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婚那天,弘历按部就班地跟着安排走流程,闹闹哄哄一天后,终于等各项仪式结束一切安静下来,弘历坐在床边与富察格格大眼对小眼。
红烛的光影明灭,映在富察格格清丽端方的小脸上,弘历忽然就觉得那华丽的凤冠碍眼了,于是低头凑到富察格格面前:“重不重?
脖子疼坏了吧。”
富察格格眨了眨眼,似乎要点头又停住了,紧接着叹了口气道:“重,也疼。”
说完俩人都笑了出来,弘历见气氛好起来了,于是起身转了转脖子道:“我一身酒气,先去洗洗,福晋也松快松快把那冠子摘了。”
话毕便招呼人进来,又叫人准备些好克化的吃食过来,不必等自己,做好了就摆上。
等弘历沐浴回来,富察也换好了服饰,整个人瞧着都轻松了许多。
弘历带着富察坐好,俩人都饿了于是并不推拒首接吃了起来。
饭后俩人又安静了下来,气氛又冷了下来。
毕竟算起来这才是见了第二面,尴尬也正常。
弘历转了转手上的扳指在脑中搜刮着能跟富察热络起来的信息,忽然福至心灵笑了出来。
看着富察疑惑的神情,弘历起身拉着富察走向书房,边走边笑着说:“福晋可知你害惨了我啊。”
于是富察更迷茫了。
弘历捏了捏富察的手继续道:“福晋可见过我写的字?”
见富察摇头,弘历摇着头道“可我见过福晋的墨宝。”
说完拉着富察大步进了书房,从书架上拿出一幅字在桌上展开。
富察低头看去,惊讶道:“这是我幼时写的,都过了许久了,怎么在王爷这?”
弘历哼了一声靠在桌边说道:“福晋的字写的好,可我的字写的不好啊,皇阿玛就拿着福晋的字教训我,还打了我手掌心,可疼了。”
说完还伸出手在富察眼前晃了晃。
“所以选秀当日我就去求了皇阿玛将福晋墨宝赏给我。”
富察赶紧抓着弘历的手瞧伤口,这才想到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如今再怎么瞧也瞧不出什么了,暗骂自己真的关心则乱。
弘历却反手将富察的手抓住,倾身道:“真的疼,福晋赔我一副新的吧。”
富察只觉得被弘历抓住的手快要烧起来了,只能点了点头,抽出手来,端出一副正经的样子往桌前去。
弘历见此也不闹了,笑着说自己要伺候福晋磨墨,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富察写字。
气氛正好,俩人就着写字的功夫,互通了名姓喜好,又聊了好些笑闹琐事,一时忘了时间,等王钦来提醒时才惊觉己经快到请安的时辰了。
于是两人赶紧收拾回去睡觉,也是累了一天,两个人都是沾枕头就睡着了,还没睡一会就又被喊起来穿衣洗脸。
弘历和富察两个人闭着眼任由下人收拾打扮,匆匆吃了点东西就又去走流程了。
一大早接旨请安问好赏赐打点之后,好不容易回到此时己经改名“乐善堂”的乾西西所,见到又是一堆人。
弘历才反应过来,哦,侧福晋进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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