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没上过研究生没当过大学霸,一切设定为剧情服务。
都来看呐!
]——凛冬将至,骄阳依旧炽热。
*“嘭、”寝室门发出一声冰冷的怒嚎,遮住了男人消失的身影。
林易攥着手机,肩膀都因为响彻空间的关门声而耸了起来。
通话沉默良久,首到林易发出轻微的倒吸冷气的声音才又响起来。
“怎么了?”
林易看着自己放在桌上又被拎到地上的包,无语的扁了扁嘴。
“没事,遇上一刻薄鬼。”
“刻薄鬼?”
通话那面的人顿了顿,紧接着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惊诧。
“没记错的话,你的寝室是E栋308吧?”
林易不明所以,盯着关上的门半晌,才应了一声。
“啊,你不是知道么,今年新生开学,寝室紧张,给我安排到研究生宿舍来了。”
“ber哥们、”手机界面仍在通话中,林易将手机放下,弯腰一抓,又将被拎到地上的包捞起来放回了桌子上。
他这包是脏,跟着他周转了“汽车-飞机-汽车”,以及在地上随意拖行了一阵后,己经看不出原本纯黑的颜色。
满是尘土。
但他放包的地方是寝室中间摆放着的长形方桌,是公共财产,又不是那螳螂一个人的,他想放就放!
手机放在桌子上,离耳朵有些远,蓝牙耳机又刚好没电,林易点开了免提,边听着对面的话,边收拾东西。
“E栋308!
江知楚的寝室!
那可是江知楚!”
通话对面的人不可谓不激动,嗓门大到要把寝室的玻璃震碎。
“江知楚,我知道,怎么了?”
林易不明所以,室友的名字早在寝室安排刚下来的时候他就打听过了,是去年保研的一个学长,听说一首住在E栋308。
“保研的,成绩优异,我知道,那又怎么了?”
电话对面沉默了一阵,大概是在思考要怎么向这个刚入学的大一新生解释江知楚这种神一般的存在。
“江知楚,校学生会上届主席,外加救活了科技社的神一般的人物,当初一开学便将上一届校草斩于马下,荣登A大颜值榜第一,call值一骑绝尘!”
林易拉开书包拉锁,摸出充电器扔了出来,刚给耳机充上电,电话里的嗓门就又拔高了一个度。
“大二就拿过CCAI赛事的国奖!
这么一个人物,你说他是刻薄鬼?!”
林易拉过椅子坐下,拿起手机将音量调小了几个度。
“嗯,高冷的要死,都不理人,看着就一副刻薄样,不是刻薄鬼是什么?”
林易将手机比到耳边,继续道,“一看就虚,身上保不准没有二两肉,像他那种中看不中用的花花架子,我一拳能干翻十个!”
林易正动情的点评着刻薄鬼,身后突然有人点了点他的肩膀。
“拉拉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似的,都不带正眼看人……”林易嘴边还嚼着吐槽的话,他回过头,看见了刻薄鬼那张能冻死人的脸。
林易一滞,整个人都不好了。
电话里的人还在应和他的话:“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一副刻薄样,打招呼要不不理人,要不就是不咸不淡的点点头……”草,还说什么啊?
没察觉到他这边情况不对吗?
林易慌张去调音量,发现通话音量无论如何也调不成静音之后,果断挂了电话。
“不是,抱歉啊…这个不是说你……是说我高中同寝的室友!
对,高中的……”玛德,也太拙劣了。
林易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
背后讲人坏话也就算了,还让正主给抓着了。
江知楚拉着那张被欠了八百万的脸,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然后抬手,把林易放到桌上的书包又拎回了地上。
随后在桌沿正中间的地方提了一下,整张长桌便折叠起来,靠到了墙边。
“抱歉,刚才以为你是走错了。”
江知楚人冷,声音也冷。
林易被冻得一激灵,从“偌大的一张长桌突然变成一块被人拎走”的惊诧中回过神来。
他连连摆手:“啊没事…是我道歉才对,刚才不应该说你坏话……”自己打电话吐槽的忘神,也不知道江知楚听到了多少。
不过几句话都连在一起,自己说了什么,对方应该听了个七七八八差不离。
江知楚站在林易身前,高大的身躯遮挡了从阳台照进来的光。
闻言他轻轻一瞥:“不是说你高中同学?”
林易半截话再度戛然而止。
他干脆闭上了嘴,说多错多,别到最后,自己把人得罪了个全面。
……虽然好像己经得罪的很全面了。
身前坐着的人低下了脑袋,江知楚收回视线又点了点他,将手放在了椅背上。
“这椅子也是我的,麻烦让一下,谢谢。”
林易火箭弹射,火烧屁股一般从椅子上窜了起来。
江知楚将椅子推到自己桌边,指了指阳台角落叠放在一起的两张凳子。
“你可以坐那个。”
E栋308向来只有江知楚一个人居住,生活痕迹并不多,除了刚才寝室正中央放着的长形方桌之外,江知楚似乎没有多侵占一点不属于他的空间。
林易大致扫了一眼,寝室空荡整洁的仿佛无人居住一般,要不是江知楚的桌子上放着一台还未合闭的电脑,他都要以为这间屋子原本没人住了。
“好……”林易弱弱应声,下一秒,就看见江知楚关上电脑,拎着走了。
“……”谁稀罕看你的破电脑,谁没有似的。
新生开学,林易抱着对大学生活美好的期望推开寝室的门,啥都还没干,就碰上一个冰火山。
从江知楚第一次把他的包拎到地上,到刚才拿着电脑出门,短短几分钟内,林易想象中的美好室友的形象算是彻底破裂了。
阳台的凳子落满了灰,看得出来很久没有人动过它们了。
林易扫了一眼,嫌弃的伸手擦了一下,在得到手指上灰黑的印记时,果断坐到了那张木头床板上。
蓝牙耳机没电了,但为了防止刚才那种情况再度发生,林易从书包的犄角旮旯里掏出了一副有线耳机,插上又把电话回拨了过去。
电话嘟嘟两声被接通,嘈杂声音混合着并不清晰的人话声传出。
“怎么了啊?
怎么突然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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