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赘婿,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我站在张家宽敞的客厅里,声音并不大,却像一把刀割破了这个家庭维持已久的表面和平。
张莉放下手中的红酒杯,眼神冰冷地看着我。
"曹宇,你可以随时离开。
"她穿着价值不菲的家居服,黑发随意地散在肩上,美得冷漠而疏离。
这是我名义上的妻子,实际上却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一年前,我几乎是被绑上了贼船。
张氏集团濒临破产,需要一个无牵无挂的人背锅。
张莉的父亲威逼利诱,让我与张莉结婚,成为她名义上的丈夫,实际上的替罪羊。
"想要三百万?
签字,然后赘入我们家。
"那天,张父神情倨傲,仿佛在施舍一个乞丐。
为了给母亲治病,我同意了。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曹宇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你今晚必须陪我出席严家的晚宴。
"张莉命令道,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以为在外人面前,我们互不相干。
"我端起茶杯,语气平淡。
"不,今晚你必须以丈夫的身份出现。
"她微微眯起眼睛,"严家的合作对张氏来说至关重要。
"我放下杯子,起身走向房门,"抱歉,今晚我有约了。
""曹宇!
"她厉声喊我,"别忘了你的位置。
你拿了我们家的钱,就得遵守协议。
""协议里可没写我要当你的跟班。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雨水打在脸上,冰凉刺骨。
我没带伞,任由雨水浸湿全身。
漫步在喧嚣的街道上,霓虹灯在雨中晕染开来,像是一场纷乱的梦。
转过街角,一家不起眼的小楼出现在眼前。
"月隐阁"三个字在暗处闪着微光。
推开门,里面烟雾缭绕,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看到我进来,都安静下来。
"来得正好。
"一个中年男人递给我一叠资料,"张氏的账目,全在这里。
""他们打算做什么?
"我擦去脸上的雨水,接过资料。
"明天签约严氏,以次充好,然后转移资产跑路。
"中年男人吐出一口烟圈,"老张这次玩大了。
"我冷笑一声,"我就知道。
"离开月隐阁时已近午夜。
回到张家,大门紧锁,显然是故意为之。
我摇摇头,转身离开。
夜色中,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停在我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凌云那张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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