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二零二西年十月一日大约上午十一点我:“对不起嘛,别生气了”......(未回)现在是下午西点三十分,我刚刚坐上火车。
苍白的空气蔓延在外,使得任何物体都蒙着一层灰色的滤镜。
这是我能买到唯一回家的列车,也是一天中唯一一趟往返过程中停靠在独山的列车。
火车里,我的眼神迷离在车窗外,右手托着腮,呆呆地看着外面闪过的一切。
那里有芜杂的事物,还有肆意骚动的北风。
火车疾驰在向南延伸的轨道上,我对它的终点漠不关心,因为我将在它抵达归处之前先到归处。
火车用它刺耳的歌声打破寂静的山谷,留下夜的静谧,只是月亮完全的隐藏在茫茫的天空,只是今日桂月廿九。
我的脑海里总是浮现起儿时沉睡的梦,就在多年以前,每一个春运回家的夜晚,在硬座,或者那张小小的板凳上,摇摇晃晃地持续到天明。
也许我该庆幸,至少我还拥有一个完整的年,不只是除夕,也不只是春节。
似乎这才是人们背井离乡后唯一的牵挂,似乎人生海海也不过为这罢了。
随着长长鸣笛声,我们涌入了独山的怀抱,她用她厚重的群山将我们围住。
在出站口,凛冽的风夹杂着小雨点吹打着面庞。
站在昏黄的灯光下,我顿时感到无比的温暖,虽然冰冷的风中只飘荡着我孤独的灵魂。
缓缓抬起头,向着光线发出的地方——面前广场中央耸立的大灯,我好像又见到了多年以前那个看向它的自己。
我在这并没有久久伫立,而是选择打车迅速远离自己的不堪。
今晚有约,也是我跨越千里的目的之一。
时钟,长绳,医方,我,西人聚在火锅店里,吃着东西聊着天,如同摆脱了束缚那般轻松。
我不知道是不是个人的幻觉,但也不必去细究,让它在回忆里一首保持美好的色彩就好,也许它会在某一天会再给你带来快乐。
小小的店里承载着一桌桌客人的欢声笑语,从过去到现在,还会到未来。
在那之后,我们一同离开了火锅店,走在灯火辉煌的街道上,晚风吹着。
“你不是说穿件薄外套就好了嘛,冷死了。”
“我TM也不知道独山这么冷啊。”
“......”在等待时钟家人接她回家的时候,我意识到这次聚会走到了结束的时候,果然匮乏的时候会给人带来更加强烈的回馈,富足的时候这种感觉会依次递减。
该分离了,“拜拜”我留恋的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还是会希望今天不会结束,即使我的理性明白时间是不可逆的一切,人生也是如此。
当一个人的终点到达的时候,一切都会无所谓了。
明白这一点,再回看当下,所有的人生体验都是自己存在价值的一部分。
我第一次想通人生最大的困惑的时候是今年年初的时候,自那以后我才感觉开始在走出虚无主义的世界。
那正是马克思说的——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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