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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三世梦中死别》“棺材蹦迪王”的作品之一,安知婉秦宴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主要角色是秦宴,安知婉,聿凝的古代,大女主,虐文小说《三世梦中死别,只为你记得我》,由网络红人“棺材蹦迪王”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03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4-17 15:37:59。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三世梦中死别,只为你记得我
主角:安知婉,秦宴 更新:2025-04-18 14:2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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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惊梦子时将至,王府偏殿的烛火早已熄灭。秦宴倚在床榻一角,双目微阖,
却没有丝毫倦意。窗外一阵风吹来,卷起帘纱,烛火忽明忽暗,如某人呼吸般起伏。
他又要梦见那个女人了。他不记得她是谁,不记得她的名字,甚至连容貌都模糊得像一团雾。
可她的声音,每一个字、每一个喘息,清晰得仿佛就贴在他耳畔。“阿宴,别回头。
”“快走,来不及了。”“我替你去死——别跪了,没人会救我。”他曾以为只是噩梦,
直到有一夜梦中血流成河,女人倒在自己怀里,临终那一眼,静得令人发疯。
那一眼他醒来后记了整整三日,夜不能寐,连正妃安知婉来探,他都不曾有半点温情回应。
“王爷近来身子可好?”安知婉坐在榻边,语气柔和,指腹为他轻轻揉按太阳穴。
秦宴睁开眼,嗓音微哑:“昨夜又梦见她了。”安知婉手一顿:“她?”“一个女人。
”他闭上眼,“梦里她总在为我死。”安知婉轻轻笑了一声:“梦终归是梦。
王爷怕是太累了,该好好歇歇了。”秦宴盯着她的眼,试图从她脸上捕捉一丝破绽。
可她笑得得体,语调恰如其分,仿佛她就是他命中该有的妻。可他的心,却在抗拒。
“她叫什么?”他忽然问。“谁?”“梦里的女人。”他声音低沉,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到底是谁……”安知婉不再作声,缓缓起身,给他掖了掖被角:“王爷好生歇息,
妾先告退。”她一走,秦宴起身下榻,走到铜镜前,望着镜中面容。三年前那场大伤,
他忘了许多事——据说那时他坠马昏迷半月,醒来后性子大变,不再近女色,不再多言笑,
连最亲近的旧仆也逐一遣走。他听说这些时,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问:“那之前的我,
是个什么样的人?”没人回答他。从上到下,皆闭口不谈。
可梦中之人却夜夜来扰——她不是鬼,却比鬼更执着。今夜尤甚。他入梦之后,
看见自己身穿战甲,浑身血污,跪在殿前,身侧是倒地的女子。她眉心一点殷红,
死前仍张口轻声唤他:“阿宴……”梦中,他痛哭失声:“我不该让你死,不该!
”女子却笑了,那笑带着一丝解脱:“好歹,我护住你了。”她抬手,覆在他脸上,
手冰冷至极,像冰川之水流过脸颊。下一瞬,他惊醒了。身边空无一人,掌心却有一丝刺痛。
他摊开一看,指腹处赫然一道血痕。——梦里的她,居然划破了他的手?他披衣起身,
走向书案,翻开信册,密密麻麻的宫务、政事,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只记得,那个声音,
一遍一遍唤他:“阿宴,你真的忘了我?”他闭上眼,胸口剧痛。这一刻,
他突然有了一个极其荒谬却真实的念头:那女子不是梦里的人,是他曾经的妻子。
可问题是——他如今已有王妃。那么,她是谁?是谁,被他忘了,却日日夜夜为他死?
第二章 梦中婚书三更时分,王府藏书阁。秦宴独自披衣而来,手中提着一盏灯笼,
昏黄火光将他面容映得一半明、一半沉。他本不该来。藏书阁早在他大病之后封锁,
他也从不再涉足。可今夜,梦里她倒在血泊中,喃喃着:“你若不记我,
便让我死一遍又一遍……直到你记得。”她死前那一滴眼泪,从梦中流进他心里,
烫得他惊醒。他披衣而起,顺着某种说不清的本能,一路走到这扇尘封的木门前。
藏书阁深处,一排排案架陈列着旧册残卷。灰尘浮动,空气干涩,像一座沉睡的坟场。
他指尖划过书架,忽然——“咔哒。”有一格书架微微凹陷。他将手掌按入,转动一下,
暗格“咔”的一声打开,弹出一个青铜匣。秦宴目光微沉,将铜匣提起,手几乎颤抖。
里面躺着一封泛黄的婚书。封皮尚在,
封面上赫然写着:王府册婚 · 庚申年十二月十二日可他与现任王妃安知婉的成婚,
是三年后的事。他缓缓打开那封婚书。手指触碰到那一纸油墨瞬间,他忽然一阵晕眩,
脑中如有千刀刮过。——那女子的声音,像从纸页中传来:“大婚那日,你牵着我手,
说:‘聿凝,此生只娶你一人。’”他的呼吸骤停。纸上,果然写着:“男秦宴,女聿凝,
订立婚约,天地为证。”“聿凝。”这个名字如雷贯耳。他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
梦中那个一次次为他死的女人,叫聿凝。他颤抖地翻到纸页末端,
那里还钤着两方指印——赫然一红一褐,一深一浅,像两个人命运纠缠却永远错位的印记。
他忽然意识到,他被抹掉的记忆,不止一场婚姻。而是一整个曾真实存在的她。“王爷?
”门外响起安知婉的声音,她披着薄纱,语气温婉:“夜深露重,妾身寻您不见,便来看看。
”秦宴闭上眼,将婚书压入袖中,转身淡声:“只是翻书,忘了时辰。”安知婉走近他,
眼角余光一扫,却在架角瞥见那半开暗格,目光微顿。她什么都没问,
只是微笑:“王爷多日未眠,别累坏了身子。”她走后,秦宴久久站在原地,掌心紧握婚书,
指骨泛白。他忽然笑了一声,笑得苦涩而轻微:“聿凝……我竟把你忘了。”风吹过书阁,
尘土飞扬。月光洒进来,映在那封婚书上,照出两行泛黄小字——“你若来世不记我,
我便换你此生无忧。”他忽然跪倒在地,双手撑地,喘息沉重。他梦中见她死三次,现实中,
他竟亲手签字与她断婚,亲手拥抱另一个女人,亲手将她的名字埋进尘埃里。
他曾是她的天下。如今,他连记起她的资格,都是用梦中血海换来的。这一夜,
他抱着那封婚书坐在书阁角落,直到天亮。他闭眼,脑中只有她唇角的笑意,
耳边是那句——“你若不记我,便让我死一遍又一遍……直到你记得。
”他喃喃着:“我记得了,聿凝。”“可你……还在吗?”第三章 三死三生子夜将尽,
王府密院,旧井之下。秦宴赤足踏入水底,指间紧握那封泛黄婚书,袍摆早已湿透。
头顶烛光昏暗,井口窄小,透不进一丝星月,四壁皆是寒意。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来。
只是那夜梦醒后,他脑中出现一个画面——他站在这口井边,而她……被推入井底。
井水如冰,漫过他的膝、腰、胸口。他一点一点下潜,直到脚踩到底。他在水底摸索。忽然,
指尖碰到一块嵌在石缝里的铜牌。取下,是个断裂的发簪,锈迹斑斑,
却仍隐约看得出花瓣形状。那一刻,他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阿宴,
此生若有一物能替你死,便让我替你死三次。”脑海猛然剧痛,
记忆如闸门决堤——他看见了第一死。三年前,秋狩之夜。宫中密报:“王爷图谋不轨,
藏有禁兵,意图造反。”他被突召入宫,拷问之下,口不能辩。眼见圣旨已下,
他即将以“谋逆”罪处斩。就在那夜,一封密函飞入皇宫。她带着他亲笔写的兵调令,
替他投案。“王妃认罪,愿以一人抵乱事。”她伏跪在金銮殿前,头未抬,
唇却紧紧贴着血书:“此书出自王妃手中,与王爷无关。若要处置,愿以死谢罪。”那一刻,
秦宴站在殿外,被八名御林军压着,眼睁睁看着她将匕首亲自递到刑官手中。她没哭,
也没回头,只轻声说:“阿宴,活着。”血洒一地。她倒下时,头发散乱,
正好遮住了那张曾夜夜唤他名的脸。他挣脱兵刃扑过去时,她已无气息。
刑官却说:“她口供一应俱全,无可辩驳。”可那封兵调令,根本不是她笔迹,而是他!
她是为了保他一命,将罪都扛在了身上。她第一死,是为了他能活。秦宴猛然仰头,
眼眶通红,喉头像被火烙。他瘫倒在井底,呛了一口冰水,剧烈咳嗽。“我……让你死了。
”他将那断簪握进掌心,像要握住她的手,可那冰凉硬物却钝钝割破他掌心。
井水泛起一丝血红,像梦里她的额头——那枚朱砂胎记,如今成了他心头永远的血。
他昏睡过去,再醒来时,已在寝殿。安知婉守在榻前,见他醒来,松了口气:“王爷,
你这是怎么了?府中巡夜侍从说你在井底昏倒……”“滚。”秦宴开口,嗓音沙哑。
她脸色微变:“王爷,您说什么?”“我说——滚!”他从榻上跃起,目光通红,
身上湿衣尚未换尽,一身冷气逼人。安知婉惊愕退后:“你发什么疯?”他定定看着她,
冷笑一声:“三年前你我成亲之前,我梦见的第一夜,是她的死。
”安知婉愣住:“你……又梦见她了?”他一步步逼近:“不,是记起来了。
”“她死在我面前,是你送的信,是你在宫宴上递了我那封兵调令。”安知婉猛地抬头,
声音微颤:“你凭什么冤我?你有证据吗?”秦宴声音低沉,宛若地狱回音:“我的记忆,
就是证据。”他将那封婚书扔在她面前,纸页在地面滑出一弧——正好停在她脚边。
安知婉脸色煞白,低头看去。男秦宴,女聿凝,订立婚约,天地为证。那一刻,
她再无法掩饰瞳孔的震颤。她早知他会想起。但她没想到,是这么快。那一夜,
王府天翻地覆。秦宴亲手将安知婉从正妃之位废去,押入偏院,三步一岗,封锁出入。
他一身湿袍,血色尚未干透,却一言不发。直到宫中来人,召他进宫复命。他带着那封婚书,
带着那枚断簪,只说了一句:“我要问皇上一个人——为何从史册中被除名?
为何宫中无她画像?为何整个天下,都在逼我忘了一个叫聿凝的女子?”他要问的,
不止皇上。而是整个命运。当夜,他再入梦。梦中,她站在秋千上,白衣胜雪,眉眼温柔,
轻声问他:“你终于记起我了吗?”秦宴走过去,想握住她的手。可指尖刚触,
她却忽然身形淡去。“阿宴,等你记全,我就回来。”她转身要走,声音极轻:“下一次,
我是为你挡剑死的。”梦境破碎,他大口喘息醒来,掌心仍攥着断簪,而心,已血肉模糊。
第四章 再死一回天色刚亮,王府书阁。秦宴独坐案前,面前摊着那封婚书,
旁边是那枚已擦净锈迹的断簪。他盯着纸面那两行字,
仿佛透过纸张能看见那女子生前的模样。“聿凝……”他轻声念出这个名字,
像是从胸膛剥下一块血肉,腥甜翻涌。忽而,一道黑影跃入室内。“王爷。
”是他的影卫统领沈澜。秦宴没有回头,只道:“你可知,三年前我曾有一位王妃,名聿凝?
”沈澜神色骤凝,沉默片刻,缓缓跪下:“……属下知罪。”“说。
”“聿凝郡主原为南燕旧脉,为求平乱,和亲入京,与王爷成婚。三月后,南燕旧部起事,
郡主私递书信,通敌叛国之嫌。”“她是通敌?”秦宴眼底一沉,隐有杀意,“谁说的?
”沈澜将一卷密档从怀中取出:“此乃三年前刑部密卷,王爷失忆之后,陛下亲下旨意,
封锁一切旧事。”秦宴翻开那卷密档,越看,手越颤。书页记录——聿凝郡主,
夜入城西旧驿,密会南燕谍者,后被侍卫追杀,于宫门前当众伏罪自尽。
一张画像夹于书中——画中女子跪地举信,风中白衣微扬,眼角有血痕,手指紧扣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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