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对各怀鬼胎的夫妻。
一个披着病娇美人皮囊释放毒汁,一个戴着高岭之花面具暗藏獠牙。
待我爬出泥潭时,他也撕毁面具。
捏着我指尖轻笑:“雨棠,你的病娇是装给世人看的,我的偏执却是刻进基因的。”
原来彼此利用时,早就溅落了真心。
1“嫁给那个拉皮条的?
做梦!
我就算是从这儿跳下去,也不会让他碰我一根手指头!”
我猛地将桌子掀翻在地,玻璃应声碎裂,碎片四溅,像极了此刻我崩裂的情绪。
“你这死丫头,反了天了你!
居然敢在你妈面前摔东西!”
张秀莲刺耳的嗓音像把生锈的锯子,在我本就烦躁的神经上狠狠拉扯。
“要不是你弟弟闯了祸,需要一大笔钱摆平,我会让你嫁给这么个人?
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你妈有多难啊!
当初就不该生你!
简直就是来讨债的赔钱货!”
讨债?
呵!
到底是谁欠的这一屁股债啊?
你那个好儿子现在就美美隐身,卖女还债了是吧!
我低垂着头,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恨意。
就在我快要被张秀莲的唾沫星子淹没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如同一阵凉风,吹散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温小姐,可以走了吗?”
沈怀礼,我的“救命稻草”,或者说,我们彼此的“救命稻草”。
他站在门口,逆着光,身形颀长,如同天神降临,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蔓延的恨意,换上一副柔弱无助的表情,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
“沈先生,你来了。”
沈怀礼微微颔首,目光在我和张秀莲之间扫过,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走到我身边,像是安抚我似的,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接下来的事情,如同演戏一般,我当着沈怀礼的面,将“被逼无奈”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哭诉着自己悲惨的命运,控诉着张秀莲的无情,甚至不惜以死相逼。
张秀莲起初还趾高气扬,试图用“长辈”的身份压制我。
可当她看到沈怀礼冷峻的眼神,以及我决绝的态度时,她慌了。
她没想到,一直以来逆来顺受的我,竟然反抗的这么激烈,不仅找来了外援,还用性命要挟。
最终,沈怀礼带着我离开了这修罗场。
迈出温家大门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挣脱了牢笼的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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