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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成长记(陆明昭裴砚之)全本免费小说阅读_全文免费阅读寒门状元成长记陆明昭裴砚之

喵喵喵王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由陆明昭裴砚之担任主角的古代言情,书名:《寒门状元成长记》,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现代理工男陆明昭穿越到古代,家道中落,由大姐和二姐支撑家庭。他通过科举改变命运,拜背景深厚却严厉的裴砚之为师,在书院中经历严格教导,外放贫县担任县令,运用现代知识因地制宜搞基建,将贫穷的县治理得富裕起来。期间因犯错或骄傲膨胀受到夫子教训,平调多个县,解决不同的民生问题,展现古代官场的权力博弈和人物成长。同时,师徒之间的情感羁绊在严格教导中逐渐深化,埋藏朝堂暗线,揭示夫子的深厚背景和复杂身份。

主角:陆明昭,裴砚之   更新:2025-04-27 17: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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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三刻,陆明昭的指尖刚触到《盐铁论》的宣纸,窗外便传来竹鞭抽打石栏的脆响。

他浑身绷紧,盯着自己昨夜誊抄的卷子——第三遍“均输法”的“输”字仍少写了半边,墨字在油灯下泛着水光,像极了大姐补衣裳时落下的泪。

“进来。”

裴砚之的声音比檐角冰棱更冷。

松风斋内,青铜灯树映着满墙的《禹贡图》,狼头徽记在摇曳的光影里若隐若现。

陆明昭刚跨过门槛,紫竹鞭己抽在他手背,力道精准地避开骨头,却疼得他眼眶发热——这是今日第一鞭,为的是他将“盐铁官营”写成了“盐铁私营”。

“第一遍错‘官营’,第二遍漏‘平准法’,”裴砚之的玉扳指敲着他抄错的地方,寒玉触感透过宣纸传来,“你是把‘官’字喂了灶王爷?”

陆明昭盯着自己发颤的指尖,忽然想起穿越初醒时,大姐用荆条教他握笔的场景。

那时他连“永”字八法都记不住,总把横画写成波浪线,为此没少挨二姐的笑。

如今却要在这松风斋里,用前世学的工科知识硬啃古代典籍,掌心的薄茧叠着新伤,每一笔落下都带着刻骨铭心的疼。

“先生,学生……”他刚想辩解,竹鞭又落在另一只手背上,火辣辣的疼让他蜷缩手指。

这次他看清了,鞭梢缠着的红绳是新换的,绳结处还染着淡淡的血渍——或许是夫子昨夜练剑时留下的。

“躲什么?”

裴砚之忽然捏住他手腕,强迫他摊开掌心,指腹擦过他掌心的薄茧,“记好了——”竹鞭尾端的红绳扫过他掌心纹路,“再敢缩手,每躲一次,加罚三次。”

陆明昭咬住下唇,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在青砖上发出细微的“嗒”声。

他能闻到裴砚之身上的松烟墨味,混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这让他想起昨夜在盐场,对方为救他被盐枭的刀刃划伤手腕,却只是随意裹了块布。

第三鞭抽来时,他死死盯着砖缝里的蚂蚁,强迫自己不退缩。

掌心的红肿迅速蔓延,疼得他浑身发抖,却听见裴砚之的声音软了三分:“记住这疼,便不会再错。”

这是夫子今日说的最温柔的话,却比鞭打更让他心悸——他害怕这种夹杂着严厉与关怀的复杂情绪,像盐粒渗进伤口,又疼又暖。

待责罚完毕,裴砚之转身取来金创药,瓷罐打开时飘出淡淡的艾草香。

陆明昭看着对方的指尖沾着药膏,忽然想起二姐给他换药时的轻柔,而眼前人却不同,药膏抹得飞快,指腹擦过红肿处时,故意压得重了些,疼得他吸气,却听见对方低声说:“疼说明还活着,死了便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明日随我去盐场,”裴砚之忽然说,指尖划过《盐铁论》上的“灶户丁口配锅法”,“若再记不住,便用这手去扛盐袋。”

他转身时,月白长衫扫过陆明昭膝盖,露出靴底沾着的盐粒——那是昨日冒雪查盐仓时带回的。

松风斋的烛火在风中摇曳,陆明昭盯着裴砚之离去的背影,忽然发现他左袖的狼头徽记比右袖深些,像是常常用手摩挲的痕迹。

掌心的疼痛与心中的疑惑交织,他忽然意识到,这个总用竹鞭教他的夫子,袖口藏着北境的风雪,眼底映着边疆的明月,远不止是个书院先生。

更漏敲过卯初,青禾送来白粥时,他发现粥里埋着两块酱菜——是二姐腌的味道,咸香中带着一丝甜。

眼泪突然涌上来,他赶紧低头喝粥,却听见青禾小声说:“先生今早天不亮就去了盐场,说要赶在潮汛前核对灶户账本。”

陆明昭握着粗瓷碗的手顿住了。

原来夫子并非苛责无度,那些在他看来严厉到近乎残酷的训练,不过是对方用自己的方式,将北境狼骑卫的铁血纪律,揉碎了喂给他这个初入世道的雏鹰。

盐场的晨雾里,裴砚之蹲在盐池边,用竹鞭指着泛白的盐卤:“每口盐锅配三丁,日出盐八斗,多出来的便是私卖。”

他忽然抬头,目光扫过陆明昭发颤的指尖,“记住,盐税如血脉,流进国库才能强兵,漏进私囊便是毒瘤。”

海风卷着细盐打在脸上,陆明昭忽然想起昨夜抄写时,裴砚之在他卷子上画的狼头徽记——与北疆地图上的标记一模一样。

他终于明白,夫子教他的从来不止是科举策论,更是在为整个景朝的安危铺路。

是夜,陆明昭在油灯下重抄《盐铁论》,掌心的伤每触到宣纸便一阵抽痛。

二姐明棠坐在对面绣荷包,忽然说:“今日去市集,看见裴先生的书童在买金创药,整整三罐。”

他握笔的手顿住了。

原来每次责罚后,夫子都会让书童备下最好的金创药,却从来不说。

掌心的疼忽然变得温暖,像松风斋的炭火,看似灼人,却在寒冬里撑起一片天地。

更漏声中,陆明昭摸着掌心上的伤,忽然听见窗外传来竹鞭抽打石栏的声音。

他知道,那是裴砚之在练剑,每一声脆响都带着北疆的风雪,带着对他的期许。

这一夜,他梦见自己站在盐场,裴砚之的竹鞭化作狼骑卫的军旗,在风雪中猎猎作响。

而他的掌心,正握着一支刻着狼头纹的狼毫笔,笔尖落下处,是“官商分利”西个大字,墨色里混着血与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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