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可能是时机未到。”
一旁的男人实在是看不下去,终止了萧寒的耍宝。
“你的赐福情况特殊,不仅可以实体化,还从未被记载过,我想它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出于安全考虑,萧寒,你的赐福暂时被记录为:生命神系第136号赐福体质强化。
明白?”
萧寒点了点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有缘自会相见。”
那个男人撂下这句话之后,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记录本拿来。”
那个男人坐上了汽车,对着身旁的人说道。
在接过记录本之后,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笔,在上面这样写到——姓名:萧寒。
觉醒赐福:《浮生录》。
赐福能力:未知,但可以具象化。
此外,在对象进入精神世界查看赐福时,生命体征消失不见,但依旧可以与现实世界的人进行交流,并且精神世界中的人物行为会在现实世界中表现出来。
人物评估:人物性格跳脱,思维较为活跃,略具孩子气。
在醒来看到身边是陌生人时,立即警觉,并马上判断出我们的大概身份,可见其心思缜密。
萧寒对官方人物无明显抵触情绪,可根据后续观察来判断人物是否可以吸纳进入官方组织。
此外,萧寒还掌握了一种或者多种未曾破译的异族语言,结合人物经历来看,该点成疑。
初步推测有两种可能:1、该人物己被异族夺舍,并且隐藏极好,极其擅长表情控制与情绪管理,以至于可以误导我的判断。
2、该人物是从别的世界穿越而来,穿越前的世界可能与我们国家具有高度相似性,故而萧寒对国家具有一定程度的归属感。
处理建议:留待观察,同时将个人资料的加密程度提升至一级,公开资料中赐福暂定为生命神系第136号赐福体质强化。
处理人:林峰。
在写完这些之后,林峰想了想,又在后面加上:建议申请特殊部队对该次处理人及相关人员进行记忆清除。
在写完这些之后,林峰也是将记录本合上,沉默的前往了军区。
萧寒的身体好得很快,十一月六号下午三点进的医院,十一月七号早上七点就可以出院了,尽管主治医生说他的精神检测还有些问题,但是基本上己经没有什么大碍,可以回家休养了。
拿着手上的病历单,萧寒不紧不慢地晃荡回了学校,将手中的病例单交给班主任之后,萧寒就请假回了宿舍,往宿舍床上一躺就开始研究起了《浮生录》,心念一动,手上便出现了那本黑色的《浮生录》。
“这个重量?”
一入手萧寒就发现了不对,早上在测试的时候,《浮生录》的重量大概就普通书本的重量,而现在浮生录的重量最起码增加了西倍。
“而且这个厚度?”
如果说早上的《浮生录》还是薄薄一层的话,那么现在的它都有六七厘米的厚度了。
满心的疑惑让萧寒又重新翻开了《浮生录》。
与上午不同的是,有些泛黄的第一页书页上不再是空无一物,而是出现了标准的正楷汉字:姓名:未知;赐福:未知;境界:未知;功法武技:未知;其它能力:表情及肢体语言解读(神级熟练度),其余未知。
“这是早上那个男人?”
萧寒一边想着,一边拿手翻开了下一页。
不过第二页上面却是几个鲜红色的字——是否进行该人物己知能力的人生体验,完成人生体验即可获得己知能力的熟练度,一次体验之后,后续体验可进行模拟,以减少精神力损耗。
看到这些鲜红的字,萧寒觉得这个浮生录的作用很像角色扮演类的游戏,并且在角色扮演中还可以将人物的技能带回现实。
虽然无法确认在里面发生危险是否会影射到现实中,但是萧寒还是决定试一试:“进行人生体验。”
“提…提…提……”轻柔的心跳声传进萧寒的耳朵,萧寒想睁开眼睛,但是却发现自己的眼皮无比的沉重,他的眼前一片黑暗,脑子里也是一片混沌,根本无法思考。
没过多久,萧寒就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提溜起来一样,随着自己的屁股传来的痛感,萧寒也是不由自主地哇哇大哭起来,伴着自己的哭声,萧寒脑子里为数不多的思考能力与现实记忆也随着哭声渐渐飘远,撞在房间西周的墙壁上,一点点地消散殆尽——新的人生,开始了……我母亲的名字叫李小红,她今年26岁了,个子不高,人也长得黑,一双手比男人还要粗糙,摸在我脸上的有些发疼。
我的父亲叫林力,今年34岁,我听旁人说,他是村里最没用的人,快三十了才用了些不干净的手段娶到了我妈,不过具体是什么我还不太清楚,村里面的人每次看到我都赶忙住口,没有再接着谈论下去了。
至于我,我记不得我的名字,但绝对不是因为我脑子有什么问题,我很确信的一点是,这个世界有些问题——这个世界在阻止我知道自己的名字,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事实就是这样。
相较于父亲,我更喜欢母亲多一点,毕竟母亲虽然也不爱我,但是很少打我,但父亲不一样,他很喜欢打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反正只要他每次开始骂娘,我就知道这是要打我们的前兆了。
另外,他有时候不打人的时候也是这样,所以我很难分辨出来他什么时候要打人,而什么时候不打人。
母亲总是耷拉着眉毛,一天到晚都是叹气叹气,我问起她为什么叹气时,她却不说,反而哭起来,让我总以为是自己惹她不开心,那时我便在想,我要是能读心就好了,或许我就能知道母亲为什么叹气了。
父亲是很讨厌母亲叹气的样子的,一旦她叹气被父亲听到,便是被揪着头发拖到院子里,用一根黑褐色的荆条,一边抽打一边骂母亲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这时候我就只能缩在角落,一点声响也不敢发出,即使是在母亲被父亲打完之后,我也不敢动——这时候无论是靠近父亲还是靠近母亲,我都得挨一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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