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县城里最丑的姑娘。
我皮肤粗糙,总是习惯低着头走路。
如果把我放在人群里,会立刻就找不到我了。
为了救爸妈,我拦下了一辆豪车。
我知道这举动有多疯狂,但我别无选择。
车里坐着的人是市里排在第一位的沈氏集团的继承人,沈行舟。
保镖想把我拉开,他们嫌弃我穿得寒酸,看着碍眼。
我哭得很可怜,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在脸上糊得到处都是。
沈行舟的嘴角竟然出现了笑容。
“小姑娘,你倒是有……有点意思。”
我的心里瞬间绷紧了,但随后又放松了一些。
他笑了,这可能意味着他愿意提供帮助。
我要救爸妈,我只能进入他的阶层。
1 黑暗中的曙光我爸是镇子上出了名的木雕手艺人,赚了一些钱,但他总穿旧衣服。
我妈是旗袍店里改衣服的师傅,也是赚钱的好手。
我们是整个镇子上表面看起来最普通,实际上家里底子最厚实的人家。
虽然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是我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将我从黑暗中拉起。
日子过得很低调,也很安逸。
直到有一天,家里的卷帘门被人用脚踹开了。
镇子上的混混,叫丧彪的家伙。
他扫过我的身子,油腻的眼睛也扫过我们家院子里的木雕堆和店里的旗袍布料,是在估量值多少钱。
他的声音更加猥琐又贪婪。
“陈晓然,你长得是看着磕碜,可这身材,啧啧,真让老子心里痒。”
他的力气大得吓人,一把就把爸妈推开了,把他们硬生生撞到了墙上。
我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冲向他跟他拼命。
谁知道,丧彪很轻松地就把刀夺了过去,然后一巴掌打得我耳朵里嗡嗡响,扛起我就准备走:“臭丫头,先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再卖到缅北,累死你这个贱货。”
我拼命挣扎,死死地咬住他的耳朵,爸妈挣扎着站起来,抄起椅子砸在他的背上。
那种无助和恐惧的感觉,并没有因此而停止。
丧彪仗着和县里某些人有点关系,花钱打通了关系,给爸妈安上这个罪名,不只是为了报复,更是为了彻底搬开我们家这块绊脚石,方便他下一步吞并我们家的家产。
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用最后的办法。
临走之前,我戴上了家里的玉佩。
爸妈看着我,像是面临着生离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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