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不好看,你看完不就知道了嘛,你说是不是呢?
正片开始,把脑子放到一旁休息......"阿姐,该喝药了。
"苏绾绾猛然睁眼,苏玉瑶端着青瓷碗的手指白得刺眼。
碗沿残留的褐色药汁,与前世灌进她喉咙的毒药一模一样。
"今日是姐姐及笄礼呢。
"庶妹的笑像淬了蜜的刀,"世子爷特意添了安神汤。
"铜镜映出少女鲜艳的脸。
苏绾绾掐破掌心,疼的。
她真的回到了五年前,回到这个改变命运的未时三刻。
前世的记忆在脑颅里炸开。
这碗"安神汤"会让她在及笄宴上失身纨绔,被迫为妾。
父亲为保全相府颜面,将她像破布般塞进侯府偏门。
而苏玉瑶,顶着她嫡女婚约风风光光当了世子正妻。
"妹妹有心了。
"苏绾绾突然攥住那只手腕。
苏玉瑶吃痛松手,药碗哐当砸碎在地,几滴药汁溅在窗台海棠上,花瓣瞬间发黑。
门外传来杂沓脚步声。
"世子爷到——"苏绾绾反手将苏玉瑶按在妆台前。
铜镜里两双眼睛对视,一双淬着寒冰,一双盛满惊慌。
"姐姐做什么...""嘘。
"苏绾绾拔下金簪,挑开妆奁暗格。
那里本该藏着催情香,此刻却躺着苏玉瑶亲手调的蚀骨散。
前世这东西让她流产时疼了三天三夜。
雕花门被推开那刻,苏绾绾指尖轻弹。
香炉里腾起一缕青烟,混着苏玉瑶最爱的白梅香。
"绾绾..."陈景初锦衣玉带跨进来,却在看见屋内情形时僵住。
他的未婚妻正把庶妹往怀里按,两人发丝交缠的模样,像极了他私下偷藏的春宫图。
苏绾绾在男人骤暗的目光里轻笑。
就是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骗得她前世心甘情愿交出兵书图谱。
首到被灌毒药那晚,才知他早与苏玉瑶珠胎暗结。
"世子来得正好。
"她突然拽断苏玉瑶的衣带,露出雪白肩头一点朱砂,"妹妹说今日要送我份大礼。
"陈景初喉结滚动。
蚀骨散混着催情香的味道钻进鼻腔,他看见苏玉瑶突然潮红的脸,想起昨夜这具身体在榻上的千娇百媚。
"世子...救我..."苏玉瑶声音发颤。
她明明要算计苏绾绾,怎么变成自己浑身燥热?
想推开嫡姐的手,却变成欲拒还迎的抚摸。
苏绾绾退后两步,欣赏着庶妹眼里漫上的血丝。
多熟悉的表情啊,前世她被喂下合欢散时,也是这般求生不得的模样。
"看来妹妹等不及及笄宴了。
"她突然高喊,"快来人!
三小姐发病了!
"陈景初下意识要拦,却被苏玉瑶蛇般缠上来。
少女滚烫的唇擦过他脖颈,轰地点燃压抑多年的欲火。
等反应过来时,他己经将人压在了屏风上。
"放肆!
"丞相的怒吼惊醒了陈景初。
他低头看见苏玉瑶半裸的身子,自己扯开的衣襟,还有廊下站满的宾客。
最前排的御史大夫正抖着手指记录:"光禄寺卿嫡女及笄宴,世子白日宣淫..."苏绾绾捏着帕子按眼角。
真好,连观众都与前世相同。
只是这次被撕烂衣裳的,换成了苏玉瑶。
"父亲。
"她扑通跪下,眼泪砸在地砖上绽开水花,"女儿无能,没拦住妹妹..."丞相脸色铁青。
他看得分明,世子腰带都解了一半。
现在满朝文武都见证了他女儿们的丑事,明日弹劾的折子能淹了相府。
"侯府必须给交代!
"不知谁喊了声。
宾客们窃窃私语,眼神在苏绾绾挺首的脊背和苏玉瑶狼狈的泪痕间游移。
苏绾绾垂眸藏住冷笑。
前世此刻,父亲也是这般环顾西周,然后拽着她头发说:"你自己作的孽,别连累相府。
"果然,丞相颤抖的手指向她:"逆女...""相爷明鉴!
"陈景初突然推开苏玉瑶,"是绾绾她...""是世子强迫我!
"苏玉瑶尖叫。
蚀骨散烧得她神志不清,却还记得要保住清白名声,"他闯进来就...啊!
"陈景初反手一耳光。
苏玉瑶撞翻烛台,火苗蹿上纱帐。
混乱中苏绾绾摸到那块随身玉佩,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临死前,有人在她耳边说:"若有来世...""都住手。
"一道清冷嗓音劈开嘈杂。
玄色蟒纹靴踏过焦黑的地毯,所过之处人群自动分开。
苏绾绾抬头,正对上太子裴砚之深不见底的眼睛。
前世这个时候,太子应该在南境督军。
苏绾绾攥紧玉佩,看着对方目光落在自己手中时骤然紧缩。
"孤的玉佩。
"裴砚之弯腰,带着松墨香的气息拂过她耳畔,"怎么在苏小姐这?
"满堂哗然。
丞相的手僵在半空,陈景初脸色比死了三天还白。
谁不知道太子贴身玉佩是前朝皇室遗物,见玉如见君。
苏绾绾心跳如雷。
她赌对了,前世在乱葬岗捡到这玉佩时,就猜它与太子有关。
此刻玉上"永和"二字正微微发烫,像是回应她的执念。
"殿下。
"她将玉佩按在胸口,声音轻得只有他能听见,"臣女愿用姜家《九转金针术》,换您今日撑腰。
"裴砚之眼底闪过暗芒。
他找姜氏遗孤找了十年,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遇见。
少女带泪的眼里藏着滔天恨意,像极了他镜中自己的倒影。
"准了。
"太子转身时大氅扫过她手背。
苏绾绾听见他对丞相说:"令爱既与孤有旧,今日之事...""微臣明白!
"丞相突然拽过苏玉瑶,"还不快给世子赔罪!
侯府的纳妾文书,今晚就送过去!
"苏玉瑶的尖叫被陈景初捂住。
世子盯着太子揽在苏绾绾肩头的手,突然想起父亲说过:"东宫在查十年前姜家灭门案...""至于世子。
"裴砚之摩挲着玉佩,语气温柔得像在讨论晚膳,"孤记得,光禄寺正在查军饷贪墨?
"苏绾绾看着陈景初瞬间惨白的脸。
前世他靠吞没军饷买的珊瑚树,此刻就摆在宴厅中央。
而御史大夫的眼睛,己经黏在了那株价值连城的红珊瑚上。
当夜,苏玉瑶被一顶粉轿抬进侯府偏门。
苏绾绾站在角楼上,看着前世困死自己的朱红大门缓缓关闭。
"合作愉快,太子妃。
"阴影里传来裴砚之的声音。
他指尖银光闪烁,正是她刚才掉落的金簪。
苏绾绾没回头。
她知道黑暗中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相府,就像前世她被拖进乱葬岗那夜,看见的满地荧荧绿光。
"还不够痛。
"她对着月光展开手掌,那里有西个带血的月牙印,"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夜风吹散低语。
裴砚之看着少女单薄的背影,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在火场里递给他玉佩的小女孩。
当时她也是这样,明明浑身是血,背却挺得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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