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被夫君剜心放血,只为给他的白月光做药引。
咽气前,他附耳轻笑。
"蠢货,你外祖满门战死的捷报,是我亲手伪造的。
"再睁眼,我竟重生在与他定亲宴上。
这次我要让渣男贱女跪着舔我绣鞋上的血,再亲手将他们踹进地狱。
1我被铁链拴在柴房潮湿的泥地上时,外头正下着瓢泼大雨。
萧景珩的剑尖抵在我心口,一滴血顺着银纹剑槽滑落,染红他绣着金蟒的袖口。
“阿宁,再忍一忍。”
他俯身擦掉我眼角的泪,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子。
“如烟心疾发作,只需取你三碗心头血入药,我保证不疼。”
可我分明看见,他身后的柳如烟捏着帕子冲我笑,唇上胭脂红得刺眼。
锁链哗啦作响,我拼命向后缩,却被侍卫死死按在地上。
冰凉的刀刃刺入皮肉的瞬间,我忽然想起半月前,外祖镇守的邺城传来全军覆没的战报时,萧景珩将我搂在怀里哄。
“等如烟病好了,我就带你去看江南的桃花。”
多可笑啊。
此刻他剜着我心脏的手,还戴着母亲临终前给我的翡翠扳指。
那抹碧色浸在血泊里,像极了外祖送我出嫁时,边关大营外连到天边的草场。
“为什么......”我望着他绣着并蒂莲的衣摆,喉间腥甜翻涌。
柳如烟突然踉跄着扑过来,绣鞋重重碾过我露骨的手腕。
“姐姐还不知道吧?
邺城那场仗,景珩哥哥提前三日便收到密报了呢。”
她染着丹蔻的指甲挑起我的下巴。
“那封全军覆没的捷报,可是景珩哥哥亲手盖的兵部官印。”
雷声劈开夜幕的刹那,萧景珩的剑捅穿了我的心脉。
最后一口气咽下时,我死死盯着房梁上晃动的蛛网。
若真有来世......2“大小姐,该喝合卺酒了。”
碧玉酒杯磕在唇上,甜腻的酒气冲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睁开眼时,满堂刺目的红绸晃得人眩晕。
父亲端着酒盏站在喜堂中央,脸上每道褶子都堆着假笑。
“阿宁,喝了这杯同心酒,你与景珩世子的亲事便定了。”
掌心被指甲掐出血痕,我死死盯着萧景珩腰间那枚翡翠扳指。
是了,这是永昌十七年的定亲宴。
前世我就是在这日喝下掺了迷药的酒,当众与萧景珩交换庚帖。
三日后外祖战死沙场,我再无倚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