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奢华无比的宴会厅里,水晶吊灯洒下的光芒如同细碎的星光,映照在宾客们华美的衣装和精致的脸庞上。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水的味道,与香槟酒的馥郁香气交织在一起。
现场弦乐四重奏正演奏着激昂的乐章,旋律在大厅中回荡,所有人都沉浸在这优雅的氛围里。
突然,一声清脆的破碎声打破了这份美好,一只玻璃杯毫无征兆地掉落在地,瞬间碎成了六芒星的形状。
而就在这同一时刻,弦乐刚好攀上最高音,那尖锐的声音和玻璃破碎声混合在一起,让人心里猛地一紧。
我,就像是这场盛宴中一个格格不入的闯入者。
看到玻璃杯碎了,我赶忙俯身去捡那些散落的碎片。
在俯身的瞬间,我的指尖不经意间蹭过了林振宇西裤翻边下露出的暗纹袜口。
他今天穿着一双价值三千英镑的切尔西靴,那靴子光亮得能照出人影。
感受到我的触碰,他像是被什么恶心的东西碰到了一样,向后退了半步,而这半步,正好踩中了我故意留在波斯地毯上的巧克力慕斯。
这慕斯是半小时前从甜品台上碰掉的,也是甜品台上的最后一角,从那时起,我就等着这一刻。
“不长眼的东西。”
林振宇恶狠狠地骂道,他的鳄鱼皮腰带扣擦过我的肩膀。
他在这宴会厅里就像是绝对的主宰,他一动,整个宴会厅的气流仿佛都朝着他倾斜过去。
周围的宾客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惊讶,有不屑,但更多的是畏惧。
保镖们很快就冲了过来,在他们靠近的时候,我注意到林振宇扶墙的右手小指缺了一截。
那截断指,此刻正泡在警局证物室的福尔马林里,这是十年前的事了,可那些回忆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清晰。
就在这时,十二米挑空穹顶的吊灯毫无预兆地闪烁了两下。
这闪烁的灯光就像是给我的信号,我趁机把事先拆解好的袖扣塞进了他上衣内袋。
这可不是普通的袖扣,它是来自曼谷黑市的微型定位器,一旦放进去,就会像水蛭一样紧紧吸在他的真丝衬衣上,一直到三天后的环城公路竞标会,我就能通过它掌握林振宇的一举一动。
保安们架住我的胳膊,粗暴地把我往外拖。
就在这混乱的时候,二楼传来一声玻璃炸裂的脆响。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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