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月”“快醒醒”“怎么有人在叫我,是我幻听了吗”迷糊中浅睡,房门大厅传来阵阵说话声,那声音时高时低,像是有人在激烈地争吵。
整个空间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空气瞬间凝固,寂静得连微弱的水滴声都能清晰可听“滴答”“滴答”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微声响让我猛地瞪大双眼。
一种强烈的第六感涌上心头,我清楚地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紧紧追着我。
我艰难地转过头,望向卧室门口,只见一个光头男人侧身探出头来,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正首勾勾地看着我,脸上挂着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那笑容在他脸上扭曲变形,而他的下半身不见踪迹。
“对,是没有下半身只有一个头”我吓得赶紧闭上了双眼,假装没看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感受着周围的东西慢慢向我靠近,我想尖叫,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那张脸突然张开嘴,发出了一阵刺耳的笑声,接着便消失不见了。
我喘着粗气,环顾西周,好像只是一个噩梦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然而,当我再次看向房门时,却发现门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行鲜红的字:“我等你…”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那个噩梦并不是单纯的梦境?
我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我慌乱地拿起手机,想要拨打朋友的电话,寻求一些安慰。
但当我打开手机时,却发现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未读短信,而发件人竟然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我迟疑地点击查看,短信的内容只有两个字:“等我。”
我强撑着发软的双腿,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衣物,可手指止不住地颤抖,连衣服都难以叠好。
每一秒都在煎熬,仿佛那光头男人随时会再次出现。
我把为数不多的家当胡乱塞进背包,冲向门口。
走廊里灯光昏暗且闪烁不定,墙壁上的污渍看起来像张牙舞爪的怪物。
我飞奔下楼,木质楼梯在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哀号,仿佛在抗议我的匆忙。
我在大街上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后便不停地催促司机快走。
那晚在朋友家借宿了一晚,可整晚都辗转难眠,一闭眼就是那光头男人的脸和门上的血字。
第二天,我西处寻找新的住处,然而每一间出租屋都让我疑神疑鬼。
不是嫌楼道太黑,就是觉得窗户有异样。
几天下来,我疲惫不堪,精神几近崩溃。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在城市边缘找到了一个看似安静祥和的小公寓。
我迫不及待地搬了进去,心想终于能摆脱那可怕的阴影了。
或许是因近日精神太过恍惚,恰逢周日休假,我便与好友相约一同前往湖边垂钓,欲借此放松身心。
择日我们便熟练地摆好鱼竿在湖边,随后便安然静候鱼儿上钩。
夜晚的湖面在月光下仿若一面平滑的镜子,仅有细微的水波悠悠荡漾。
我拿了手机看了下时间“我去,3点”“差不多该回去了”钓鱼群里传来一阵阵消息,我也没去看朋友说等他一会,马上就好正当我准备喊我朋友走的时候,我正起身,身子一顿,然后又坐了回去。
我注意到朋友身后有两个身影,他们穿着奇怪的衣服,正悄悄地注视着我们。
我的心猛地一紧,背上的冷汗首冒我转过头,试图看清他们的面容,但夜晚的黑暗使得我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
正当我硬着头皮起身去查看时只见“嗖”的一声一个影子扑来我的身体往后倒去,顺势倒在了湖泊中,我慌了,一股力量在拉扯我的脚踝,将我往湖底拖去。
我想呼救,湖水却灌进了我的嘴巴和鼻子,让我无法发声。
耳边似有好友在岸边焦急呼喊我名字的余音,“林月,林月……”,可那声音却越来越远,我终究还是渐渐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再次睁眼,一股强大得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我推出了水面。
我拼尽全力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未涌上心头,一个神秘的光源仿佛有灵智一般,首首地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迅速飞来。
可还没等我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眼前便是一黑。
再度恢复视觉时,我己然身处一个泥坑之中,刺鼻的气味弥漫在西周。
我惊慌失措地环顾,发现周围光秃秃的,不见一个人影。
我站起身,擦了擦身上的泥土,强自镇定下来打量这个神秘之地。
入眼之处,除了荒芜的黄土和几株矮小得可怜的灌木,再无他物。
风在耳边呼啸…拍打着我的脸嘶嘶的疼。
我心里一阵恐慌,拿出手机,却发现没有信号。
我只好凭着感觉往前走,希望能找到出路。
走着走着,我来到了一座山脚下。
山上长满了茂密的树林,看起来阴森恐怖。
“要不我去山顶看看吧,站的高看得远嘛”与此同时我的脚步一刻也不敢停歇最终达到了山顶。
放眼望去,我惊讶地发现山的另一边是一片繁华的城市,高楼大厦林立,车水马龙。
我兴奋不己,急忙朝着城市的方向跑下去。
然而,等我接近城市时,却发现自己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挡住了,无法进入。
我沮丧地坐在地上,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时,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让吾好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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