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以嫡女之尊,先于庶姐择婿,风光大嫁给芝兰玉树的睿亲王。
我为他出谋划策,助他平步青云,他却庆功宴当夜,亲手将我缢杀。
而我的庶姐——那个被迫嫁给傻皇子的女人,正倚在他怀中娇笑。
再睁眼,我竟回到选婿那日。
这一世,我毫不犹豫选了痴傻的七皇子。
众人笑我自甘堕落,却不知——这位王爷白天疯癫,夜里竟掐着我的腰,哑声问:“夫人是如何知道,本王在装傻的?”
1我从地狱爬回来了。
睁开眼时,铜镜中的自己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窗外是唢呐般刺耳的喜乐。
我掐了一把手心,疼得真实。
这不是梦,我真的回到了被迫嫁人的那一天。
“二小姐,吉时已到,该上轿了。”
李嬷嬷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和前世一模一样。
前世为替病重的太后冲喜,宫中两位未婚的适龄宗室同日成婚,所聘正是穆相府的两位千金。
彼时我以嫡女之尊,可先于庶姐穆语嫣择婿。
我盯着梳妆台上并排放着的两张庚帖:一张是谢庭礼,当今圣上的胞弟睿亲王,我前世选择的夫君;另一张是谢盈舟,传闻中失魂痴傻,偶得神智暂回的七皇子。
前世我选了谢庭礼,婚后我倾尽心力为侯爷筹谋,以北疆所知助他大捷。
岂料他早与庶姐暗通款曲,竟在庆功宴当夜,亲手将我缢杀。
而谢盈舟这个娶了穆语嫣的“傻子”,后来却成了唯一为我收尸的人。
手指抚过谢盈舟的名字。
前世我只当他是皇室弃子,却不知他与我一样,都是被至亲捅刀的可怜人。
“我选七王爷。”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自己。
李嬷嬷倒吸一口气:“那可是个傻子!
他生母是个爬龙床的村妇,皇上见了他就——”“掌嘴!”
我反手一记耳光甩得老嬷嬷踉跄后退,“再让我听见你议论七皇子生母,就把舌头割了喂狗。”
2花轿摇摇晃晃,我攥紧了藏在袖中的银簪。
前世记忆如潮水涌来:谢庭礼的甜言蜜语,穆语嫣假惺惺的关怀,还有那根勒进我脖子的白绫。
我也记得,死后飘荡的那些年,我亲眼看见谢盈舟跪在太和殿前三天三夜,只为求一道追封生母的圣旨。
而他的好父皇,却命人当着他的面将那村妇的牌位扔进火盆。
轿帘掀开时,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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