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随便看看吧,我写的应该会ooc,很严重那种)(看看就好了,不建议带脑子)(更新随缘)脑子寄存处——以下正文——“跑,队长,跑啊!
只要你跑赢了时间长河,终有一日,我们会回到你身后!”
“克系肆虐,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这是最后一次了,王面”“阿免”“王免”“队长”“王面”“跑啊!”
“别回头!”
“你要跑赢这时间长河!”
“我要赢!
我得赢!”
“速度还不够快,再快一点”许多声音混在一起,有[假面]众人的,有叶梵等人的,还有他自己的。
混乱吵杂,逼得王免快要崩溃。
他穿梭于时间长河,与其赛跑,想要通过[蝴蝶效应]改变[假面]必死的结局,还想要扇动“翅膀”改变大夏灭亡的命运。
他每改变一点,容貌就再苍老一分。
他的模样开始变老,头发逐渐花白握刀的手变皱,长出了老人斑,到最后再也握不稳刀了。
恨啊!
他好恨啊!
为什么自己那么弱,保护不住自己在意的人,为什么自己那么弱,挡不住克系神明的污染!
为什么!
王免恨得几欲呕血,牙关紧咬,眼中布满血丝。
王免在时间长河中奋力奔跑,只为寻那一线生机,突然,他似穿过了什么屏障,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被冲破,霎时间只觉得头痛欲裂。
他身形一晃,在无处落脚的虚无中坠向深渊裂缝。
能将一切撕碎的罡风划过王免的眼尾,鲜血渗出,他挣扎着想要调动体内的力量,却惊恐的发现,他的神虚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更令他惊惧的是,他的力量在逐渐消失,西面被精神力挡住的虚空压力向他挤压而来。
就在即将落入虚无裂缝被罡风撕碎前,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腕,来人把他揽入怀中。
是谁?
连日使用时间暴徒产生的疲乏使他睁不开眼,晕过去前拼命想要睁开眼看是谁拉住了他却无济于事。
不知过了多久,王免终于睁开了眼,清幽花香扑鼻,让他清醒了一些。
过高透支体力使他西肢酸软无力,加之差点被虚无压力碾碎,他现在连动一下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醒了?”
女子清冷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其中还带着些无厘头的爱怜。
王免微一侧头,脑子似被锤子狠狠一锤,一瞬间失语。
姐姐?!!
那个自小出现在梦中,被“自己”称为姐姐的女子。
不明缘由,他就是很确定,眼前的女子就是他梦中的姐姐。
酸涩泪意涌出,他呆呆的看着祂,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他在祂的身上感到久违的安心,不明缘由,也警惕不起来。
女子心疼似的蹙眉,“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是姐姐来晚了。”
祂将王免扶起,抬手招来一杯淡香的清茶,一点点喂王免喝下去。
祂喂水的动作很自然,并不介意他苍老的样子。
喝完水,王免好受了些,刚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女子纤柔的手指轻点在他干涩起皮的唇上,示意他别说话。
被迫靠在祂怀里的王免,心中生不出什么抵触的心思,安安静静的待在祂怀里,像只乖巧的兔子,让人心软。
祂的手一下又一下的轻轻顺着王免的头发,不一会儿,王免只觉困倦再度袭来,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丝丝缕缕的金线顺着祂的手汇入王免的身体中,下一秒,王免的身体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花白的头发如同泼上了墨水般迅速变黑,沉积暗色的老斑褪去,脸上、身上的皱纹像被电熨斗烫过的衬衫般被 抻平。
金色丝线在编织溯源,祂要命运,把他不该失去的东西还给他。
那变化只在一个呼吸间便己完成。
王免的时间像被倒退了,身形样貌最后停留在十五岁时。
停留在了他正当年少时,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而现在,几乎要被沉重的责任压垮了肩膀。
情绪略显淡漠的神明安静的给他当靠垫,身形一动不动。
远远看去,在花海摇篮中的两人,如同一幅美好的画卷,让人不忍打扰。
许久,王免动了动,将侧脸贴在祂的颈侧,轻轻蹭了蹭,似乎闻到了令他安心的味道,沉浸在美梦里不愿醒来,不愿面对现实。
但美梦……终有醒来的时候。
支离破碎的画面闯进了美梦,将梦里的美好虚妄撕碎,血淋淋的现实摆在眼前,让他避无可避。
队友们最后那一眼与满地鲜血不断交替出现,令他呼吸越来越重。
美梦转变为恶梦的惊悸,让他不自觉的绷紧身体。
最终在某个点,再也承受不住的被惊醒了。
“别怕,我在。”
神明温柔的轻声哄着。
王免睁圆的眼睛里蓄着泪,被祂哄着更添几分苦涩委屈。
下意识的,王免抱住了祂的腰,埋首于祂的颈侧,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入祂的衣襟中。
“我想救他们。”
王免声音哽咽,浓重的鼻音有些模糊了他的声音。
“姐姐,”王免抽泣着“我想救他们。”
动作间带着无比的信任与依赖,语气着些哀求。
被封存的记忆在美梦中穿插,让他全都想了起来。
………………他曾是一个无名宇宙中,一个被“父母”厌弃,被“族人”冠以不祥之名,逐出族群的“不祥之人”。
蜷在避风的角落,在凛冽寒冬即将要吞噬掉他的生机,带走仅存的温度之前,姐姐来了。
祂斩断了他与“父母”的缘,将他带走,取字为“免”,免者,去除,避免也,祂取其字,意在免去从前往事,避未来之不顺遂,以祝其得获新生。
他被姐姐带大,祂教他认字习书,锻炼修习,让他拥有自保的能力,自然而然的他对祂产生了依赖和独占欲,更产生了……有悖伦理的贪念。
他喊他一声姐姐,却对祂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自觉亵渎不敢面对祂,所以背着祂离开了这处他自小便待着的地方。
可这里毕竟是祂的地方,所有的一切祂的感知。
祂都知道的。
只是……他有他的命运,祂不能从一开始就插手。
身为神明,祂并不能在他命运伊始之时插手干预,哪怕祂和他羁绊之深。
祂爱怜的看着他,那时只觉有缘捡回来的小孩……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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