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雨滴敲打着咖啡馆的玻璃窗，周雨晴机械地擦拭着咖啡机，手指上还留着今早被烫伤的红色痕迹。
这家名为"静隅"的咖啡馆是她三年前开始工作的地方，也是她生活中为数不多的稳定因素。
"一杯美式，谢谢。
"那个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划破了她平静的伪装。
周雨晴的手指僵在半空，不用抬头她也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五年了，那个声音依然能在瞬间唤醒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她缓缓抬头，对上了程煜那双依旧明亮的眼睛。
他变了，又好像没变。
曾经随性的短发现在修剪得一丝不苟，休闲T恤换成了剪裁考究的深灰色西装，手腕上的廉价手表变成了她叫不出名字的奢侈品牌。
但那个让她一见倾心的笑容，依然挂在嘴角。
"好久不见，雨晴。
"程煜的声音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周雨晴感觉喉咙发紧，她强迫自己深呼吸，指甲掐进掌心。
"先生，您的咖啡马上好。
"她刻意疏远的语气让程煜的笑容僵了僵。
"你...在这里工作？
"程煜的目光扫过她胸前的名牌和略显陈旧的工作服。
"显而易见。
"周雨晴转身开始准备咖啡，动作比平时粗暴了许多，热水溅出来烫到了她的手背，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程煜沉默地注视着她的背影，直到咖啡被重重放在他面前的台面上，深色液体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溅出几滴。
"十五元。
"周雨晴的声音冷得像冰。
程煜掏出钱包，抽出一张百元钞票放在台面上，"不用找了。
"周雨晴盯着那张钞票，突然笑了，那笑容里没有温度，"真是大方啊，程总。
"她故意拉长了"程总"两个字，"不过我们小本经营，找不开您这样的大钞。
"她从收银机里数出八十五元零钱，推到程煜面前。
程煜没有去拿那些钱，他的表情变得严肃，"雨晴，我们能谈谈吗？
就五分钟。
""现在是工作时间。
"周雨晴看向他身后排队的顾客，"下一位！
"程煜无奈地让开位置，但没有离开咖啡馆，而是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时不时看向忙碌的周雨晴。
下班时间到了，周雨晴换下工作服，推开咖啡馆的后门，冷风夹着细雨扑面而来。
她没有带伞，正准备冲进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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