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漫小说 > > 重生毒妃:手撕渣夫灭全家柳如烟萧临完整版免费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重生毒妃:手撕渣夫灭全家柳如烟萧临
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重生毒妃:手撕渣夫灭全家》,主角分别是柳如烟萧临,作者“甜圈圈”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热门好书《重生毒妃:手撕渣夫灭全家》是来自甜圈圈最新创作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逆袭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萧临,柳如烟,萧玥,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重生毒妃:手撕渣夫灭全家
主角:柳如烟,萧临 更新:2025-04-13 00:5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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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为渣夫挡箭重伤,他却在我养病时接白莲花进门。儿子认贼作母,女儿视我如仇,
婆婆骂我占着正妻之位碍眼。最后,他们联手将我推入冰湖,一家子其乐融融庆贺我死!
再睁眼,我重生回府当天。“先不回府,我要进宫见太后。”这一世,
我要他们——渣夫身败名裂,白莲花生不如死,白眼狼儿女悔断肠!至于那个偏心婆婆?
“您最爱的庄子风景好,不如……去那儿瘫着等死?
”复仇虐渣+打脸爽文+绝不原谅1我从混沌中猛然惊醒,
马车颠簸的触感真实得令人心悸。“夫人,您醒了?马上就要到京城了。
”丫鬟绿竹的声音从车外传来,熟悉又陌生。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没有常年浸泡冷水的皱纹,没有为讨好婆婆做针线留下的茧子,
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贵妇人的手。这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二十年前,
从南边庄子养伤结束回京的那一天。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年春猎,
我为萧临挡下一支流箭,伤及肺腑。太医说需要静养,于是我离开京城去南边庄子养病。
一年后回府,家里已多了一位柳如烟。儿子萧珏依赖她,女儿萧玥喜欢她,婆婆器重她。
我像个外人一样在自己的家里格格不入。直到那个雪夜,萧临与我同房时喊出她的名字,
我再也忍受不住大闹起来。然后——“夫人?您脸色很差,
要不要停下休息?”绿竹掀开车帘,担忧地望着我。“不必。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改道,先去皇宫。我要去看望太后娘娘。”“现在?
可是国公爷和老太太都在府里等着...““我说,去皇宫。”我扫了她一眼,
这丫头立刻噤声,转头吩咐车夫改道。绿竹是家生子,前世最后时刻,
是她偷偷告诉我柳如烟在药里下了慢毒。后来她也“失足落井“了。马车转向皇宫方向,
我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实则在整理思绪。前世死后,我的魂魄不知为何未能消散,
在人间飘荡了整整二十年。我看到柳如烟被扶正,看到我的嫁妆被一点点侵占,
看到我的儿女叫她母亲。也看到萧临官至三品时,柳如烟与她表哥私通被他发现,
掐死;看到萧珏因赌博败光家产;看到萧玥被嫁给一个虐妻成性的老男人...最讽刺的是,
我看到六皇子登基后清算三皇子党羽,萧临被流放途中被仇家所杀。而这一切发生时,
我已经死了十年。“夫人,到宫门了。”我深吸一口气,扶着绿竹的手下车。
守门侍卫见是我,立刻行礼让路。太后是我远房姑母,我未出阁时常入宫陪她说话,
这点特权还是有的。慈宁宫里,太后正在赏花。见到我,她惊讶地放下手中的茶盏:“容儿?
怎么突然来了?萧临不是说你要明日才回京吗?”我眼眶一热,跪下行了大礼:“姑母,
容儿想您了。”前世我循规蹈矩先回萧府,第二日才入宫请安,那时太后已去行宫避暑,
错过了最佳时机。太后连忙扶起我,仔细端详后皱眉:“怎么瘦了这么多?伤可大好了?
萧家没照顾好你?”我强忍泪水,勉强笑道:“伤已无碍,只是...““只是什么?
跟姑母说实话。”我故意露出犹豫神色,低声道:“回京前,容儿收到一封匿名信,
说...说府中已有新人...萧临他...“太后勃然大怒,
手中佛珠重重拍在案几上:“好个萧临!你为他挡箭重伤,
他竟敢在你养病期间纳妾?”我连忙“劝解“:“姑母息怒,或许是有人故意挑拨。
容儿想先回府看看情况...“太后冷笑:“你呀,就是太贤惠了。
”她招手唤来心腹徐嬷嬷,“去打听打听,英国公府近来可有什么'新人'。
”徐嬷嬷领命而去,太后拉着我的手叹气:“你父亲去世前将你托付给我,
我绝不能让你受委屈。”我低头掩饰眼中的冷意。前世若有太后撑腰,何至于落到那般下场?
2不多时,徐嬷嬷回来,脸色古怪:“回国公府的话...确实有位柳姓女子,
是老夫人远亲,去年入府帮理家务,很得...上下欢心。
”太后怒极反笑:“好个上下欢心!容儿才离府一年,他们就迫不及待了!
”我佯装震惊伤心,实则心中冷笑。柳如烟,这一世,
我要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上下欢心“。徐嬷嬷犹豫片刻,
又补充道:“还有一事...近日三皇子府上与英国公往来密切...“我心头一震。
前世直到萧临倒台,我才知道他早已投靠三皇子。
而我知道——虽然现在的“我“不该知道——最终登基的将是六皇子。太后眼中精光一闪,
与我对视一眼,默契地转移了话题。离宫前,太后握着我的手低语:“容儿记住,
萧家若敢欺你,姑母必不轻饶。至于三皇子那边...你多留心。”我郑重应下,
心中已有了计划。萧临,柳如烟,这一世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3国公府的朱漆大门近在眼前,我掀开车帘一角,远远望见府门前站着几个熟悉的身影。
萧临穿着我亲手绣的竹叶纹靛蓝长袍,
身边一左一右站着我的儿女——十岁的萧玥和八岁的萧珏。
还有一个穿着淡粉色衣裙的陌生女子,站在萧珏身侧,正弯腰对他说着什么。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掐紧了窗框,木刺扎进皮肉也浑然不觉。柳如烟。即使隔了二十年,
我仍能一眼认出这个夺走我一切的女人。“夫人?”绿竹小心翼翼地唤我,“要下车了。
”我松开手,深吸一口气,换上温婉的笑容:“走吧。”车帘掀开,
我扶着绿竹的手缓步下车。萧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很快又堆起笑容迎上来:“夫人怎么今日就到了?
不是说好明日才回京吗?”“想给夫君一个惊喜。”我微笑答道,
目光却落在他身后的柳如烟身上。柳如烟脸色煞白,手指绞着帕子,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她比我想象中更年轻,约莫十七八岁,瓜子脸,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写满惊恐。
“这位是……”我故作疑惑。萧临干咳一声:“这是母亲远房侄女柳如烟,
去年入府帮理家务。如烟,还不快见过夫人。”柳如烟慌忙上前行礼,
声音细如蚊呐:“如烟见过夫人,夫人万福。”就在她低头时,
我注意到她发间插着一支累丝金凤簪——那是我嫁妆里的首饰,去年萧临说丢了,
我还惋惜了好久。“柳姑娘不必多礼。”我虚扶一把,故意露出惊讶神色,
“这支凤簪……”柳如烟闻言如遭雷击,手忙脚乱地去摸发簪,
却不小心碰翻了丫鬟端来的茶盏。滚烫的茶水泼在我裙摆上,瞬间洇开一片深色痕迹。“啊!
”柳如烟惊呼一声,跪倒在地,“夫人恕罪!如烟不是故意的!”萧临一个箭步上前,
竟先扶起了柳如烟,转头对我皱眉道:“容娘,如烟已经道歉了,你就别小题大做了。
”小题大做?我险些笑出声来。这就是我拼死救下的夫君,为了一个外室,
当着下人的面斥责他的正妻?我压下心头怒火,平静道:“夫君言重了,不过是件衣裳罢了。
柳姑娘快请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待你呢。”柳如烟怯生生地抬头看我,
眼中闪过一丝我熟悉的算计。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骗了,
还以为她真是个胆小怕事的小姑娘。“娘亲……”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我心头一颤,
转头看向我的儿子萧珏。一年不见,他长高了不少,小脸圆润白皙,穿着宝蓝色小袄,
可爱极了。我刚要伸手摸他的头,他却一扭身躲到了柳如烟身后,
只露出半张小脸警惕地看着我。“珏儿……”我喉咙发紧,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柳如烟连忙把萧珏拉出来:“珏哥儿,这是你娘亲啊,快叫人。”萧珏瘪着嘴,
小声道:“娘亲。”这一声“娘亲“叫得我心如刀割。前世我死后,魂魄看到萧珏十五岁时,
柳如烟生了自己的孩子,他便被丢到偏院自生自灭。寒冬腊月,他发着高烧喊着“娘亲“,
却再无人应答。“玥儿。”我转向女儿,试图从她那里得到些许安慰。
萧玥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母亲安好。”她的眼神冷淡疏远,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强忍鼻酸,
从袖中取出两个绣囊:“这是娘亲在南边给你们带的小玩意儿……”萧玥接过绣囊,
礼貌地道了谢,却连看都没看就递给了一旁的丫鬟。萧珏倒是好奇地打开看了看,
但当柳如烟说“二娘那里有更好的“时,他立刻失去了兴趣。“好了,别都站在门口。
”萧临打断这尴尬的重逢,“容娘一路劳顿,快进府休息吧。如烟,去吩咐厨房准备晚膳。
”如烟。叫得真亲热。我垂下眼睑,掩饰眼中的冷意。回到正院,
我发现房间里的摆设全变了。我喜欢的青瓷花瓶不见了,
成了一对俗气的鎏金铜瓶;床帐从素雅的月白色换成了大红色;连梳妆台的位置都挪了地方。
“谁动的我房间?”我问正在整理行李的绿竹。绿竹犹豫了一下,
低声道:“听说是柳姑娘帮着老夫人重新布置的……”我冷笑一声。鸠占鹊巢,动作倒是快。
晚膳时,我终于见到了婆婆萧老夫人。她比一年前更富态了,穿着绛紫色福寿纹褙子,
满头珠翠,见到我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回来了?
伤可大好了?”我行礼问安:“多谢母亲关心,儿媳已无大碍。”“嗯。
”萧老夫人瞥了眼正在给萧珏夹菜的柳如烟,“如烟这一年把府里上下打理得不错,
你既回来了,就多跟她学学。”我捏着筷子的手指微微发白:“儿媳明白。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
临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着她;我的两个孩子争先恐后地向“二娘“展示自己学会了什么。
而我,像个多余的客人,安静地吃完自己碗里的饭。4回到房间,我让绿竹准备了热水,
好好洗了个澡。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散心头寒意。
我低头看着胸前那道箭伤留下的疤痕,想起当初萧临抱着血流不止的我痛哭流涕,
发誓一辈子对我好的情景。多么讽刺。夜深人静时,萧临来了。他喝了酒,
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一进门就抱住我:“容娘,
这一年想死我了……”我强忍着恶心任他动作。当他压在我身上时,我盯着床顶的帷帐,
思绪飘远。突然,他喘息着喊出一个名字:“如烟……”时间仿佛凝固了。萧临僵住身体,
酒似乎一下子醒了。我则平静地推开他,起身披上外衣。“容娘,我……”“夫君累了,
早些休息吧。”我打断他的解释,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惊讶。萧临尴尬地穿好衣服,
灰溜溜地走了。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
嘴唇却因为刚才的亲吻而嫣红,眼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柳如烟,萧临,这才刚刚开始。
我从妆奁最底层取出一个小本子,
录今天观察到的一切:柳如烟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是我的嫁妆;萧临腰间挂着一枚陌生的玉佩,
刻着三皇子府的标记;萧老夫人提到“三皇子妃赏的茶叶“时得意的表情......窗外,
一轮冷月高悬。我轻轻抚摸着胸前的伤疤,笑了。5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洒进来,
我早早醒了,坐在梳妆台前细细描眉。绿竹轻手轻脚地进来,手里捧着一叠衣裳。“夫人,
今日穿这件藕荷色褙子可好?”我摇摇头:“拿那件绛红色的来。
”绿竹愣了一下:“可是夫人平日不喜太艳丽的颜色……”“正因不喜,今日才要穿。
”我对着铜镜抿了抿口脂,双唇顿时鲜红如血,“去打听一下,那位柳姑娘是什么来路。
”绿竹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丫鬟,前世为我而死,今生我必护她周全。她机灵地点头,
服侍我穿戴整齐后悄悄退了出去。我独自来到萧家祠堂,
对着萧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上了三炷香。香烟袅袅中,我轻声道:“诸位祖宗在上,
今日沈容在此立誓,必让负我之人付出代价。若有什么报应,我一人承担。”刚走出祠堂,
就碰见了管家萧福。他见了我明显一惊,慌忙行礼:“夫人怎么这么早来祠堂?”“怎么,
我来给祖宗上香还要挑时辰?”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萧福额上沁出冷汗:“老奴不是这个意思……”“柳如烟是什么时候入府的?”我突然问道。
“回夫人,是去年三月初六。”萧福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失言,脸色大变。三月初六?
我挡箭重伤是三月初二,被送往南边庄子是三月初五。也就是说,我前脚刚走,
柳如烟后脚就进了门。
“她是什么来历?”萧福支支吾吾:“听说是老夫人远房侄女……”“说实话!
”我厉声喝道。萧福腿一软跪在地上:“夫人饶命!老奴听说...听说是国公爷的表妹,
柳家旁支的姑娘,父母双亡后投奔来的……”表妹?我心头一震。
前世我到死都不知道这层关系。萧临啊萧临,你们这是早就勾搭上了?我冷冷道:“起来吧。
今日我问你的话,若传出去半个字……”“老奴明白!老奴什么都没听见!”萧福连连磕头。
回到院子,绿竹已经等在门口,脸上带着几分焦急。见我回来,她快步迎上,
低声道:“夫人,打听到了。那柳如烟是国公爷的表妹,她母亲与老国公是堂兄妹。
去年入府后一直住在西边的听雨轩,但……”她犹豫了一下,“但下人们都说,
国公爷常半夜去那里。”我冷笑一声:“果然如此。”“还有一事,“绿竹声音更低了,
“大小姐昨夜发了热,现在还没退。”我心头一紧:“怎么不早说?请大夫了吗?”“请了,
但……”绿竹欲言又止,“柳姑娘守在大小姐房里,不让旁人靠近,说是怕过了病气。
”我二话不说就往萧玥的院子走去。前世萧玥这场病险些要了她的命,
后来是柳如烟“衣不解带“地照顾,从此萧玥对她比对我这个亲娘还亲。
萧玥的院子静悄悄的,门口站着柳如烟的丫鬟春桃,见了我立刻挡在门前:“夫人请留步,
小姐病着,柳姑娘说不让闲杂人等进去,怕过了病气。”我扬手就是一耳光:“放肆!
我是这府里的主母,萧玥是我的亲生女儿,你敢拦我?”春桃捂着脸跌坐在地,
我径直推门而入。屋内药味浓重,萧玥小小的身子躺在床上,脸颊烧得通红。
柳如烟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湿帕子给她擦脸。见我进来,
柳如烟惊得站起身:“夫、夫人怎么来了?玥姐儿病着,您还是……”“滚开。
”我一把推开她,坐到床边摸了摸萧玥的额头,烫得吓人。
我转头怒视柳如烟:“大夫怎么说?开的什么药?”柳如烟绞着手指:“大夫说是风寒,
开了柴胡汤……”“柴胡汤治风寒?”我气极反笑,“哪个庸医开的方子?绿竹,去请太医!
”柳如烟慌了:“不、不用了吧,玥姐儿已经好些了……”我没理她,
轻轻拍着萧玥的小脸:“玥儿,娘在这里,睁开眼看看娘。”萧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目光涣散:“二娘……”这一声“二娘“叫得我心如刀绞。我强忍泪水,转头看向床头,
那里放着一个做工粗糙的布偶,上面歪歪扭扭地绣着“亲娘“二字。我拿起布偶,
:“这是你做的?”柳如烟脸色煞白:“是、是玥姐儿非要我做的……”“好一个'亲娘'。
”我将布偶扔在地上,正好绿竹带着太医进来。太医诊脉后连连摇头:“小姐是热毒内蕴,
怎能用柴胡汤?这岂不是火上浇油?”他迅速开了新方子,叮嘱道,“用犀角磨水先降热,
再服我开的药,千万不可耽搁。”我亲自送走太医,命绿竹速去抓药。回到房里,
柳如烟还站在角落瑟瑟发抖。我走到她面前,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柳如烟,
你敢害我女儿,我要你生不如死。”她惊恐地抬头,
我对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柳姑娘照顾玥儿辛苦了,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
”柳如烟如蒙大赦,慌忙退下。我坐在床边,亲自为萧玥擦身降温。
看着她与我有七分相似的小脸,前世记忆涌上心头——她长大后嫁给那个虐妻的老男人,
被折磨得形销骨立,死时还不满二十岁。“玥儿,这一世娘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我轻声承诺。6三天三夜,我不眠不休地照顾萧玥。终于,她的烧退了,
小脸也恢复了血色。醒来后,她看着我的眼神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困惑。
“娘……”她虚弱地唤道。我眼眶一热:“娘在这里。”“二娘说……”萧玥犹豫了一下,
“说娘不喜欢我,所以才去那么远的地方养病……”我心头一震,
终于明白为何萧玥对我如此冷淡。柳如烟,你好毒的心肠!“傻孩子,
娘怎么会不喜欢你?”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娘受伤后去养病,
是为了早日好起来回来见你啊。这一年,娘没有一天不想你。”萧玥眨着大眼睛看我,
似乎在判断我的话是真是假。我拿出一个绣着海棠花的香囊:“你看,
这是娘养病时给你做的,每天绣几针,想着我的玥儿戴上该有多好看。”萧玥接过香囊,
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好香……”“里面放了安神的药材,还有娘亲手晒干的海棠花瓣。
”我柔声道,“等你好起来,娘教你绣花好不好?”萧玥轻轻点了点头,
将香囊紧紧攥在手里。这一刻,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开始改变了。萧玥睡下后,我悄悄离开,
直奔萧临的书房。趁他不在,我让绿竹在门外望风,自己潜进去翻找证据。书房摆设依旧,
我轻车熟路地打开暗格——前世我死后才知道这个暗格的存在。里面果然放着几封信,
我迅速浏览,都是与三皇子的往来密信,内容多是朝中动向和官员任免。
我挑了最关键的两封塞进袖中,又原样放好其余的。正准备离开,突然听见脚步声。
我迅速躲到屏风后,看见萧临醉醺醺地进来,身后跟着柳如烟。“表哥,
你喝太多了……”柳如烟娇声道。萧临一把抱住她:“怕什么?那黄脸婆在她女儿那儿,
不会来的。”“可是……”柳如烟欲拒还迎,
“万一被人看见……”“看见又如何?”萧临不屑道,“这府里谁敢说出去?等过些日子,
我就抬你做平妻。那沈容不过仗着太后撑腰,等三皇子大事一成,
太后算什么?”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原来萧临打的是这个算盘!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柳如烟突然道:“对了,沈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总觉得她知道了什么……”萧临嗤笑:“她能知道什么?一个妇道人家,
整天就知道绣花弹琴。”“可她今天看我的眼神……”柳如烟打了个寒颤,
“像是要杀了我似的。”“别瞎想。”萧临不耐烦地说,“你要是怕,就去找母亲,
说沈容苛待你。母亲最疼你,肯定会帮你。”两人又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才离开。
我等脚步声彻底消失后才出来,袖中的手攥得死紧。第二天,
府里开始流传一个谣言——夫人因伤病损了心神,时常疯言疯语。我知道这是柳如烟的手笔,
索性将计就计。午膳时,我当着萧老夫人、萧临和柳如烟的面突然“发病“,打翻饭碗,
指着空无一人的角落尖叫:“谁在那里?!谁在看着我?!
”萧老夫人吓得筷子都掉了:“沈氏,你怎么了?”我充耳不闻,
...别过来...我知道是你...那支箭...那支箭是你安排的……”萧临脸色大变,
猛地站起身:“胡说什么!”我转向他,眼神涣散:“夫君,
见她了...那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她说要带你走……”柳如烟今天恰好穿了一身白衣,
闻言尖叫一声,打翻了茶盏,茶水溅了一身。萧老夫人狐疑地看向她:“如烟,
你怎么了?”“我...我……”柳如烟语无伦次,脸色比我还白。我突然“清醒“过来,
茫然地看着众人:“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萧老夫人神色复杂:“沈氏,
你刚才……”“我刚才怎么了?”我一脸困惑,“哦,饭菜不合口味吗?
我最近胃口是不太好。”萧临和柳如烟交换了一个惊恐的眼神。我知道,种子已经种下了。
回到房间,我从袖中取出抄好的密信,交给绿竹:“送去给徐嬷嬷,
就说是我孝敬太后姑母的。”绿竹刚走,萧玥的丫鬟就来报,说小姐想见我。我心中一暖,
整理了一下衣衫去了女儿院子。萧玥已经能坐起来了,见我进来,
她拿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绣绷:“娘,我试着绣了一朵花……”我接过绣绷,
上面是一朵稚嫩的海棠花,针脚凌乱却充满童真。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曙光——也许,
不是所有失去的东西都无法挽回。7六皇子府上的赏花宴请帖送来时,
萧临正在书房大发雷霆。“这算什么?
六皇子什么时候想起邀请我了?”他抖着那张烫金请帖,脸色阴晴不定。
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夫君与三皇子交好,六皇子自然想拉拢。朝堂上的事,
不就是这样么?”萧临猛地转头看我:“你怎么知道我与三皇子……”话说到一半,
他警觉地住了口。我露出无辜的表情:“夫君前日醉酒,说了些话。不过放心,
我不会外传的。”我故意顿了顿,“只是六皇子既然下了帖子,不去反倒显得心虚。
”萧临狐疑地打量我,最终叹了口气:“你说得对。罢了,就去走个过场。”赏花宴那日,
我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袭湖蓝色织金马面裙,发间只簪一支点翠凤钗,
既不失国公夫人的体面,又不显得过于招摇。萧临见我这般打扮,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随即又恢复冷淡。六皇子府花园里百花争艳,贵妇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笑。
我注意到几位夫人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心知柳如烟入府的事已经传开了。“沈夫人,
“六皇子妃亲切地招呼我,“听闻你前些日子病了,
可大好了?”我行礼道:“多谢娘娘关心,已无大碍。”“那就好。”六皇子妃挽起我的手,
“太后娘娘前日还提起你,说你好久没进宫请安了。”我故作惭愧:“是妾身疏忽了,
改日定当入宫向姑母赔罪。”周围几位夫人闻言,交换了个眼神。她们这才想起,
我不仅是英国公夫人,还是太后的远亲。六皇子这时带着一群男宾走过来,萧临也在其中。
见到我,六皇子笑道:“沈夫人,久闻你琴艺超群,
不知今日可否赏脸一曲?”我谦虚道:“殿下过奖了。不过既然殿下开口,妾身自当从命。
”在众人掌声中,我坐到琴案前。指尖轻抚琴弦,一曲《广陵散》倾泻而出。
这首讲述复仇的古曲此刻弹来格外应景,我仿佛看到聂政持剑刺向韩王的场景,
手下力度不自觉地加重了。曲终,满堂喝彩。六皇子赞叹道:“沈夫人此曲,慷慨激昂,
令人热血沸腾。不知曲名为何?”“《广陵散》,“我微笑道,“讲的是聂政为报父仇,
刺杀韩王的故事。”六皇子若有所思:“好一个复仇的故事。”我瞥见萧临脸色微变,
趁机道:“说起来,这曲子还是夫君推荐的。他说三皇子最爱听这曲,常让府上乐师演奏。
”六皇子眼中精光一闪:“哦?萧大人与三皇子如此相熟?”萧临慌忙解释:“殿下误会了,
下官只是偶然听三皇子提起……”“萧大人不必谦虚,“六皇子意味深长地笑道,
“三皇子慧眼识珠,能得他青睐,必有过人之处。”8宴会结束后,
萧临一上马车就变了脸色:“你胡说什么?
为何在六皇子面前提起三皇子?”我一脸无辜:“不是夫君说三皇子喜欢这曲子吗?
我记错了?”萧临语塞,只能恶狠狠地瞪我一眼。我知道,从今天起,
六皇子会对萧临格外“关照“了。回到国公府,迎面碰见柳如烟。她穿着一身淡绿色纱裙,
腰间赫然挂着一枚羊脂白玉佩——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玉佩背面刻着“沈“字家徽。
“柳姑娘,“我拦住她的去路,指着那枚玉佩,“这玉佩从何而来?”柳如烟脸色一变,
下意识捂住玉佩:“是...是国公爷赏我的……”“是吗?”我转向萧临,
“夫君可还记得,这玉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上面刻着沈家家徽。
何时成了可以随意赏人的物件了?”萧临皱眉:“一枚玉佩而已,值得这么大惊小怪?
如烟喜欢就给她戴几天又如何?”“不如何,“我伸出手,“请柳姑娘物归原主。
”柳如烟眼眶顿时红了,求助地看向萧临。萧临不耐烦道:“沈容,你别太过分!
”我冷笑一声,直接上前一步,一把扯下柳如烟腰间的玉佩。她“啊“地尖叫一声,
突然身子一软,朝萧临倒去。“如烟!”萧临慌忙接住她,
你怎么了?”柳如烟气若游丝:“我...我头晕……”萧临怒视我:“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如烟身子弱,经不起你这样欺负!”我冷眼看着柳如烟拙劣的表演,
突然抬手给了萧临一记响亮的耳光。整个前厅瞬间鸦雀无声。下人们目瞪口呆,
萧临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连装晕的柳如烟都惊得睁开了眼。“萧临,“我一字一顿道,
“我沈容是明媒正娶的英国公夫人,不是你可以随意践踏尊严的奴婢。
这枚玉佩是我沈家之物,我要回来天经地义。柳如烟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住在别人府上不知检点,整日勾引有妇之夫,我作为主母教训她是本分!
”萧临脸色铁青:“你...你反了!”“反了?”我轻笑一声,
“要不要去太后面前评评理?或者去问问三皇子,
看他敢不敢动我沈容一根手指头?”提到太后和三皇子,萧临明显怂了。
他咬牙切齿道:“你给我回房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正好,我也累了。
”我转身就走,留下萧临和柳如烟在前厅接受下人们异样的目光。回到院子,
我立刻让绿竹去请徐嬷嬷。等待的间隙,
整理好——密信的抄本、他私下会面的记录、收受的礼物清单......徐嬷嬷悄悄到来,
我将证据交给她:“请转交太后姑母,就说容儿求她老人家暂时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徐嬷嬷收好信件,低声道:“夫人放心。太后娘娘说了,您想做什么尽管去做,
有她给您撑腰。”送走徐嬷嬷,我坐在窗前,看着院中的海棠花。这禁足正合我意,
给了我名正言顺不参与府中杂事的理由。萧临以为罚了我,殊不知这正是我想要的。
9三日后,萧老夫人突然召见我。一进门,就见老太太沉着脸坐在上首,萧临站在一旁,
柳如烟则跪在地上抽泣。“沈氏,“萧老夫人冷声道,“如烟已经知错了,你何必揪着不放?
这几日府里风言风语,成何体统?”我挑眉:“母亲此话何意?儿媳被禁足在院,
何曾揪着不放了?”萧老夫人一噎,转向萧临:“你看看你媳妇,越发没规矩了!
”萧临刚要说话,一个丫鬟慌慌张张跑进来:“老夫人,国公爷,大小姐在祠堂晕倒了!
”我心头一紧,不等他们反应就冲了出去。祠堂里,萧玥小小的身子倒在蒲团上,脸色苍白。
我一把抱起她,发现她浑身滚烫。“玥儿!玥儿!”我轻拍她的脸,她却毫无反应。
随后赶来的萧临也慌了:“怎么回事?”祠堂的老仆战战兢兢道:“大小姐说要为夫人祈福,
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我心头一震。萧玥是在为我祈福?前世她何曾这样关心过我?
抱着萧玥回房的路上,我注意到她手里紧紧攥着什么。掰开她的小手一看,
竟是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求祖宗保佑娘亲平安“。
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我不仅回来复仇,
还得到了重新做母亲的机会。太医诊断萧玥是劳累过度加上受了风寒。
我寸步不离地守在她床前,亲自喂药擦身。萧临来看过一次,被柳如烟的丫鬟叫走了,
说是“柳姑娘心口疼“。夜深人静时,萧玥终于醒了。她虚弱地睁开眼,看到我,
轻声道:“娘,您没事了?”我握着她的小手:“娘没事,倒是你,
下眼睛:“我听说爹爹罚您禁足...还打了您...我想求祖宗保佑您……”我鼻子一酸,
将她搂进怀里:“傻孩子,娘不需要你这样做。只要你平安健康,娘就心满意足了。
“二娘说...说娘不喜欢我...可是我觉得...娘是喜欢我的……”“娘当然喜欢你,
“我轻抚她的头发,“你是娘的心肝宝贝,
不喜欢你?”萧玥仰起小脸:“那娘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养病?”我深吸一口气,
决定告诉她部分真相:“娘受伤后病得很重,必须去暖和的地方养病。
娘每一天都想回来见你和珏儿,想得心都疼了。”萧玥眨着大眼睛,
似乎在判断我的话是否可信。最终,她往我怀里靠了靠:“娘,
我想吃您做的桂花糕……”我喜极而泣:“好,等你好起来,娘给你做很多很多桂花糕。
”这一刻,我仿佛看到命运之线开始微妙地转向。前世对我冷漠疏远的女儿,
今生或许不会重蹈覆辙。第二天清晨,我正在厨房亲自为萧玥熬粥,绿竹匆匆跑来:“夫人,
不好了!国公爷说要送大小姐去家庙养病!”我手一抖,
勺子掉进锅里:“什么?”“说是柳姑娘提议的,说大小姐病气重,怕过了病气给府里人,
尤其是小公子……”我冷笑一声,解下围裙:“去告诉国公爷,他要送玥儿去家庙,
就先送我去见阎王!”10“送玥儿去家庙?”我冷笑一声,将熬好的粥交给绿竹,
“去问问国公爷,是不是连我也一起送去?”绿竹刚走到门口,却见萧临自己进来了。
他脸色阴沉,眼下带着青黑,显然这几日没睡好。“你又在闹什么?”他劈头就问,
“如烟只是好意,说家庙清净适合养病……”“好意?”我打断他,
“她怎么不把自己送去家庙清清静静养着?整日在别人府上勾引有妇之夫,
她倒是很会为人着想。”萧临脸色铁青:“沈容!你别太过分!如烟现在有了身孕,
受不得气!”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柳如烟怀孕了?前世她确实生了个儿子,
但那是在我死后两年。这一世,竟然提前了这么多?我强自镇定:“哦?那可要恭喜夫君了。
只是不知,这孩子几个月了?
头吧?”萧临眼神闪烁:“当、当然是入府后才有的……”“是吗?”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那可得好好保重。头三个月最是关键,别出了什么岔子。
”萧临似乎被我的态度弄糊涂了:“你...你不生气?”我故作大度:“夫君说笑了。
为萧家开枝散叶是好事,我为何要生气?只是……”我话锋一转,
“玥儿的事不劳柳姑娘费心。我的女儿,我自己照顾。”萧临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大概觉得我反常的顺从比反抗更令人不安。但他没再坚持家庙的事,只是哼了一声就走了。
我立刻让绿竹去查柳如烟怀孕的具体时间。同时,我去了萧玥的房间。萧玥已经醒了,
正靠在床头喝药。见我进来,她眼睛一亮:“娘……”我坐到床边,
接过药碗亲自喂她:“好些了吗?”萧玥点点头,小声道:“爹爹刚才来了,
又走了……”我手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喂药:“你爹爹事务繁忙。
”萧玥抬起大眼睛看我:“娘,
二娘真的有了小宝宝吗?”我心头一紧:“谁告诉你的?”“春桃说的。”萧玥低下头,
“她说二娘有了小宝宝,爹爹会更喜欢他们,以后就不疼我和弟弟了……”我放下药碗,
将萧玥搂进怀里:“傻孩子,不管有多少弟弟妹妹,你永远都是爹娘的心头肉。
”萧玥在我怀里闷闷地说:“可是爹爹更喜欢二娘……”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捧起她的小脸:“玥儿,告诉娘,
如烟...你二娘平时都跟你说些什么?”萧玥犹豫了一下:“二娘说...说娘不喜欢我,
所以才去那么远的地方养病...说爹爹和她才是最疼我的人……”我强忍怒火,
柔声道:“那玥儿觉得呢?娘喜欢你吗?”萧玥盯着我看了好久,
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眼角的细纹:“娘的眼睛和我的很像……”我鼻子一酸,险些落泪。
前世我死后,萧玥曾对着铜镜说“我的眼睛最像娘“,那时柳如烟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说“不许提那个贱人“。“当然像,“我轻吻她的额头,“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萧玥靠在我怀里,轻声道:“娘,我想跟你在一起……”这一刻,
我知道有什么东西改变了。前世的轨迹,正在一点点偏移。10三日后,萧家召开家族会议,
萧临正式提出要抬柳如烟为平妻。我坐在下首,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看着满堂族老或真或假的祝贺。“沈氏,“萧老夫人得意地看着我,“临儿已经跟我说了,
你很是大度。这样最好,家和万事兴嘛。”我微微颔首:“母亲说得是。
”族老们交换着惊讶的眼神,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顺从。萧临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
就在此时,我轻声道:“只是不知柳姑娘腹中胎儿几个月了?若是入府前就有了,
怕是于礼不合……”堂内顿时一片死寂。萧临猛地站起来:“沈容!
你什么意思?”我故作惶恐:“夫君息怒,
妾身只是担心...毕竟柳姑娘入府才一年零两个月,
若是孩子已有三个月...那岂不是……”我没说完,
但所有人都明白了我的暗示——如果柳如烟怀孕三个月,那受孕时间就是她入府后九个月,
确实在合理范围内;但如果超过三个月...就意味着入府前就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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