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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彼此最相爱的年纪离开了

一点儿意思 著

都市小说连载

《我们在彼此最相爱的年纪离开了》是网络作者“一点儿意思”创作的都市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江叙年林详情概述:1 重生之誓林汐在雨夜的车祸中重回到五年前她刚与江叙年结婚不久的时间彼时的她刚怀孕不幸福而天真的以为这段婚姻是爱情的结却不知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是江叙年为复仇布下的重生后的她带着前世满身的伤痕和临终的绝望记重新睁眼时却看到他冷漠的背影和早已注定的疏她不再是那个痴迷又软弱的女隐忍着前世所有痛苦的记她决定一步步改变命誓要在这一世保住孩保住甚改变那个曾亲...

主角:江叙年,林汐   更新:2025-04-07 19:3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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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之誓林汐在雨夜的车祸中重生,回到五年前她刚与江叙年结婚不久的时间点。

彼时的她刚怀孕不久,幸福而天真的以为这段婚姻是爱情的结晶,

却不知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是江叙年为复仇布下的局。

重生后的她带着前世满身的伤痕和临终的绝望记忆,

重新睁眼时却看到他冷漠的背影和早已注定的疏离。她不再是那个痴迷又软弱的女人,

隐忍着前世所有痛苦的记忆,她决定一步步改变命运,誓要在这一世保住孩子,保住爱,

甚至,改变那个曾亲手摧毁她世界的男人。江叙年依旧冷淡疏离,他习惯她的顺从,

厌恶她的靠近,对她的笑意和温柔一一警惕视之。但林汐变了,她不再试图讨好,

也不再用柔弱去挽留。她开始沉默地观察,一字一句斟酌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每一个眼神中藏着的恨意和秘密,

开始明白前世那些突如其来的误解和谎言是如何把她一步步推进深渊。一次深夜,

她独自坐在阳台上,听着楼下江叙年离去的车声,手抚着小腹,

轻声道:“妈妈不会再让你受委屈。”她知道,江叙年不爱她,

这在上一世早已被事实残忍验证。可她依旧在努力,她试图用她熟悉的每一个节点去改变,

去弥补。他冷眼看她,她便用坚定的眼神回望;他用利语讥讽,她淡然一笑,用行动回应。

他察觉到了不同,但却将这变化归结为她的别有所图。林汐不解释,

不解释她为何眼神不再惊慌,为何开始接手公司项目,为何对他的态度忽冷忽热。

她知道解释是无用的,在他眼里,她就是那个为了攀附权势不择手段的女人。可这一次,

她不打算被动承受。她小心地修复与江母之间的裂痕,重新接近曾在上一世帮助过她的好友,

也开始一笔一笔清理那些藏在婚姻中的阴影。江叙年开始感到不安,

他习惯她一如既往的卑微与依附,可如今的她仿佛换了灵魂,变得有锋芒,有心机,有分寸。

他试图试探,却总是被她巧妙回避。她偶尔会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那神色藏着千山万水,

却在一瞬间便归于平静。他不知道,

她在他每一个不经意的言语背后都能回想起前世被误解时的锥心之痛。

她并未妄图立即获得他的爱,因为她知道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没有爱情。

但她却在悄悄布下一张新的网,不是陷害,而是希望——希望在这张网中,

他们能找到彼此真正的模样。他不懂她的改变,只当她又在玩弄手段,甚至开始重新布防,

将她推得更远。而林汐,却没有退。她接手了江家新开的项目,

在会议室中以冷静、敏锐的眼光折服众人,一步步稳扎稳打,将本属于她的价值重新拿回。

夜晚回家,她依旧沉默,不多言语,

但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地避开前世那些触怒江叙年的雷点。她清楚,

真正的改变不是一次爆发,而是无声无息的深渊逆流。她没有说她爱他,也没有说不爱。

在这一世,她要做的,不是证明什么,而是守住自己,守住孩子,守住尊严。结尾,

林汐在日记本上写下:如果这一次我还是输,那也不再是被你打败,而是我终于选择放下。

只是现在,还早得很。2 冷眼相对林汐发现自己怀孕是在一次常规体检之后,

医生反复确认报告结果时她的心跳短暂停滞了一拍。那是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像是前世濒死时肚中孩子最后的挣扎,又像是命运对她的警告与补偿。

她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望着窗外阳光刺眼,却一点都不觉得温暖。

她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江叙年。在他的眼里,她的一切都该被怀疑,

连一声关心都可能被他解读成别有用心。她太清楚了,前世她就是在这个节点,

不小心透露出怀孕的消息,然后被他冷笑着指责“怀的是不是我的”。那些刻骨的羞辱,

她一次都不想再重演。于是她沉默,按部就班地回到家,照旧在餐桌旁坐下,

端起饭碗时却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江叙年皱了皱眉,斜眼看她:“你最近总是作呕?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可能胃寒。”他说:“没病就别装,想博关注也换点新花样。

”语气冷得像窗外初冬的风,一字一句,都有尖锐的锋利感。她不动声色地放下筷子,

擦了擦嘴角,不争不辩。他一如既往地误解,她一如既往地咽下。那天夜里她翻了旧日记,

曾经一页页写满关于这个家的幻想,如今却都成了讽刺。她提笔又放下,

最后只写了一行:“他依旧不信我,而我,也不想再证明。”隔天公司召开项目评审会,

这是她第一次在江氏高层会议上独自作汇报。会议室里众人目光如刀,背后议论声不绝,

她却镇定从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汇报完毕时,她看向坐在首位的江叙年,他没有表情,

只是轻声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她不答。前世无数个夜晚,她抱着文件自学,

在他不屑的冷言下默默拼命。她没必要告诉他她从哪里学的,因为他从来不在意。散会之后,

她独自走出会议室,助理跟上来低声提醒:“江总让您下午去办公室一趟。”她如约而至,

推门进去时,他正靠在椅背上翻文件,眼神淡漠:“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她站在落地窗前,目光落在远处的街景上,片刻后转头淡淡地回应:“我怀孕了。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空气像是被什么冰冷的东西刮过,他的眼神倏地变了,从惊愕到怀疑,

再到冷笑:“你想用孩子把我拴住?”她微微一怔,随即笑了,

那笑里没有一丝温度:“不是你说的吗?这段婚姻,该结束了。”他沉默良久,

低声道:“离婚吧。”她看着他,眼神冷静:“三个月,给我三个月的时间。

”他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冷静。她补充:“三个月后,

我会签字,前提是,你让我平静地度过这段孕期。”他皱眉,却终究没有拒绝。

这场对话结束后,她回到房间,关上门那刻,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她靠着门板缓缓滑坐下去,眼前一阵阵发黑,却死死护着腹部。这一世,她不再期待爱,

也不强求改变,只求这三个月,能护住孩子,能不让自己再一次狼狈到死在产房。

窗外天色渐暗,她慢慢站起来,走到梳妆台前,擦掉眼角的泪痕。镜子里的人面无表情,

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这不是求情,也不是赌注,而是一场谈判。而她,绝不会输。

3 命运骰子三个月,像是命运随手扔下的一颗骰子,落地后滚动出她仅剩的余地。

林汐清楚,从他口中吐出的“离婚”不过是早已设定的终点,而这三个月,

她不打算浪费一秒钟。她开始重新调整作息,清晨六点起床,吃下医生嘱咐的叶酸和维他命,

避开刺激性食物,每次进食都克制油腻与辛辣。她不再期待那人能看见这些努力,

甚至刻意绕开共同出现的时间点——他出门,她才下楼;他回家,她已关灯。从未有一刻,

这个家显得如此安静,却又如此分裂。第一周,江叙年几乎没有出现,偶尔深夜回来,

也是匆匆一眼。他对这个“缓冲期”显然毫无兴趣,像是她提出的是某份可笑的投资计划,

他只需坐等失败。她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照旧出现在公司,照旧递交汇报、审核流程,

一字一句不落,像是自动运行的机器。第二周,项目上出现意外。合作方临时更改技术路线,

一旦重新评估,必然牵动资金链,甚至会直接导致整个合作流产。林汐亲自赶往现场,

几番周旋才稳住局势,等走出会议室时,脚步虚浮得几乎站不稳。胃里翻搅着一阵酸水,

她扶着洗手台干呕,却始终没吐出什么来。她低头看了眼肚子——那里还未明显隆起,

却是她拼命撑下去的全部理由。下班后,回到别墅,管家说江叙年在书房。她顿了顿,

走上楼,敲门后听到一声“进来”。那人坐在书桌后,手中翻着文件,眉头紧锁。

她站在门口没有靠近,只道:“项目那边稳住了。”“我知道。”他没抬头。

“你什么时候去看我做的修正报告?”她声音平稳,语气中没有一点情绪波动。“我会看。

”他依旧没抬头,却在她转身准备离开时忽然道:“你真的打算留下那个孩子?

”她停下脚步,没有转头,只道:“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笑了一下,

那笑意毫无温度:“你还真是……越演越像。”林汐没说话,关门离开。那一晚,

她腹部抽痛得厉害,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凌晨三点,她坐起身喝水,

胃里像是被什么烧灼着。翌日清晨,她独自前往医院复诊。

医生皱着眉头看着报告:“你这状态不适合高压工作,建议最好卧床休息,

至少要减少出差与长时间久坐,否则可能引发并发症,严重的会……影响胎儿心率。

”她默默点头,却并未说要请假。她清楚,她必须掌握主动权,

在江叙年还未意识到孩子存在意义前,她要用这三个月换回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但命运并不打算手下留情。第三周,林汐在汇报项目时突然腹部一阵剧痛,冷汗涔涔,

站都站不稳,所幸秘书反应及时将她扶住。人事部副总正巧路过,

见状连忙安排人送她去医院。她醒来时,病房安静无声。

医生站在床边叹气:“你之前的产检数据,我们重新做了对比,

你属于妊娠期罕见并发症患者,子宫壁结构异常,供血薄弱,一旦过度劳累,

就极易引发早产风险,甚至……胎停。”林汐抿着唇不语。“接下来的两个月,

你不能再逞强了。”医生的声音低而缓,“否则,不仅孩子保不住,你自己也可能保不住。

”她点头,却没应声。病房门打开时,她以为是护士,抬头却看见江叙年站在那里,

手中拿着体检报告。他的眼神比平时更复杂,仿佛在强行压抑某种情绪。“你病得不轻。

”他说,声音低哑。她转头看向窗外:“你不必担心,我不会死在你名下。

”他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他走近两步,

压低声音:“你知道这是什么结果还硬撑?你到底图什么?”“图我自己能留下来。

”一句话堵住了他所有质问。空气像凝固了一般,他站在那里,手指收紧,

眼里掠过一抹被迫理解的懊恼。“你不用看我,我不会拿这个孩子威胁你,

也不会再谈什么感情。”她慢慢开口,语气一如既往平静,“你说离婚,我答应了。

我现在只要一个结果。”他望着她,一瞬间竟然说不出话来。这一刻,

他似乎第一次意识到——她是真的改变了,不是装,也不是赌,而是连命都豁出去的认真。

她不再想要他的回应,也不再证明什么,只是坚定地、孤注一掷地守护她自己选的路。

4 独自坚守住院三天后,林汐选择签字出院。医生一再提醒要静养,她却清楚,

真正危险的从来不是身体,而是她若在这场婚姻与利益交锋中退了半步,

便再也没有回身的余地。她搬回了城西的一套旧公寓,

那是她婚前用父母留给她的一笔钱买下的房子,江叙年并不知道那里。

当年结婚后她被劝说卖掉,却因为犹豫错过了交易,如今倒成了落脚之地。收拾好东西,

她站在阳台,望着对面斑驳的老楼和阳光下微尘飞舞的空气,内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

公寓很小,只有一个卧室,一个客厅,一扇不大的窗,却比江家那幢冷清别墅更像个“家”。

从医院回来那天晚上,她只发了一条消息给江叙年:“我搬出去了,

不会耽误你三个月后如愿以偿。”他没有回复,

只有系统弹出一条银行转账通知——一笔生活费,备注只有两个字:“随意。”她看了很久,

最后点了删除。这一夜她睡得很好,没有梦,没有惊醒。第二天一早,她如常起床做早餐,

热牛奶的声音与阳光一起落在厨房瓷砖上,像是平行时空的另一个人生。第三天,

她照旧出现在公司,却换了套旧款职业装,是她最初入职江氏时穿的款式,朴素、利落,

和那些习惯围观的目光一样,冷清又干净。

公司的人明显都听说了她“被江总赶出家门”的事,那些隐藏在目光里的窥探与轻蔑,

她一一收下,却从不回应。直到项目推进会上,她稳坐会议室右侧,听着各部门汇报,

面前摊着笔记和计划书,每一页都标注得清清楚楚,连预算浮动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江叙年推门进来时,众人起身,她照旧没有动,只抬了抬眼皮,点头。那人目光落在她身上,

停顿了几秒,随即移开。会议照常进行。他开始提问,尖锐、苛刻,

仿佛要将她的工作逼到绝境。她却一一应对,声线平稳,回答干脆利落,

像是提前将他的问题预判过一遍。有人在底下窃窃私语,说她这副样子像换了个人。

她听见了,也没理。直到会议结束,江叙年收起文件,看向她,

语气淡得像例行公事:“你跟我来一下。”她起身,没有迟疑。走进办公室,他靠在窗前,

没有回头,语气低沉:“你是怎么让合作方重新签约的?”她站在原地,

声音平缓:“我只是把所有的风险摊开,把我们能承担的极限摆在他们面前。谈判,

从来不是谁更有利,而是谁更坦诚。”他终于转过头,

眉眼深处藏着些许难辨的复杂:“你变得……太冷静了。”她没接话。他盯着她看了几秒,

忽而道:“你怀孕的事,谁知道?”她眼神平静:“目前没人。”“以后也别让别人知道。

”她微顿,声音淡淡:“怕影响你的名声?”“我不想那些人以为你拿孩子来要挟我。

”她笑了笑,眼底没有一点温度:“放心,我不需要谁为我证明什么。”他看着她,

那一瞬仿佛想说什么,却最终只道:“先出去吧。”她转身时,背脊挺得笔直。

那是一种不再请求理解的姿态,一种在风暴之中自立的安静沉稳。

办公室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隔绝了他一言未尽的沉默。这一天下班后,她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拐去了城北老街的那家小书店。那里是她大学时打工的地方,老板娘还记得她,

一见她便拉着坐下寒暄。书店很旧,却温暖。木地板在脚下咯吱作响,旧沙发陷下去一角,

空气里是泛黄纸张的味道。她静静地坐了一下午,看了一本旧诗集,

又帮老板娘整理了两排书架。黄昏时分,外头落日如烧,她站在书店门口看了一会儿,

然后转身离开。生活忽然像是回到了很久以前,还没有爱与恨,没有权势和失望,

只剩下自己和一个不大的世界。她回到那间旧公寓,洗了澡,泡了一杯柠檬水,

在窗边写日记。写到最后,她停笔良久,只写了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自由,

是你终于不再求任何人给你位置。

”5 生死边缘林汐是在例行产检中得知自己身体出问题的。她没有告诉任何人。

那天医生的语气前所未有地凝重,翻看着化验单的手指都停了一下,“胎盘供血不稳,

子宫壁有早期剥离的迹象,如果持续劳累,可能撑不过第二个月。”她坐在检查床边,

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指尖冷到发僵,半晌才问了一句:“可以保住孩子吗?”医生摇头,

又点头,“只能说尽力,但前提是你得停工,卧床休养,彻底静养。你现在的身体状况,

不适合任何形式的紧张刺激。”她点点头,没有多问,也没有说出“谢谢”这两个字。

回程路上,出租车广播里在播财经新闻,主持人提起江氏新一轮的合作竞标,她靠着窗闭目,

指腹摩挲着手机屏幕上那条“合作方案最终定稿”的提醒消息。她不能停。她知道,

一旦从公司抽身,项目将落到江叙年的人手里,那也是她最后一点存在价值被剥夺的开始。

身体可以崩,但局不能乱。她在项目总结会上照常出现,唇色泛白,身形纤瘦,

整个人仿佛用着意志在支撑。她没有多说话,只是坐在会议桌一角,不动声色地翻阅文件,

低头时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江叙年出现在会议中段,他走进来时目光落在她身上,

明显顿了一下。她没有抬头,仿佛那道注视从未存在。散会后他叫住她。“你脸色不好,

去哪了?”他的语气听不出关心,只像是例行的审问。“医院。”她答得平静,“复查。

”他皱眉,手指轻敲桌面:“身体不舒服就别勉强。”她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一直觉得,

我很会演戏?”他喉结轻动,沉默数秒,才低声道:“你一直很倔。”“我只是,

不想输得太彻底。”她说完,转身离开,步伐平稳如旧,背影却透出藏不住的疲惫。

她回到城西的小公寓,推开门时天色已晚,屋里空无一人,一片沉寂。

厨房的杯子还残着早上那杯温水,茶几上的纸巾散乱,像是也染上了一点她隐忍后的狼狈。

她脱了外套,整个人靠进沙发里,终于卸下白天那副“我很好”的盔甲。小腹隐隐作痛,

她蜷缩着不动,眼神落在天花板的某一处,没有焦点。深夜她起身喝水时,

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药瓶。药粒撒了一地,她蹲下去一颗颗地捡,手指微微发抖,

眼前却模糊成一片。她从未觉得自己这么脆弱过。也从未如此想保住一个生命。第二天清晨,

江叙年收到一条匿名快递。是一份病历复印件。

他的手在看到那串“妊娠期高危并发症”字样时顿住了,脸上的表情第一次失控。

他捏紧那张纸,目光复杂至极。他记得,上一世的林汐,也是死在产房的。

那时他站在手术室外,医生出来的第一句话是:“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他以为那只是一次医疗意外。现在想来,不,是命。命早就在那时就给了他提示,

只是他一意孤行,从未回头。他合上病历,第一时间叫了司机去公司。

助理看见他一身风尘仆仆地冲进来,怔了一下,“江总?”“林汐呢?”他声音低哑,

眼神压抑着不安。“好像……临时请了半天假,说身体不舒服。”江叙年站在她的办公桌前,

指尖拂过那本她总带在身边的笔记本,微微停顿,然后翻开。第一页,

写着:如果我命不久矣,请把这份项目交给夏远,她会知道怎么做。第二页,

是详细的合作分流方案与风险备案,每一笔成本控制都写得清楚。他望着那密密麻麻的笔迹,

一种钝痛从胸口深处浮起。他从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一步步撑到现在的。也从未想过,

她竟然连离开,都是有条不紊。6 沉默告别江叙年把那本笔记放回桌面的时候,

手指轻轻抖了一下。他从未真正读过林汐的字。那些小而整齐的笔迹,每一笔都压得死稳,

仿佛生怕笔芯抖动半分便泄露出情绪来。现在想想,他似乎从没真正看过她写字的样子,

也从没想过她会在那样薄薄几页纸上,安排好离开这个世界后的每一个环节。

他的喉咙泛起一点苦涩。回到办公室后,他把病历摊在桌面,盯了很久,

后打了个电话:“去查一下最近林汐的行程、检查医院、和她联系最密切的人——不留痕迹。

”助理应了一声,没多问。夜里回到别墅,他站在她曾睡过的房间门前,门没关。

房间里早已收拾得干干净净,连枕头都被摆回原位,没有任何属于她的痕迹。他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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