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最孤立无援的那年，我落井下石，与他解除了婚约。
后来他艰难继位，对我强取豪夺，许我母仪天下。
不过是为了报复。
寒冬腊月间，他让我身着单衣，跪在殿外听他与别人夜夜欢好。
也在蛮寇入侵时，下令让我身负重伤的父兄出征，最终害他们白白送死。
大婚当日，他掐紧我的脖子，神色阴戾：“我要把你困在我身边，折磨你，毁掉一切你珍视的东西。”
后来，我病入膏肓，时日无多。
他却后悔了。
01和姜烨成婚的第十年，他封了丞相府的小女儿秦愫素为皇贵妃。
皇贵妃位同副后，而丞相府与我的母家将军府是世敌。
宫内都在传，皇上要变心了。
我只觉得好笑，他这样冷情冷意的人，哪来的心。
他们的大婚之日，正值严冬。
宫殿内处处张灯结彩，显得热闹极了。
姜烨下令，让我跪在他们的婚房内伺候。
他有意磋磨我，连带给我的侍服，都是极单薄的。
我跪在寒冷阴暗的殿中，冻得身体逐渐失去了知觉。
而隔着屏风的另一头，是红烛高燃，灯火袅袅的暖和景象。
我看着他们共饮交杯酒，互诉衷肠，以及共赴云雨。
姜烨用极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缱绻的情话。
微弱的烛光透过，照出我孤零零的影子。
思绪飘远，我突然想起姜烨曾许诺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也说过会用一辈子去守护我。
可实际上，在我的大婚之日。
不仅没有任何的喜庆之物，连宴席上都是残羹冷饭。
洞房时，姜烨掐住我的脖子，说要将我折磨致死。
02一个晚上，他们折腾了很多次。
娇软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而每一次结束，他们都要传唤我去擦拭狼藉。
秦愫素酡红着脸，被子半盖半露，显出密密麻麻的吻痕。
她语气娇嗔，可眼里满是挑衅：“哎呀烨郎你也真是的，姐姐好歹也是一国皇后，你让她做这种事情，不好吧。”
姜烨轻哼一声，一把扯过秦愫素，拥入怀中。
“把被子盖好，小心着凉。”
说着，他冷冷的扫我一眼：“愣着干嘛，手脚是废了不成。”
我以为，我会觉得难过或者羞耻的。
可是没有。
大概是天太冷了，连带着我的心也给冻麻木了。
我僵直身子走过去，冷眼擦拭着床单上肮脏的粘液。
空气中弥漫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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