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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不知丈夫是女郎》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佚名”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许莫言祁舸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不知丈夫是女郎》是一本精品短篇小说,主角分别是祁舸,许莫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287字,2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4-24 07:16:05。目前在本网 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相爱两年的未婚夫是个女人,还已婚已育,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站在包厢外,看女人逗弄着怀里的孩子,一边叮嘱周围好友。“你们一定要替我保密,至少等我跟洛情领证后再告诉她真相。”我喜欢了七年,追了五年的男神,居然是个女的。甚至我和她订好了下个月的婚期。谁知她不仅是个女的,我还成了女人的小三。我没有闹,没有质问,而是给我投资的私人医院打去电话。“顾医生,我的未婚夫性别错了,我要你把她变回来。”
主角:许莫言,祁舸 更新:2025-04-24 08:3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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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包厢外,看女人逗弄着怀里的孩子,一边叮嘱周围好友。
“你们一定要替我保密,至少等我跟洛情领证后再告诉她真相。”
我喜欢了七年,追了五年的男神,居然是个女的。
甚至我和她订好了下个月的婚期。
谁知她不仅是个女的,我还成了女人的小三。
我没有闹,没有质问,而是给我投资的私人医院打去电话。
“顾医生,我的未婚夫性别错了,我要你把她变回来。”
1我站在包厢外的走廊,手里握着手机。
屏幕上亮着祁舸半小时前发来的信息。
今晚临时开会,你从机场自己回家吧,注意安全。
现在,她坐在KTV包间,抱着个三岁大的孩子。
那种温柔我从未见过,至少面对我时没有。
“宝宝,叫妈妈。”
祁舸声音温柔,她在孩子脸上亲了又亲。
她穿着性感鱼尾裙,姿态婉约。
谁能想到,这个面容英气的女人居然在我面前装了七年男人。
七年感情,七年付出,到头来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祁舸,洛情什么时候到?你还不去换衣服?”她朋友问她。
“不急,她才下飞机。”
祁舸无所谓地耸耸肩,想起了什么,又温柔道:“今天主要是和你们商量下个月欣欣过生日的事。”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洛情?”另一个男人突然问,嗓音里带着揶揄,“你们不是下个月结婚吗?”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胃部一阵绞痛,脸色苍白地扶住墙。
祁舸摇摇头,表情冷下来,“这事你们嘴巴都严实点。”
“洛情要是知道我是女的,还已婚有孩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她声音冷淡,“她追了我五年,爱惨了我,接受不了真相。”
“你不是只图她家家产吗?她姐死了,就只能从她入手了。”
眼镜男挤眉弄眼。
祁舸皱了皱眉,“洛玥死的时候,我确实没想到她还有个妹妹。”
“还好洛情是个恋爱脑,这么好骗。
一切等我和她领证之后再说。”
我傻在原地,回想起当年。
七年前暴雨夜,姐姐洛临和祁舸一起出差,返程时遭遇山体滑坡。
姐姐在最后时刻将祁舸推出车外,自己被泥石流吞没。
救援队找到她时,她已经没了气息。
我以为,这一切都只是意外。
没想到,这原来是对我家家产的一场设计。
葬礼当天,我第一次见到祁舸。
她出现在我家门口,一身笔挺西装,眼睛红肿,手里拿着一束白菊。
“你就是洛玥姐的妹妹洛情吗?”“洛玥姐死前,我答应过她,会用一生保护你。”
她跪在姐姐灵前声音哽咽,“洛玥姐,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洛情好的。”
从那天起,祁舸在我的生活中留满了她的痕迹。
送早餐,接下班,周末带我散心。
起初我沉浸在失去姐姐的痛苦中,对她的关心只是机械地接受。
慢慢地,我开始依赖她,为她的笑容心跳加速。
五年里,这份感情逐渐变质。
直到两年前,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她告白。
祁舸松了口气,笑着对我说:“太好了,原来我不是单相思。”
她吻了上来,说:“小情,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全部。”
去年三月,她包下整个顶层,单膝跪地,拿出钻戒向我求婚。
“洛情,我爱你,嫁给我吧。”
“这是我对洛玥姐的承诺,也是我最大的幸福。”
原来一切都是谎言,都是敷衍。
2包厢里的谈话还在继续。
“你也厉害啊,相爱两年都没暴露你是女的这件事,怎么做到的?”祁舸嗤笑一声,“还能怎么样,找替身呗。”
“每次她想要了,我都会灌醉她,找男的满足她,她醒来前再把我换回来。”
“我也是好心,还专门找器大活好的让她快活。”
我猛地捂住嘴,怕自己会尖叫出声。
祁舸什么意思?这些年那些恩爱......居然是她,找的别人?!我心神俱碎。
“那你打算怎么甩掉她?”“急什么?”祁舸冷漠道:“等我拿到洛家家产,婚礼那天,我会让她在所有人面前出丑。”
“我会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惊喜’,让她在也不敢出现在我面前。”
“我又不喜欢同性,有自己的老公孩子,怎么能被一个女人赖上。”
“而且一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的破鞋,不知道有多脏。”
“每次她靠近我,我都觉得恶心。”
我浑身颤抖到连手机都握不住,手机“啪”地一声砸在地上。
包厢里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谁在外面?”祁舸问道。
我捡起手机,踉跄离开。
在包厢里的人出来前,我闪进了电梯。
电梯的镜子里,我盯着自己惨白的脸。
精心画好的眼妆已经花了,黑色的泪痕像两条丑陋的伤疤。
让我看清我此刻有多狼狈。
手机震动,是祁舸发来的信息。
你到哪了?安全到家了吗?我死死盯着屏幕,颤抖着打出一行字。
我们分手吧。
删除后,又重新输入。
为什么?再次删除。
最后,我什么也没回。
把手机塞回包里,我眼泪止不住地流。
七年痴心,却像个傻子被蒙在鼓里。
相爱两年,却连自己爱人真正的性别都不知道。
甚至她害死了我哥,有自己的家庭,只图我家的家产。
甚至,在每个我自以为恩爱的夜晚,她都把我送到了别人的床上。
我的人生,如此可笑,可笑到我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我疯癫大笑,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平静。
我拿出手机,给投资的私人医院打去电话。
“顾医生,我的未婚夫需要做手术。”
“祁先生?”顾医生惊讶道,“什么病这么严重,需要在你们结婚前做手术?”“是的,很严重。”
我异常平静,却眼神恍惚。
“她身体病了,突然变性了。”
“我要她变回男人......我要你把她的性别变回来。”
3回到家,我开始收拾行李。
书桌上还放着我和祁舸的合照,照片里她笑容温柔,我满眼爱意。
现在想想,那温柔背后藏着多少厌恶?我把照片扔进碎纸机,却在抽屉深处发现一个信封。
里面是祁舸和一个男人的结婚证复印件。
这个男人我竟然还认识,是我姐姐的前男友——许莫言。
他在姐姐的葬礼上哭得撕心裂肺,说是要一辈子守着姐姐。
我突然反应过来。
原来从那时候开始,他们就在合伙骗我和姐姐!此外还有一张婴儿照片,拍摄日期是三年前,背面写着“我们的宝贝”。
大门的电子锁‘叮咚’一声解锁,我慌忙将一切塞回抽屉。
祁舸哼着歌走进来,换回了男士西装。
“宝贝!我回来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温柔,仿佛几小时前在包厢里声音娇软的女人是另一个人。
我背对着她,深呼吸三次才转过身,强迫自己露出微笑,“会开的顺利吗?”“无聊透顶。”
她走过来想抱我,我假装整理头发躲开了。
“不过想到我们的婚礼,就觉得什么都能忍了。”
她倒了杯水,兴致勃勃地说,“婚庆公司刚发来新方案,我们把主色调换成你喜欢的香槟金怎么样?”我盯着她开合的嘴唇,胃里不断翻涌。
这个人怎么这么能演?包厢里那些恶毒的话还回荡在我耳边,此刻她却能装出深情的模样和我讨论婚礼细节。
“你觉得呢?小情?”她突然停下话头,疑惑地看着我,“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心不在焉的?”“......没有。”
我轻声说,充满爱意地轻抚上她的脸,“我觉得挺好的,谢谢你为我考虑,亲爱的。”
祁舸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身体没事就好。
我为你着想不是应该的吗?”她握住我的手,在我掌心蹭蹭,深情地说:“宝贝,我会给你一个最完美的婚礼。”
我盯着她的脸,吃吃笑出声,几乎要笑出眼泪。
“怎么了?”她轻皱了下眉头,“你今天很不对劲。”
祁舸在包厢里说对了一点,这七年里我对她的爱皆是真心,没有假意。
正因如此,我更恨她入骨。
“没事,我只是太开心了。”
我擦掉眼角的泪,同样深情道。
“祁舸,你也会是我最完美的新郎。”
她脸色一暖,正准备再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
婴儿尖锐的哭声从听筒里传出来,刺破客厅的寂静。
祁舸脸色一变,“怎么了?现在?好,我马上到。”
她挂断电话,神色匆忙,“三姑家的孙子发高烧,我得送他们去医院。”
她边穿外套边解释。
“老人家不会开车,孩子父母都在国外。”
多么完美的借口。
4我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心里好笑。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怀疑她在骗我?我跟在她身后,她的车开得飞快,显然很着急,最终停在一处独栋别墅前。
祁舸的车刚停稳,别墅的门就开了。
暖黄色的灯光倾泻而出,许莫言抱着孩子跑出来。
他穿着居家服,熟练地哄着孩子,一副贤夫模样。
“我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不准备回来了!”他声音里带着埋怨,“宝宝一直哭,说想你了,你这个当妈的都不上心。”
祁舸快步上前,接过孩子,低头亲了亲小孩白嫩的小脸。
“欣欣,妈妈回来了,不哭不哭。”
她脸上的慈母表情生生刺痛我的眼。
许莫言揽住她的腰,祁舸抬头,两人的唇瓣在灯光下相触。
一个分外缠绵的吻,充满爱意与自然。
分开时,许莫言暧昧地揉了揉她臀部,“进来吧,我煮了你爱喝的汤。”
别墅的门关上了,将我的视线隔绝在外。
我呆坐在车里,全身血液仿佛凝固。
路灯的光晕在挡风玻璃上晕开,模糊了我的视线。
抬手一摸,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你们一家三口,如此幸福美满。
祁舸,你何必还要招惹我呢?婚礼前夕,我在祁舸的哄骗下签下家产共享协议。
我没有质问她,也没有做任何手脚,像个真心期待婚礼的单纯女人。
很快到了婚礼当天。
我坐在化妆间里,静静看着镜子里穿着婚纱的自己。
酒店的大门打开那一瞬,《梦中的婚礼》浪漫响起。
身穿高定西装的许莫言走进宴厅。
众人看清他身上穿的是新郎西服后,都惊呆了。
“咦,怎么新郎是许莫言?不是祁舸吗?我记错了?”“你没记错,请柬上的新郎就是祁舸。”
“谁知道呢,现在的年轻人玩得花样多,咱们都跟不上时代了!”许莫言像是没有听到众人对他的指指点点。
他走到台上,满目温柔地等着他的新娘走进来。
可是许久过去,门口空无一人。
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
许莫言慌了,他给祁舸打去电话。
一通、两通......九十九通,电话终于接通了。
“祁舸你人呢?!不是说好我们今天举行婚礼,告诉洛情一切真相给她难堪吗?!”许久,电话里响起一道轻柔的女声。
“莫言哥,你打错电话了吧,怎么打我丈夫这里来了?”“你和我丈夫都是男人啊,他怎么会嫁给你呢?”说完,我挂了电话,对上已经打上全麻,躺在手术台上的祁舸惊恐的双眼。
“亲爱的,别怕。”
我穿着祁舸给我挑的婚纱,充满爱意地握住她的手。
“你病了,以为自己是女的。”
“等手术做完,我们继续举行婚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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