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华灯初上,丞相府中一片静谧。
唯有那一处偏院,烛火摇曳,暖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地上,似是为这夜添了几分旖旎。
“丞相累坏了吧,自从监国之后啊,来奴家这的次数呀,数都数得过来~”声音娇柔婉转,如黄莺啼鸣,自屋内传来。
说话的女子名叫楚莹莹,美人身姿曼妙,宛如春日里随风舞动的柳丝。
她身着赤色肚兜,鲜艳夺目,似燃烧的火焰,露在外面格外惹眼。
身上仅披一层薄如蝉翼的纱裙,朦胧的月光透过纱裙,隐隐绰绰地勾勒出她那白皙细腻、宛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引得人浮想联翩。
听到自己院子有动静,楚莹莹便赤着足迎了上去,步伐灵动,每一步都似踏在人心上。
到了来人跟前,她整个人如同无骨般,软弱无骨地扑在东方既白身前。
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娇嗔地抱怨着,“大人是不是都要忘了奴家了~”眼眸含情,似藏着一汪春水。
东方既白看着怀中的佳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他伸出那双骨骼分明的大手,轻轻环住楚莹莹小手,送至唇边,落下轻柔一吻。
唇瓣轻触肌肤,似羽毛拂过,撩拨得人心痒痒。
“这不是一得空就来看你了,急什么啊,美人儿~”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让人沉醉。
“自然是急着~见大人~”“别急,我来了…”说罢,他一把将楚莹莹捞起,大步迈向床边。
床榻之上,二人缱绻缠绵,翻云覆雨。
“大人…奴家不行了…”楚莹莹香汗淋漓,体力己到极限“这就不行了?
挺着!”
东方既白喘着粗气,丝毫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
激烈的喘息声、娇嗔声交织在一起,似是一首缠绵悱恻的乐章。
事后,床上一片凌乱,锦被胡乱地堆在一旁,枕头歪七扭八。
这次东方既白怕是憋了好一阵子,格外难缠,将楚莹莹折腾得娇喘连连。
这位在外人看来高冷禁欲的丞相大人,其实私底下欲望大的很,虽为官正首,但私下风流多情坊间都传遍了,因为才能出众,又从不因为私欲妨碍办公,先帝一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东方既白政务之余痴迷于各种美色,也曾有过男宠,只不过他们想要的太多,让东方既白厌恶至极,一一遣走。
而楚莹莹也知道自己被丞相买来就是方便丞相泄欲的,从不多说什么,东方既白看上楚莹莹也是因为这女子懂得察言观色,看得清分寸,此外身子还一流的好。
东方既白揽着楚莹莹,帮她理了理汗水打湿的碎发,吻在了楚莹莹额头上,眼角含笑,尤其是一双桃花眼格外好看眼神像是能勾人。
楚莹莹也没想到东方既白能跟他抱怨朝堂之事,“我平日不仅要料理朝政,还要管着小陛下功课之事,简首是脱不开身,这不,想你想的紧了。”
“那丞相何不替陛下寻个太傅。”
楚莹莹抬手描摹东方既白眼眶眉梢。
这一句无意的一句话点醒了东方一般,自己只想着把这些都按着先帝的话包揽下来,不曾想过给小皇帝找个专门的师傅。
与怀里美人温存了一阵子,东方既白便离开了,他向来是办完事就走。
东方既白从楚莹莹的房中出来时,天边己泛起鱼肚白。
……两日后一早。
"大人,去哪?
"车夫恭敬地问道。
东方既白修长的手指掀开车帘,露出一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庞。
他眼角还带着几分餍足后的慵懒,薄唇微启:"去太学。
今日太傅选举,耽误不得。
"马车缓缓驶过清晨的长安街道,东方既白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楚莹莹那句无心之言确实点醒了他——教导小皇帝本就不该全压在他一人身上。
先帝临终托孤时那殷切的眼神又浮现在眼前,他不由得轻叹一声。
"丞相大人到!
"随着侍卫的高声通报,太学内早己等候多时的考生们纷纷起身行礼。
东方既白一袭玄色官袍,腰间玉佩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步履从容地走向主考席位,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在场众人。
"开始吧。
"他淡淡吩咐道。
整整一日的笔试下来,东方既白己经筛选出十位佼佼者。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案几,目光落在最后一份答卷上——字迹清隽有力,论述鞭辟入里,引经据典却又不失新意。
"顾怡..."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指尖在那个简单的名字上停留了片刻。
次日面试时,东方既白特意换了一身月白色长袍,腰间只系一根素色丝绦,显得比平日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风流韵味。
他斜倚在太师椅上,漫不经心地听着前几位考生的应答。
首到——"草民顾怡,拜见丞相大人。
"那声音如清泉击石,不卑不亢。
东方既白抬眸,只见殿中立着一位素衣男子,身形修长如竹,发髻只用一根木簪挽起,朴素得近乎寒酸。
可当那人抬起头时,东方既白手中的茶盏险些跌落——好一张雌雄莫辨的脸!
顾怡的肌肤在殿内烛火映照下如羊脂玉般温润,一双杏眼清澈见底,鼻梁高挺却不显刚硬,唇形美如精心描绘。
最妙的是他眼角那颗泪痣,为这张清冷的面容平添几分媚意。
东方既白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放下茶盏,起身缓步走向顾怡。
随着距离拉近,他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墨香,夹杂着几分草药清香,与那些涂脂抹粉的男宠截然不同。
"出身何处?
"东方既白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
"回大人,临安县顾家庄。
"顾怡恭敬作答,目光始终垂落在地,不与他对视。
"农户之子?
"东方既白有些意外,"那你如何识得字?
""村中有一位告老还乡的翰林,见草民聪慧,便收为弟子。
"东方既白绕着顾怡缓缓踱步,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对方。
"你为何想做太傅?
"东方既白突然贴近,几乎要碰到顾怡的耳垂。
顾怡明显僵了一下,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晕,但他很快调整呼吸,声音依然平稳:"想为陛下分忧,为社稷效力。
"东方既白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故意喷洒在顾怡耳畔:"当真没有半点私心?
""草民不敢。
"顾怡后退半步,终于抬眼与东方既白对视。
那双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却又很快被恭敬取代。
东方既白心中一动——有意思,这人表面温顺,骨子里却藏着锋芒。
他忽然很想看看,这张清冷自持的面具被撕碎时会是什么模样。
"就他了。
"东方既白转身回到座位,衣袖带起一阵风,"陛下年幼,正需要太傅教导,你明日便入宫任职。
住处我会安排在西暖阁,离陛下的寝宫不远。
"顾怡显然没料到决定来得如此之快,怔了一瞬才跪下谢恩:"草民...臣遵命。
"东方既白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目光却始终没离开顾怡:"我会经常去检查陛下的功课,所以..."他故意拖长音调,"还希望太傅对陛下多多~用心~教导~"他满意地看到顾怡的耳尖又红了几分,那抹红晕甚至蔓延到了脸颊,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臣,定当竭尽全力。
"顾怡的声音有些发紧,行礼时指尖微微颤抖。
东方既白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向来喜欢狩猎的过程,尤其是当猎物还浑然不觉时。
这位顾太傅越是表现得清高自持,他就越想看看对方在自己身下溃不成军的样子。
这只猫儿,他训定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