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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影录:黄浦江浮骸案陈玄鹄周鹤年完结小说免费阅读_热门免费小说诡影录:黄浦江浮骸案(陈玄鹄周鹤年)

阴阳宫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其他小说《诡影录:黄浦江浮骸案》是大神“阴阳宫”的代表作,陈玄鹄周鹤年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私设如山,不喜勿喷)民国十六年,申城黄浦江连续浮现胸口嵌锁孔状伤口的浮尸,每具尸体心口都烙着冥蝶纹——这与七年前离奇焚毁的蝴蝶山庄尸检报告完全吻合。当侦探陈玄鹄在第三具浮尸旁发现母亲未绣完的缺角蝴蝶帕子,帕底暗纹竟藏着标有七星棋位的申城地图,一场横跨十年的“七星镇河局”徐徐展开。

主角:陈玄鹄,周鹤年   更新:2025-04-24 10:3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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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河的晨雾像团化不开的墨,裹着腐叶与煤烟的气味。

陈玄鹄的皮鞋踩过石驳岸上的青苔,远处垃圾码头的工人正用竹篙推着浮尸往岸边靠,木桨划破水面的声响,像极了十年前那个雨夜,父亲倒在青石板上时喉间溢出的气泡声。

“陈先生,第二具了。”

穿灰布长衫的老法医蹲在尸体旁,镜片上蒙着水汽,“和昨夜十六铺那具一样,胸口烙着冥蝶纹,不过这次——”他掀开死者染血的衣襟,淡青色剑伤从锁骨斜劈至肋骨,伤口边缘翻卷的肌肉间,隐约可见凝固的血珠排列成“兑”卦形状,“致命伤是这道剑伤,入肉三分,角度刁钻,像用细身吴钩所刺。”

死者双手同样被鱼胶浸泡过,指甲尽失的指腹上,朱砂画着与第一具尸体不同的卦象——这次是“离”卦。

而在死者右手掌心,紧紧攥着枚被江水泡得发白的象棋子,“将”字刻痕里嵌着极细的金粉,棋盘格纹路竟与陈玄鹄在棋盘街老宅看见的地砖分毫不差。

“李师傅,查过死者身份了吗?”

陈玄鹄指尖划过棋子背面,触感异常光滑,像是被人用桐油反复浸泡过。

老法医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巡捕房在死者腰带夹层发现半张当票,闸北‘同福当铺’的,典当物是块刻着冥蝶纹的青铜镇纸。

另外……”他凑近压低声音,“这具尸体的后颈,有处极浅的针孔,和三个月前法租界那具修女尸体的伤口一模一样。”

雾角声突然从河面上炸开。

陈玄鹄望着漂在河面的碎萍,忽然想起怀表内侧的“棋盘重启”之说。

当他的目光落在死者眼睑时,呼吸骤然一滞——眼白上的血丝竟组成“天璇”星位,与第一具尸体的“天枢”星位遥相呼应,恰如北斗七星中前两颗主星的方位。

“陈大侦探好雅兴,大清早来看河景?”

甜糯的沪语从身后传来。

穿墨绿阴丹士林旗袍的女子斜倚在石栏上,卷发间别着朵白芙蓉,手里捏着本牛皮封面的笔记本,正是《申报》有名的“鬼笔”记者白露。

她晃了晃手中的速写本,纸上寥寥数笔勾勒出浮尸轮廓,胸口冥蝶纹旁还多了只振翅的蝴蝶,“我可是听说,昨夜有人在十六铺鱼市被敲了闷棍,醒来时怀里还抱着个陶罐——陈先生,您说这陶罐里装的,会不会是七年前蝴蝶山庄的旧梦?”

陈玄鹄的手指骤然收紧,棋子上的金粉簌簌掉落。

蝴蝶山庄,那个位于淀山湖西岸的废弃庄园,十年前的秋分夜突发大火,除了他被母亲塞进密道,三十八口人无一生还。

记得逃出时曾听见父亲的怒吼:“保护好玄鹄,还有那半卷《鲁班经》!”

而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银哨,内侧刻着的“安”字,正是蝴蝶山庄管家的姓氏。

“白小姐消息倒是灵通。”

他转身时己恢复冷肃,“不过比起旧梦,我更关心这棋子——”他晃了晃掌心的“将”字棋,“棋盘街老宅的地砖,闸北当铺的银镯诅咒,再加上这棋子上的金粉,白小姐可听说过‘七星棋秤’的传说?”

白露的睫毛颤了颤,笔记本上的钢笔尖在“蝴蝶”二字上划出道深痕:“三年前在城隍庙听的说书,说百年前有位风水先生布下‘北斗镇河局’,用七枚刻着星位的棋子镇住黄浦江的七条暗涌,棋子所在之处,便是‘龙睛’所在。

不过嘛——”她忽然凑近,香水味混着油墨气息扑面而来,“七年前蝴蝶山庄的大火,不就发生在‘天枢’星位对应的方位?

而您父亲,当年可是沪上有名的金石匠人,专门替租界洋人修复古董……”雾中传来巡捕房的哨声。

陈玄鹄将棋子收入铜盒,忽然瞥见死者手腕内侧,有道极浅的烫疤,形状竟与母亲当年的银镯花纹相同。

当他翻开死者衣领时,后颈的针孔旁,隐约有片褪色的刺青——半只蝴蝶,翅膀边缘缺了三小片,正是母亲绣在帕子上的纹样。

“陈先生!”

远处跑来个穿短打的小巡捕,手里挥着油纸包,“今早有人让小的把这个交给您,说和棋盘街的陶罐有关。”

油纸包着块残破的棋盘,桐木表面刻着北斗七星图,第七星“摇光”的位置缺了个凹口,像是被利器剜去。

棋盘背面用蝇头小楷写着:“七星归位之日,棋子落盘之时,第三只陶罐在城隍庙棋室,未时三刻,观棋不语真君子。”

落款仍是那只展翅的蝴蝶,翅膀缝隙间,隐约能看见“安”字的笔画。

白露的钢笔在笔记本上沙沙作响:“城隍庙的‘听松阁’棋室,可是青帮‘棋圣’周鹤年的地盘。

上个月法租界总领事的儿子在那输了棋,第二天就得了怪病,浑身起满蝶形红斑——陈先生,您说这棋子、陶罐、浮尸,是不是都在拼一幅七年前的旧地图?”

怀表在口袋里发烫。

陈玄鹄想起昨夜昏迷前听见的吴语,那声音里的叹息,与母亲临终时的语调如此相似。

他忽然转身望向苏州河,河面上漂着片月白色的布料,边角绣着的并蒂莲正在水中舒展,像极了母亲棺木里那方浸着血的帕子。

回到侦探社时己近午时。

陈玄鹄将两具尸体的特征画在黑板上:第一具“天枢”星位,“乾”卦,棋子“将”;第二具“天璇”星位,“兑”卦,棋子“士”。

七枚棋子对应北斗七星,而《洛书》中“天枢为贪狼,天璇为巨门”,正应“乾为天,兑为泽”,泽天夬卦,象曰“君子以施禄及下,居德则忌”。

“叩叩——”敲门声响起时,陈玄鹄正对着《鲁班经》残页研究“七星镇物”的记载。

开门只见白露举着个牛皮纸袋,眼角还沾着码头的煤灰:“刚从闸北同福当铺回来,您猜怎么着?

三年前确实有人典当过青铜镇纸,当票上的签字……”她抽出张泛黄的纸页,“是您父亲的笔迹。”

宣纸右下角,“陈墨宸”三个字力透纸背,落款日期正是蝴蝶山庄起火前三天。

陈玄鹄的指尖划过墨迹,忽然发现“宸”字最后一笔,暗藏着半只蝴蝶的纹路——那是父亲教他刻碑时,只有师徒间才懂的暗号。

“还有这个。”

白露又摸出个锦盒,里面躺着只银镯,镯身刻着细密的蝶纹,内侧刻着“安”字,“当铺老板说,上个月有个戴斗笠的男人来赎镇纸,顺便当了这只镯子。

您瞧这刻工,和您那枚棋子上的金粉,用的是同一种‘错金银’技法,全沪上只有蝴蝶山庄的匠人会。”

巷口传来卖梨膏糖的吆喝声。

陈玄鹄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父亲在院子里刻碑,母亲坐在紫藤架下绣帕子,管家安伯捧着银镯进来:“夫人,这是老爷从扬州带回来的‘蝶舞银丝镯’,说等小少爷十岁就戴上。”

可那镯子,他终究没能戴上,因为七天后,蝴蝶山庄就被大火吞噬。

怀表的指针指向未时。

陈玄鹄将银镯和棋子塞进风衣口袋,临出门前又抓起那半卷《鲁班经》,残页上“七星镇河,棋子为眼,破局者血祭蝶纹”的记载在阳光下泛着青光。

白露欲言又止,最终只递给他张纸条:“听松阁的周鹤年,左眼装着青铜义眼,十年前在青帮内斗中被刺瞎,而刺瞎他的人……”她顿了顿,“正是您父亲陈墨宸。”

城隍庙的香火混着檀香扑面而来。

听松阁棋室的雕花木门紧闭,门前两盏气死风灯上,分别绘着北斗七星与棋盘图案。

陈玄鹄刚踏上台阶,门“吱呀”打开,穿对襟褂子的小厮低头哈腰:“陈先生请,阁主说,等您很久了。”

棋室中央摆着紫檀棋桌,棋盘上摆着半局残棋,黑子布成北斗状,白子却在“天枢”位缺了一子。

戴墨绿眼罩的老人端坐在主位,左手边案几上,第三只陶罐静静躺着,罐身贴着的黄纸写着“丁丑年三月初七”,正是两天后的日期。

“玄鹄贤侄,别来无恙。”

周鹤年的声音像块生锈的铁片,“十年前你父亲刺我这一剑时,可曾想过,今日你会为了他的旧债,来接这盘死局?”

他抬手掀开陶罐,里面装着半罐黑色粉末,混着几片金箔,“第一只陶罐装的是‘天枢星砂’,第二只是‘天璇血金’,第三只嘛——”他忽然冷笑,“是你母亲当年绣帕用的蚕丝,混着蝴蝶山庄三十八口人的骨灰。”

陈玄鹄的指甲掐入掌心。

母亲的蚕丝帕,父亲的刻刀,安伯的银镯,此刻在他眼前交织成张血色大网。

周鹤年抬手落下一子,恰好补在“天枢”位:“七年前那场火,烧了蝴蝶山庄,却烧不掉七星棋秤的秘密。

你以为浮尸上的冥蝶纹是诅咒?

错了,那是打开黄浦江底宝藏的钥匙——而你,陈玄鹄,正是第七把钥匙。”

窗外忽然传来惊呼。

陈玄鹄猛地转身,只见棋室雕花窗上,不知何时贴上了张人皮面具,面具上的眼睛处挖着两个孔洞,正对着陶罐的方向。

当他冲过去时,面具“啪嗒”落地,背面用朱砂写着:“申时三刻,外白渡桥,银哨响三声。”

周鹤年的笑声在身后响起:“去吧,贤侄。

第三只陶罐我替你保管,等第七颗棋子落盘,咱们再好好聊聊,你父亲当年是怎么把‘摇光’棋子塞进你母亲棺木的——”陈玄鹄冲出门时,白露正躲在香樟树下,手里的相机“咔嚓”响了一声。

他来不及分说,拽着她往外白渡桥狂奔,衣袋里的银哨硌着肋骨,七年前小乞儿的笑脸突然浮现:“大哥哥,这银哨能招来江底的白蝶,等我找到妈妈,就带你去看她绣的蝴蝶帕子……”外白渡桥的铁栏上,不知何时系着条月白色丝巾,丝巾末端拴着个青铜小盒。

陈玄鹄颤抖着打开,里面躺着半枚棋子,正是北斗第七星“摇光”位的“帅”字棋,棋子背面刻着行小字:“安伯在青浦,蝴蝶帕在第三只陶罐里。”

江风掀起白露的卷发。

陈玄鹄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银铃声,那是母亲脚链的声响。

他猛地转身,只见桥尾阴影里,有个穿月白旗袍的身影正慢慢转身,脚踝上的银铃在暮色中闪烁,像极了十年前那个雨夜,母亲最后一次回头时的模样。

“玄鹄——”微弱的呼唤混着汽笛声传来。

陈玄鹄攥紧银哨正要吹响,白露突然指着江面惊呼:“快看!”

黄浦江面,七只纸蝶正顺着水流漂向江心,每只纸蝶的翅膀上,都用金粉画着不同的卦象。

而在纸蝶中央,浮着具新的尸体,胸口冥蝶纹旁,插着半截断剑,剑柄上缠着的,正是母亲当年绣给父亲的剑穗。

申时三刻的钟声敲响时,陈玄鹄终于听见了记忆中最恐惧的声音——陶罐碎裂的脆响,从城隍庙方向传来,混着周鹤年的惨叫:“第三只陶罐!

里面的蚕丝……在吃人!”

江风带来淡淡的桂花香。

陈玄鹄望着手中的“摇光”棋子,忽然发现棋子底部刻着极小的地图,箭头正指向外白渡桥的桥基。

而在桥基阴影里,有片褪色的红漆,形状竟与他手腕内侧的朱砂痣一模一样。

这是第二个死局的开端。

陈玄鹄不知道,当第三具浮尸在黄浦江心被发现,胸口冥蝶纹旁多了道与母亲棺木上相同的锁孔状伤口,那些被岁月掩埋的真相,正顺着陶罐的裂缝,一点点渗进申城的黑夜。

而他手腕的朱砂痣,终将与七枚棋子、七只陶罐、七具浮尸,共同拼成那张藏在黄浦江底的,染血的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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