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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林下邀月”的现代言情,《青山应如是》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林下顾春和,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热门好书《青山应如是》是来自林下邀月最新创作的古代言情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陆青山,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行刑台上至亲的头颅滚落。我看着兄长和父母的尸身,向顾春和磕头,求他饶我一命。“果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贱妇。”周围议论纷纷。人人都说顾春和可怜。寒门贵相却被迫娶了白将军家娇蛮跋扈的小女儿。又遇上妻兄谋逆这等倒霉事。我被顾春和一封休书赶出去后。他迫不及待地迎娶了那个所谓的糟糠妻进门。在他用一纸休书和我全族性命,来换取他的官位时。一定想不到,被他赶尽杀绝的我,十年后会领兵杀回京城。
主角:林下,顾春和 更新:2025-04-15 19:5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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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兄长和父母的尸身,向顾春和磕头,求他饶我一命。
“果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贱妇。”
周围议论纷纷。
人人都说顾春和可怜。
寒门贵相却被迫娶了白将军家娇蛮跋扈的小女儿。
又遇上妻兄谋逆这等倒霉事。
我被顾春和一封休书赶出去后。
他迫不及待地迎娶了那个所谓的糟糠妻进门。
在他用一纸休书和我全族性命,来换取他的官位时。
一定想不到,被他赶尽杀绝的我,十年后会领兵杀回京城。
1手指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和离书上。
顾春和的笔迹还是那般清俊,最后一笔却像断头台的铡刀。
“白氏女不贤”五个字钻进我的骨血,深深地发疼。
“夫人。”
管家捧着休书的手在发抖,“相爷说,请您即刻离府。”
顾春和前日因举报我兄长镇北将军白晖,私藏三千兵甲有功。
已经被那个庸君提拔上了左丞相的位置。
窗外大雪纷飞,我望向书房,里面正透出暖黄的烛光。
数日前我还在这里给他红袖添香,他亦握着我的手教我画红梅。
只是我现在才看明白,他画的不是红梅,而是我白家九族的丹书铁券。
我看见书房纱窗处透出来的两道情投意合的影子。
这是不久前他带回家的女人,说是曾经流落在民间的原配妻子。
我冷笑一声,摘下鬓间他未发迹时送我的白玉簪子。
“当啷”一声扔进雪地。
“告诉顾春和,白家祠堂的合卺酒,我就当是喂了狗。”
我什么东西也没从顾府带走。
就像七年前我嫁给顾春和时,什么东西都没向他索要。
这顾府的大门,都是我父亲命人建的,这七年来的一切,他都还不起。
2我的兄长白晖是先帝亲封的镇北将军,镇守北境六年有余。
半年前皇帝召回他,令他卸去官职,赋闲在家。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大事。
白家是开国圣祖封的世袭侯爵。
等父亲百年后,兄长自能承袭他的爵位,也不必为生计担忧。
但我想不到顾春和会在上朝时,在文武百官的瞩目之下,举报我的亲兄长私藏甲兵谋逆。
而皇帝闻言大怒,立刻将白家判斩监候。
顾春和落得个大义灭亲的美名,人人称颂。
等我回到白家时,已是深夜。
将军府的牌匾不知被谁砸烂,七零八落地碎在地上。
族人都被关进了天牢,只有我的兄长被囚于府中。
听说他死性不改,拒不认罪。
我推开大门,便看见我那个本该挽弓搭箭、驰骋沙场的哥哥,被刺穿琵琶骨囚在庭院中。
地上都是血。
他整个人气息微弱。
那在战场上可以洞察八方的感官,此刻竟连我走至他面前都无法辨认。
马蹄声撕裂夜幕,不知多少禁军举着火把将白府团团围住。
我见顾春和扶着皇帝从轿辇中走出。
他玄色大氅上的仙鹤用金线绣成,在火光中振翅欲飞。
衬得我兄长被铁链拖出血痕的白衣格外刺眼。
“白晖谋逆,证据确凿,判其凌迟处死,后日午时行刑。”
顾春和的声音比隆冬的雪更冷。
我在双腿一软之前扑过去抓住他的衣袖,求情的话还未出口,就被他狠狠甩开。
兄长起身扶住我,他现在浑身是伤,却还要费力气来顾我。
“别欺负她。”
兄长只说了这一句话,没给顾春和半分眼神。
他又颤巍地跪下来恳求皇帝。
“舍妹十五岁就嫁与顾大人为妻,罪臣之事,和她一概无关,求陛下垂怜。”
“就当是……”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苦笑,“念在罪臣守北境六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我闭上眼,心想兄长真是傻得可怜。
所谓斩草除根,怎么可能独独放过我?我睁开眼后,正巧对上顾春和的目光。
那里没有愧疚,没有挣扎,没有任何不忍。
有的只是淬了毒的平静和无情。
3行刑那日下了今冬第一场雨。
顾春和作为监斩官立于高台之上,身边陪着一个容貌秀丽的华服女子。
那就是他传说中的糟糠妻。
他在休了我的第二日,就迫不及待地迎娶她进门。
京城人人都夸顾大人深情。
只有我知道,在我之前,顾春和从未娶过妻。
那个女人只怕是他养在外面的小妾。
顾春和是我兄长麾下一个老将的私生子。
那个老将战死沙场后。
兄长修书一封,让我去京城最偏僻的巷子里把顾春和接来将军府。
好了却老将一桩心愿。
我跑遍半个京城,终于找到他。
那天的顾春和穿着粗布丧服立在雨中。
他的容颜被蒙蒙细雨扭曲得极不明晰,却还是能窥见几分本来的俊秀。
我知道这个巷子是京城有名的花柳地,自然猜出了他的身世。
我在雨中向顾春和伸出手,让他和我回家。
那年我尚未及笄,顾春和也不过十五岁,哪里有什么过了门的糟糠妻。
若能回到当初,就算白晖再修一百封信,我也绝不会去找顾春和。
恨只恨,识人不清。
刺向自己最锋利的刀,竟是年少时亲手捧给对方的真心。
4兄长被剥去囚衣绑上刑架时,胸口那道道征战沙场的疤痕狰狞得刺眼。
曾经引以为傲的伤口,在此刻竟都是他谋逆的罪证。
我和父母还有其他亲族被押在刑场的一边观刑。
雨珠砸在我的眉上,混着肃杀和血腥的气息。
刽子手举起鱼鳞刀剐下第一片肉时,母亲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阿慈,闭眼!”我听见兄长痛苦的吼声。
但我却更死死盯住了他随刀锋颤栗的躯体。
一片一片凌迟的肉被甩向兴奋嚎叫的人群。
父亲昂首嘶吼,目眦欲裂,挣脱关押撞向监斩台的柱子。
血溅四地。
母亲看见兄长这凄惨的模样,又见父亲已死,拔下头上的断簪刺向自己的喉间。
我无意间望向顾春和。
他的腰间佩着一枚上乘的羊脂玉佩,那是他当年考上功名时兄长赠他的贺礼。
我心痛若绞,母亲握着断簪的手正垂落在我的膝头。
我哆嗦着掰开她的掌心,也想一死了之。
直到第三百五十九刀落下,残阳如血。
兄长竟还能转头望我,被血糊住的嘴唇微微翕动。
谁都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刽子手一刀割了他的喉咙。
观刑的人群爆发出死有余辜的欢呼。
兄长的遗言只有三个字。
活下去。
他对我说:活下去。
5我从未想过自己会跪在顾春和的面前,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众目睽睽之下,我的膝间顶着他方才摔下来的碎茶盏,浑身颤抖着求他放白家人一条生路。
“求顾大人开恩。”
我看着青砖缝隙里的血,“看在七年的夫妻情分上,求您高抬贵手。”
顾春和笑着对身边的女子耳语了几句,这才慢慢走到我的面前。
“白氏,你何苦呢?”顾春和官袍上的仙鹤在我的眼中扭曲成恶鬼,“当初若不是你以权势威逼我成婚……”他说着执起身边女子的手,看起来情深义重。
“念念又怎会苦等我七年,直到今日才名正言顺地做了我的妻。”
我被这番不要脸的言论气得想冷笑。
可现在却只能将额头撞向青砖,发出阵阵闷响。
不知多少道血痕在砖上绽开,我才听见顾春和噙笑的声音。
“念念,你说,我该不该答应白姑娘的请求?”他那糟糠妻的语气也温柔无比,“一切自凭夫君做主。”
全是一副娇滴滴的小女儿情态。
“妾身等了郎君七年……哪里还会奢求什么。”
她竟也开始扮演起这郎情妾意的戏码。
顾春和显然很受用,“那么,白氏,你向念念磕七十个响头,本官或许开恩。”
他佩在腰间的羊脂玉佩穗子在我的眼前摇晃,我的手指不自觉地痉挛起来。
这是兄长在北境的战利品。
顾春和考上进士的那一年,他把这玉佩送给了顾春和。
“就当是你还念念的妾礼。”
我从不认为我欠过顾春和什么。
顾府不认他,白家就养着他,我嫁给他,帮他立府开户。
如今他竟说我要还一个陌生人妾礼?我感到可笑至极,却还是转向那个名唤“念念”的女子,向她重重地磕下一个响头。
整整七十下,一次力度也不减。
我听见围观人群的议论纷纷。
无非是骂我不要脸和称赞顾春和情深义重,为正妻讨还公道之类的话。
有人将口水吐到我的脸上,我抹了一把,混着流下的血珠继续磕头。
只要顾春和没喊停,我就会一直磕下去。
当我以为他真要活生生整死我时,他忽然俯身扶住我。
我看见白家其他人被推上断头台,行刑的壮汉手起刀落。
我浑身僵硬,却流不出泪。
“谢顾大人。”
我咽下喉间的苦涩,向他道谢。
“还没有别的话要说?”顾春和好整以暇地看我。
“唯愿郎君千岁……”我注视着他和她这一对璧人,口中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千岁……”我眼前忽地一黑,终于昏死过去。
6我被判流放雷州为奴。
离开皇都时,全城人都知道顾春和被我逼嫁,卧薪尝胆七年后为糟糠妻讨回公道的故事。
我和白家成了全皇都的笑话。
我清楚地记得那群分食我兄长血肉的人。
用少时记兵书过目不忘的本事将他们所有人的脸刻在脑海里。
皇帝,还有顾春和。
所以我要活下去。
否则对不起这颗被辜负的真心,更对不起死去的白家人。
流放雷州路上的第七日,押解官在喝酒时的谈话被我偷听见。
我蜷缩在柴房的稻草堆里,回想起刚才他们说起顾春和的命令:在路上杀掉白慈,做个山崖失足的样子,连尸骨都不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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