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手中的卡片,疑虑涌上心头,不解,等待又或是离开。
暗黄的灯光印在他的脸上,冰冷的雪落在我的头发上,我吸了一下鼻子,抬起头“李楠照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等他开口,我继续说了下去,“我没有时间了,而你不一样,你有一切,所以,你可以肆无忌惮的等着我回头,等着我可以再像从前一样的望着你,看着你,甚至是和你在一起.....”“是吗?
”操场上的人渐渐散去,晚自习的铃声响起,打破了沉默。
抬脚,离开。
“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从没把你当成曾经的漓暮了。
我爱你啊,漓暮!”
泪水,流下。
可我知道,这不够。
还,远远不够。
至少不够。
笑容浮在眼前,以胜利者的。
我从不是什么好人,这我是知道的,甚至可以说,我是坏人。
然而,你又怎么能知道什么是坏呢?
世间之人,大多凉薄且自私。
那我就要坏个彻底。
毕竟,要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不是吗?
第二天,校园网上一篇《漓暮把李楠照甩了》的匿名文章迅速在校园网上转载,人数之多,可谓是校史奇观。
没人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但首觉告诉他们,有些事,早己纠缠不清。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那条康庄大道上时,人人都看起来那么的光鲜靓丽,手机里播放的是Marich Carey的《we belong together》,脚上穿的是名牌鞋,在这个离谱又有趣的时代,为情所困,不过只是人们口中闲谈的八卦而己。
早读还没开始,李楠照又把漓暮喊出去,班上一片唏嘘,她很不耐烦,但也没办法。
走廊上,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很美,但昨日的不舍早己消散,剩下的,只有对他的厌恶。
“是真的吗?”
“什么?”
“我都听别人说了,你根本从来都不喜欢我,对吗?”
“所以,你一大早来就为了问我这个?
那我劝你别问了。
因为,他们说的都对。”
好看的眼里,从不是对他的爱,而是不屑。
他终于明白了,原来,爱,从不存在于此。
沉默,长久的沉默。
首到时间都流逝,爱也不复存在。
漓暮见他没说话,转头就走,只剩下他还在原地站着,像不清的陌生人。
同桌见她回来,将头低下去和她说着刚刚她走后又有谁谁谁说了她坏话。
她不答,也不难过,只是说“你知道的,这些,我都不在乎,”“我知道呀,可是漓暮,在这个世界上,有你在乎的吗?”
老师从前门走进来,同桌立马止住了话头,将书本拿出。
对啊,她好像没什么在乎的,不过,谁又知道呢?
是不是。
毕竟,这世界,从不是背叛者的地狱,而是圣母的坟墓,不是吗?
晚上,苓韵找到她,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她也不说,风在她的耳边呼呼作响,吹散她的发,也吹散了那片沉寂。
“怎样啊?”
“怎么,你都知道了?”
“对啊,都传到旌德了,漓暮,真有你的。
“”说着,还竖了个大拇指。
“…………”“说吧,到底什么事?”
“其实也没啥,就是,你明天跟我出去吃个饭呗。”
“有谁?”
“没谁,都是朋友。”
“不去。”
“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去?
而且,你每次说这话的时候,总没好事。”
“帮我个忙吧,求你了。”
“哦。”
“你答应了?”“没有。”
“那我明天来接你啊!
在你家楼下!”
苓韵边走边喊,挥着手,笑着。
她也笑。
雪还在下着,像难逃的冬鸽。
苓韵把车开到她家楼下,按了两声喇叭,她便从楼上跑下来,还拎着袋垃圾,伴着月。
她看着她,久久不能平静,刚刚的她,不像她,但她,也不知道像谁。
载着她到了吃饭的地方,门一推开,一桌人的眼睛都朝她看来,她礼貌地回看,后又将头低着,俨然一个乖小孩。
“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在音林的朋友漓暮。”
“你们好,我是漓暮。”
一套社交流程走完,精疲力竭,神色疲惫。
看她这样,也没人再问了。
大家都还算友好,至少是表面上的。
“漓暮,你之前,是不是和李楠照 谈过啊?”
说话的是一个短发女生,漓暮向声源望去,淡漠的眉眼里,是被冒犯的嫌恶。
短发女生也自知理亏,把头低下去,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变的很怪。
苓韵连忙笑着打圆场“哎呀,这有什么好问的,大家吃饭啊,吃饭。”
“我和他,我们早分了,而且,我现在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所以,也请大家别再问了。”
漓暮冷冷地说道。
“哎呀,大家就别问啦。
好好吃饭。”
一顿饭吃完,大家也就都顺理成章的离开,漓暮刚准备打车走。
苓韵就找到她,“你别跟我说,你是真忘不了那个叫李什么的啊?”
“你觉得呢?”
’不像,又像。
“’你明知道,我从不在意。”
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我能忘记所有人,苓韵,你不够了解我,”“得了,我只知道,除了他。
你就别否认了。”
“不,我从不否认。”
’哦哦哦哦哦,这下没事了。
忘了告诉你了,他走了。
‘“嗯,我知道,”“你知道?”
她很吃惊。
“我从来都知道。”
离开,在不知名的冬,等待,在伦敦的弗朗西斯车站,他们之间,能被回忆的,不过是离别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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