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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比007”的倾心著作,武大西门庆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西门庆,武大,武松的古代,水浒衍生小说《西门庆和潘金莲,其实是我害死的》,由网络作家“比比007”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35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4-14 14:24:42。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西门庆和潘金莲,其实是我害死的
主角:武大,西门庆 更新:2025-04-14 1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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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西门庆和潘金莲的,其实不是武松,是我和王婆。我叫郓哥,今年十六岁,
在阳谷县卖脆梨。“脆梨,脆梨,好吃的脆梨。”1、我本身姓乔,老家在郓州,
我爹就给我取名叫郓哥。我娘在我出生不久后就病死了,打小我便和老爹相依为命。几年前,
我来到阳谷县,以卖时新瓜果为生。我家祖上也是阔家大户,虽然到我爹这辈已经破落了,
但还是小康富足的,我小时候也读过几年书。恨只恨,前几年家乡遭难发洪水,
把我家宅院、家产都淹了水。我家才彻底没落,辗转来到这阳谷县。我爹年轻时曾短暂做军,
跟阳谷县做团头的何九叔是军中旧相识。他就靠着何九叔的关系偶尔领一些县里闲差,
但县小俸薄,不足以糊口。我爹干不来工活农活,当年泡洪水腿脚又落了病,
我便也做零工养活我俩。我来阳谷县的主要目的,是帮林小妹赎身。我家遭难前,
我爹娘给我定了一门娃娃亲,是当地的一户姓林的,也算是门当户对。
我与那林小妹更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那场洪水之后,林家难以为继。为了给林母看病,
林父不得已将林小妹卖给阳谷县一家叫西门庆的大户当丫鬟。不过造化弄人,
林母还是因病去世,过了半年林父也撒手西去。我跟林小妹约定,等我攒够了钱,
就去找西门庆帮她赎身,娶她过门。2、来阳谷县的这几年,
我主要靠县前这许多酒店里卖些时新果品为生。还去一些大户人家送一些新鲜蔬菜瓜果。
我最喜欢去西门大官人府上,每次送菜我都能找机会悄悄地跟林小妹看上几眼,
甚至说几句话。后来,我爹通过何九叔认识了一个阳谷当地的相好,叫王婆,
在紫石街开间茶坊,也顺带给人家保媒拉纤。那王婆也是可怜,早年丧夫,
唯一的儿子跟别人出去,多年未归。爹和王婆是偷偷见面约会的,而且王婆对我很好。对外,
她当我是个普通卖瓜果的小子。我每次逛到她茶坊门口,凡她店里没人,她便悄悄拉我进去,
在里屋给我拿出枣糕点心、甜茶热汤之类的解渴解饿。
临走她还经常塞给我一大把吃的或者一些碎银。她说:“郓哥,早点娶到林小妹,
我也能吃吃你几杯喜酒了。银子的事,别告诉你爹。”私下里,我都喊她王姨,
把她当做家人一样。我也常去紫石街看王姨,但凡新进了一批新鲜的果蔬。
我便挑着几个上好的给她送去。去的次数多了,我对紫石街的街坊邻居也特别熟悉。
有开银铺的姚文卿姚二郎,开纸马铺的赵仲铭赵四郎,对街卖冷酒店的胡正卿。但在这街上,
最好认,跟我关系最熟的街坊是武大哥。他名叫武大,人们都叫他武大郎。
3、武大哥身不满五尺,比我还矮半头,面目生得狰狞,头脑可笑。他说他原是清河县人,
不堪受人骚扰欺辱搬到了这里。很多人见他生得短矮,给他起了一个诨名,
叫做“三寸丁谷树皮。”但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他,
也不屑与那些嚼舌根的烂人拿身材样貌消遣他。武大哥靠每日卖炊饼为生,
为人老实善良、踏实勤恳,并没有什么丢人的。王姨做媒习惯了,
经常给我也说些本县的公子娘子之事,比如这潘金莲可不像个省油的灯、浮浪不安分等等。
武大郎老婆我见过,叫潘金莲,长得蛮好看的。不过在我心里,别说潘金莲,
就算京城里的李师师,也比不上林小妹。虽然我并没有见过李师师,
但我一心只想着尽快攒够银子,给林小妹赎身,对其他任何女人都没什么兴趣。
我经常约着武大哥一起沿街出摊。我帮着他推销炊饼,他也帮我卖些瓜果。有时候,
我临时要去大户家送菜,也可把摊子留给他帮我照看。刚开始,我并不放心他,
每次在心里默数清瓜果数量再离开。然而每次回来,
武大哥总是清清楚楚地把所卖数量、钱财告知与我,瓜果数量一个不差。等傍晚天黑收摊,
他那有剩下的炊饼,或者我这有不太新鲜的瓜果,常常会彼此交换给对方。
4、后来我才知道武大哥原来还有个那么英雄的弟弟。那天中午,
我和武大哥正像往常一样在紫石街附近摆摊。但见一大伙人,
喊喊叫叫敲锣打鼓地朝县衙门方向走去。我看到王姨也在里面,便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王姨道:“你们没听说吗?有个英雄好汉把那景阳冈上的猛虎打死了。
那壮士和那老虎正在县衙门口呢,这不大家都去看呢。你俩还在这摆摊呢?去县衙门口摆吧。
那里人多。”我心中一惊,这大虫在那景阳冈上为害乡民好几个月了,
前前后后几十家猎户都没能捕到,反被那大虎上了十几条性命。这是什么英雄好汉,
竟能安然无恙地打死猛虎。我和武大哥抓紧收拾摊子,一起随人群去县衙。果然,
县衙门口擦肩叠背,闹闹攘攘,屯街塞巷,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我看我俩带着扁担筐子,
实在不便,便先让武大哥帮我看着,我挤上去看个热闹先。好家伙,之前只听过这猛虎凶猛。
这一见,那硕大的体型,即使一动不动也让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那大虫的尸身放在虎床上,四个角栓起绳子,搭在拳头粗的棍子上,4个人才勉强抬得动。
我壮起胆子凑近看,老虎垂下的前爪竟有我脑袋般大小,那胳臂竟有人腰身那般粗细。
县衙门口台阶上,一个壮汉在县衙知县官差等众人的簇拥下,正朝下面的百姓拱手。
那壮汉胸前挂着段匹花红,身长八尺,相貌堂堂,身着一领新衲红绸袄,
戴着个白范阳毡笠儿,好似浑身上下有千百斤气力。可不是打虎英雄,怎的。
我心中莫名地涌起一句话,来形容这位英雄好汉: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我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赶紧回去让武大哥来看,我自己守摊。可我左等右等,
一直不见武大哥回来,便有些着急。我心想这武大哥也太不够意思了,看了这么久,
全然不顾我还在附近看摊守摊。又过了一会儿,突然一群人乌泱泱地朝我的摊位走来,
我开始吓了一跳。定睛望去,中间为首的竟是身材矮小的武大哥,
他旁边的正是那位打虎英雄。两人正亲昵地握着手,有说有笑地向我走来。后来才知道,
原来这打虎英雄竟然是武大哥的胞弟,名武松武二郎。武大与武松是一母所生,
身形样貌竟然相差如此之大,也是令人万万料想不到。5、武松在阳谷县做起了都头,
住在武大哥家。自此之后,便没有人敢再戏弄武大哥,买他炊饼的人也越来越多。
有一部分是之前的老主顾,更多的是向武大哥打听武松的。想问问武松有没有婚配,
年龄多大,现在在哪住,当都头月俸多少,是不是有马车有房。武大哥也十分开心,
他对我说他们兄弟自小没了爹娘,他一个人把武松拉扯大,和武松相依为命。
他也没让武松过上一天好日子,现如今就希望他能找个相配的姑娘早点成家。
我自然也跟着沾了光,瓜果销量直线上升,收入比之前多了很多。
自从林小妹被卖到西门庆的府上,我每天都会记账。记上每天除了吃穿用度的盈余,
并把银钱放到一个箱子里。平时都是往箱子里存钱,但有时候老爹生病了需要看大夫买药,
就从箱子里取钱。但每笔账在我心里都是轻轻楚楚——那年冬天,我不舍得给自己买新棉衣,
瑟瑟发抖地记下:还差九十两;有一年夏天正午,太阳晒得人发昏,我又热又渴,
盯着筐里的甜瓜不舍得吃:还差七十四两;王姨第一次给我点心,问我为什么拿着不肯吃,
我心里想的是:这个点心可以换三文钱,还差五十二两.......每记一笔账,
就距离林小妹近了一分;每存一文钱,林小妹的笑容就清晰了一分。而这年冬至,
箱子里终于是整整一百两。终于,我攒够了给林小妹赎身的钱。6、我早早收摊回家,
打开箱子冰冷的锁,心里却是火热。我把当天的铜钱放了进去,
细细端详着箱子内零散的钱币,久久不舍得关上。不行,我还是不放心,
于是我把箱子里的钱都倒在桌子上,仔细地数了两遍。没错,没错,这下没错了。
我爹也激动地老泪纵横,嘴里念叨着以后把林父林母也接过来,我们好好过日子。
我想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林小妹,
但我在西门府后门等到傍晚仍没等到下人出来倒垃圾。可能是天冷吧,也罢,
等我办完赎身手续给小妹一个惊喜。回去的路上,街上冷得一个人都没有,
我却一点儿也感觉不到。我想到林小妹开心灿烂的笑容,内心无比畅快。路过王姨的茶坊,
我跟王姨说了此事,王姨轻轻擦着泪,为我高兴。她说自己说媒几十年,见惯了人情冷暖,
还没见过我们这样的痴情男女。路上还遇到武大哥刚收摊回来,我也偷偷告诉了武大哥。
武大哥露出一副憨憨的笑容祝福我,他告诉我,娶老婆一定要娶爱自己的,不一定要多漂亮。
他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但我那时完全没有注意到,我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
已失去了任何其他感觉。现在想来,应该是潘金莲骂那武松勾搭调戏嫂嫂,
武松已搬走到县衙住,武大哥正为此犯愁。回到家,老爹已包好了饺子。吃完饺子,
我甜甜地睡去,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里,我拉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在草地上玩耍,
俩人都是六七岁的样子。小女孩的头发梳成双丫髻的样式,显得格外俏皮可爱,
女孩问我:“郓哥哥,爹爹说的娃娃亲是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我们从小约定长大以后成婚的意思。”她不解:“成婚又是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一辈子在一起。”小女孩开心地拍着手:“好耶好耶,我要和郓哥哥成婚,
一辈子在一起。”“嗯嗯,我也要和林小妹永远在一起。”随后画面来到我家,
林小妹正在灶火间做饭,我则坐在院子里逗一个孩子:“乖宝儿,爹爹给你吃水果好不好?
你爱吃哪个?”林小妹闻言喊道:“郓哥哥,不要给宝儿吃水果,他肚里怕凉的。
你自己多吃,别不舍得。”......7、第二天,我去银铺把整箱的银钱换成了银票。
按律例,丫鬟赎身需要向主人缴纳赎钱,取得当初的典身契,然后到官府认证改户籍。
我把银票小心地揣在怀里,兴高采烈地去找西门庆。我去西门庆府上送菜时,
得知他平时白日一般在生药铺经营生意,于是先来到生药铺找他。可不巧,
伙计说西门大官人不在,应该是去了狮子桥下大酒楼上吃酒。我便又到酒楼寻他。
西门庆果然在酒楼,已喝的满是醉意。我把来意细细说给了他,他哼哼哧哧嘟囔了半天,
说道:“好像是有个几年前从郓州买来的丫鬟,你先回家等着,等我找到卖身契,差人寻你。
”随后我又来到西门府后门,果然等到了一个小丫鬟出门。
我便塞给她几枚铜钱让她帮忙喊林小妹出来。多日不见,小妹又出落的俊俏了几分。
我把赎身的事告诉了小妹,她兴奋地跳起来,脸颊上也羞红了一片:“郓哥哥,
我们以后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过了几日,始终不见西门庆差人找我。我有些纳闷,
兴许是当日他喝醉了酒不记得了。于是,我再次去他家药铺找他。这次他正好在,
他把我叫到药铺后堂,慢悠悠地泡了一杯茶,边喝边说:“你上次说你准备给那丫鬟赎身?
”我掏出银票:“正是,我与林小妹从小一块长大,望大官人成全。这是一百两纹银银票。
”西门庆嘿嘿一笑:“那是自然。你交了赎钱我自然就放了她。不过怎么是一百两?
典身契上写的赎钱是一百五十两,还差五十两呢。”我一惊:“大官人您别戏弄小人,
典身契上是一百两,小人记得清清楚楚,大官人贵人多忘事。
”西门庆双眼一瞪:“你是说我记错了?自己看。”说罢掏出一张契书摆在我面前。
我赶忙摊开看,上写着:本镇林兴才久欠西门庆白银捌拾两,因无力偿还,
自愿将小女典于西门庆为丫鬟。三年期满,林以白银壹佰伍拾两赎回。过期不赎,另作它议。
不对不对,我记了三年,清清楚楚记得那契书上是一百两,怎地变成了一百五十两。
细细一看,原来“林以白银壹佰伍拾两赎回”“壹百”“两”正好分开两列,
有人在“壹佰”下加了一个“伍”,又在“两”字上加了一个“拾”。我赶忙说:“大官人,
你看这五十两是有人涂改的,墨迹都是新的。”西门庆啐了我一口:“白纸黑字哪容你抵赖,
还在狡辩。想赎人,一百五十两一个子儿都不少。三年之期还有一个多月,有钱就赎,
没钱就赶紧滚蛋。”我明白了,一定是这西门庆翻出契约发现这个漏洞,自己改的。
我给他跪下,继续苦苦哀求一番,谁料想他还是咬定一百五十两,差人把我从药铺扔了出来。
我不顾伙计的阻拦,拼命冲进药铺想继续求他,却不小心打翻了他案上的一味药。
西门庆恼火起来:“敢在我铺子闹事,给我打!”8、“郓哥,郓哥。”我慢慢睁开眼睛,
看到我爹正在轻声唤我。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想挣扎着起来,但是浑身疼的要命,
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我爹轻轻扶着我倚在床头,眼里含泪:“郓哥你终于醒了,别乱动,
先把药喝了。”说罢,转身去端桌上煎好的药汤。我喝了两口药,巨大的委屈涌上心来,
眼泪不争气地汹涌而出:“爹,我没错,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是一百两,肯定不是我的错。
是西门庆故意涂改了典契书,是他改成了一百五十两。”爹给我擦了擦脸:“郓哥,
我也记得清楚,是一百两,你没错。你放心,爹应经找何九叔帮忙疏通了,
九叔在县里做团头,跟知县说得上话,你安心养伤不用担心。
幸好是你王姨在西门庆药铺门口看到了你,她见你被打得遍体鳞伤、满头是血,
自己又不好出面,赶忙喊我来救的你。”这西门庆原来只是阳谷县一个破落户财主,
近年来发迹有钱,仗着与官府的关系钱财开路,横行乡里,是个泼皮无赖,奸诈好色之徒。
这些,我之前只听街坊四邻说过,但这次才切切实实地见识到他的霸道跋扈。
我在家躺了三天才可以下床走动。期间,何九叔来过一次,他告诉我和爹,
知县大人这些年和西门庆有不少利益勾连,早已被买通,也判定赎钱是一百五十两。
那西门庆只答应赔了三两医药费给我,赎钱是一文都不能少。何九叔拿出三两纹银,
然后又掏了五两递给爹:“这些年我也只存下这些钱,你莫要嫌少。”说罢,
便懊恼地走出门去。王姨也趁天黑过来看过我,她提了好几包药和糕点,
细细叮嘱我爹每副药的剂量和火候。王姨愤愤骂道:“那西门庆嚣张跋扈惯了,
没想到连我们这等小民的钱财也想哄骗。可惜那知县也跟他是一个窝里的乌鸦。
竟还没人能主持公道了。郓哥,你还差多少两银子?”我耷拉着头:“还差四十余两。
而且三年赎期还有不到一个月了。到时候凑不齐的话,又要定新的契书,
那西门庆恐怕又要狮子大开口了。”一说到这,又想到小妹,我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起来。
王姨叹了口气:“我这有些茶坊的积蓄,一共是二十两,你们先用。”我和爹赶忙推辞,
王姨喝住我俩:“救人救急重要,就当你们父子俩借我的,以后慢慢还便是。
”我和爹千恩万谢,送走了王姨。9、算上何九叔和王姨的,赎钱却仍还差二十两。
我一晚一晚的睡不着,身上的伤一好便又去街上摆摊叫卖。天越来越冷,
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生意大不如前。虽然我知道就算全县的人都来买我的瓜果,
我也不可能一个月内凑够这二十两,但除了拼命摆摊,我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了。
有一天王姨偷偷把我喊到茶坊,悄悄告诉我她想出一个办法。我喜出望外。
王姨说那潘金莲不安分,爱偷汉子,之前竟然还勾引叔叔武松被断然拒绝。
武松为了哥哥武大不想惹事是非,被迫搬出去住了。近日,那武松因为县里公差去了东京,
恐怕要几十日才能回来。潘金莲便经常若有若无的暗示王姨帮她再寻良人,
说那武大身材短矮、人物猥獕、不会风流,自己嫁给武大真是晦气。
王姨瞧不上潘金莲那骚妇,本来不想理她,便次次敷衍过去。正巧前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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