几声,"钱找回来了,

手术什么时候做?"我低下头:"爸说...说还要等一段时间...""等?等个屁!

"爷爷猛地坐起来,"老子快死了知不知道!""可是..."我怯生生地说,

"医生说捐肝的人也要时间准备...""准备什么?不就是割块肉吗!"爷爷唾沫横飞,

"你爸呢?他不是说用他的肝?""爸有脂肪肝,

医生说不合适..."爷爷的脸色瞬间阴沉:"所以呢?要用你的?"我点点头,

眼泪适时地掉下来:"我...我愿意的,但是医生说术后三个月不能工作...""工作?

"爷爷嗤笑,"你一个丫头片子能挣几个钱?

""可是爷爷的手术费...""不是有钱了吗?"爷爷狐疑地盯着我。

"钱...钱还在警察那里..."爷爷突然暴怒,抓起水杯砸在墙上:"骗子!都是骗子!

我就知道那钱回不来了!"我吓得后退几步,却注意到他的骂声里更多的是愤怒,而非绝望。

果然,他根本没什么肝癌,自然不怕"延误治疗"。护士闻声赶来,为首的正是柳如烟。

她冷静地安抚爷爷,同时示意我出去。我在走廊等了一会儿,柳如烟出来了。

"你爷爷情绪很不稳定,"她递给我一杯水,"肝功能指标又恶化了。""柳护士,

"我直视她的眼睛,"我爷爷...真的得肝癌了吗?"她微微一怔:"为什么这么问?

""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我低声说,"他的症状时好时坏,

而且..."柳如烟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作为医护人员,

我不能随便质疑主治医生的诊断。但如果你有疑问,可以申请第三方医院复查。

"她的眼神告诉我一切。我点点头表示感谢。离开医院前,我去了一趟病案室,

以家属名义索要爷爷的全部检查报告。工作人员认得我,没多问就复印了一份。回家路上,

我仔细翻看报告。很多医学术语看不懂,

但有一行字引起了我的注意:"AFP(甲胎蛋白)检测结果:阴性"。我记得柳如烟说过,

AFP是肝癌的特异性指标,阳性才提示肝癌。而爷爷的报告全是阴性!我心跳加速,

把报告塞进书包。这是关键证据,证明爷爷和父亲联手骗捐!回到家,父亲正在书房打电话。

我轻手轻脚地靠近,听见他说:"...对,肝源搞定了,

用我女儿的...当然骗她说只切一小部分...术后?谁管她死活..."我浑身发冷,

虽然早知道会这样,但亲耳听到还是让我作呕。回到房间,我把检查报告拍照存档,

然后打开电脑,注册了一个新邮箱,起名"真相观察者"。接着,

我把收集的所有证据——音频、视频、检查报告,全部打包,但没有立即发送。

现在还不到时候。我要等一个最佳时机,让这些证据发挥最大威力。父亲虚伪的慈爱,

爷爷恶毒的咒骂,母亲自私的偏袒,哥哥暴戾的威胁...这个家欠我的,

我要他们十倍奉还。5"我不同意!"爷爷的咆哮声几乎掀翻医院的屋顶。他脸色铁青,

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床单,眼睛瞪得像是要凸出来。"你这个不孝的畜生!我养你这么大,

要你一块肝都不肯?"病房里的其他病人和家属纷纷看过来,有人已经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我站在床边,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不是出于害怕,而是为了掩饰嘴角的冷笑。"爷爷,

医生说术后需要三个月恢复期,"我声音哽咽,"我只是想等暑假再做手术,

这样不影响学业...""放屁!老子等得了那么久吗?"爷爷抓起床头的水杯砸过来,

我侧身避开,水溅了一地。"爸,您别激动。"父亲适时出现,扶住"摇摇欲坠"的爷爷,

转头对我露出失望的表情,"暖暖,爷爷病情危急,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几个手机镜头立刻转向我们。父亲眼角泛红,一副孝子贤孙的模样,而我成了众矢之的。

"对不起,爸。"我挤出两滴眼泪,

"我只是害怕...医生说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爷爷捶胸顿足,"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现在要死了她跟我说'害怕'?

:"现在的孩子啊...""太没良心了...""老人家多可怜..."父亲拍拍我的肩,

声音刻意压低却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见:"暖暖,爸爸知道你害怕。这样,我们回家商量,

好吗?"他搂着我走出病房,身后传来爷爷的咒骂和旁人的指责。一出医院大门,

父亲立刻变脸,狠狠掐住我的胳膊:"你他妈搞什么鬼?知不知道多少人看着?

"我疼得倒吸冷气:"爸,我真的是怕影响学习...""少来这套!"他甩开我,

"今晚直播你必须出镜,向网友解释你愿意捐肝,否则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他怒气冲冲地走了,我揉着发青的胳膊,慢慢走回家。路上手机不停震动,拿出来一看,

是父亲刚发的直播预告:"心痛!老父亲病危,

女儿却拒绝捐肝救命..."评论区已经炸了:"这种女儿不如打死算了!

""老爷子白养她了!""求人肉这个不孝女!"我关掉手机,胃里翻腾着恶心。

前世也是这样,父亲利用舆论逼我就范,只不过那时我傻乎乎地顺从了,

根本没意识到这是个圈套。回到家,母亲不在。我溜进她的卧室,

发现梳妆台抽屉有被翻动的痕迹。一个小本子半藏在首饰盒下面,我拿出来一看,

是母亲记录的探监日期和汇款记录。最新一页写着:"勇儿说需要五万活动费,

找建国藏的私房钱。东郊仓库保险箱,密码可能是暖暖生日。"我拍下这页,

把本子放回原处。看来母亲已经找到父亲藏钱的地方,准备帮程勇疏通关系减刑。有趣的是,

父亲用我的生日做密码——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重视"我。傍晚,母亲回来了,

眼睛红肿,身上有淡淡的烟味——她平时不抽烟。我假装没注意,低头吃饭。父亲开了直播,

镜头前又变成那个痛心疾首的父亲:"...家人们,我知道暖暖只是一时糊涂,

她本质是善良的孩子..."他示意我过去。我低着头坐到镜头前,

强忍恶心表演忏悔:"我...我错了,我愿意给爷爷捐肝..."直播间礼物刷得飞起,

评论区一片"知错能改""老爷子有救了"的欢呼。父亲满意地拍拍我的头,

像在表扬一条听话的狗。直播结束后,父亲接了个电话匆匆出门。母亲立刻跑上楼,

不一会儿拎着包也要出去。"妈,这么晚还出去?"我问。

她眼神闪烁:"去...去给你爷爷送点东西。"门刚关上,我就跟了出去。

母亲打车直奔东郊,我骑共享单车远远跟着。她在一个废弃仓库前下车,

四下张望后钻了进去。十分钟后,母亲出来了,手里多了一个黑色塑料袋。等她走远,

我溜进仓库。最里面的小办公室门锁被撬过,墙上挂画后面有个嵌入式保险箱,门还开着。

里面空空如也,但角落躺着一张照片。我捡起来,是父亲和几个陌生男人的合影,

背后写着"青龙矿场留念"。前世父亲就是被骗投资了这个根本不存在的矿场。回到家,

母亲房间亮着灯。我轻手轻脚上楼,听到她在打电话:"...拿到了,

明天就给你送去...勇儿别急,妈妈一定救你出来..."我退回自己房间,

把今天的发现全部整理归档。父亲藏私房钱,母亲偷钱准备救程勇,两人各怀鬼胎。

这个家正在从内部瓦解,而我只需要轻轻推一把。第二天一早,

父亲红光满面地宣布:"好消息!电视台要来采访我们家的'孝心故事'!暖暖,

你今天请假,我们去医院拍点素材。"我乖巧地点头,

心里清楚这是父亲为了第二次众筹造势。前世他靠这个骗了五十多万。在医院,

爷爷配合演出,躺在病床上呻吟,时不时抓住记者的手说"救救我"。

父亲则声泪俱下地讲述"孝女捐肝救祖父"的感人故事,

完全无视我苍白的脸色和手臂上的淤青。记者是个年轻女孩,

采访间隙悄悄问我:"你真的自愿捐肝吗?"我看着她胸前的记者证——林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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