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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尸谷辰

凑数的鹤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妖尸谷辰》是凑数的鹤的小内容精选:墨水瓶与断指在那间破旧的土坯房昏黄的煤油灯孤独地摇曳在粗糙的土墙上投下一片片摇晃且扭曲的影仿佛是一群张牙舞爪的鬼为这狭小的空间增添了几分阴森与压姐姐苗儿安静地坐在桌她那纤细却满是劳作痕迹的手在破旧的识字本上缓缓地画着“人”那专注的神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简单的笔与此同弟弟春儿正伏在桌上写笔尖在纸上摩洇开的蓝墨宛如一团散发着腐臭气息的淤在洁白的...

主角:春儿,杜婷   更新:2025-04-13 12:0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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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瓶与断指在那间破旧的土坯房里,昏黄的煤油灯孤独地摇曳着,在粗糙的土墙上投下一片片摇晃且扭曲的影子,仿佛是一群张牙舞爪的鬼魅,为这狭小的空间增添了几分阴森与压抑。

姐姐苗儿安静地坐在桌前,她那纤细却满是劳作痕迹的手指,在破旧的识字本上缓缓地画着“人”字。

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简单的笔画。

与此同时,弟弟春儿正伏在桌上写字,笔尖在纸上摩挲,洇开的蓝墨宛如一团散发着腐臭气息的淤血,在洁白的纸张上肆意蔓延。

爷爷谷秧田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家门,裤脚还沾着从赌场带回的细碎草屑,那是他在赌桌上沉沦的无声见证。

他缓缓地伸出手掌,三枚硬币在掌心被磨出了一层汗渍,泛着黯淡的光。

他微微皱着眉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苗儿的铅笔头该换了。”

话语虽轻,却饱含着一位祖父对孙女的疼爱与无奈。

然而,一旁的杜婷坐在炕上,头也不抬的缝着,她穿着破旧却仍努力保持整洁的衣服。

灶台上馊粥散发的酸腐味,弥漫在整个房间。

腕上那只银镯子——这是她嫁入这个家时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体面物件,此刻正硌着春儿的额头。

她一边把儿子往怀里按,一边心不在焉地说道:“苗儿是女孩子,又不上学,给她买有啥用。”

在她眼中,苗儿仿佛只是一个毫无价值的负担。

爸爸谷秧青扛着锄头走进来,锄头还滴着新鲜的泥土,那是他辛勤劳作的证明。

他看着苗儿冻裂的手背,心中一阵刺痛,指腹轻轻地擦过那一道道裂痕。

他欲言又止,嘴唇微微颤抖,最终还是艰难地开口:“爹,你还欠多少钱…”这句话,如同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就在这时,三声震耳欲聋的砸门声突然响起,仿佛要将这摇摇欲坠的门框砸个粉碎。

震落的灰尘中,门框上那张褪色的“福”字也随之飘落。

三个身穿蓝布衫的男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一脚踢翻了门口的鸡笼,受惊的鸡群西处逃窜。

领头的男人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横过眼皮,仿佛一条丑恶的蜈蚣。

他手中的刀刃在煤油灯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随意地在灯上刮出一串火星,那嚣张的气焰让人不寒而栗。

他恶狠狠地吼道:“老不死的!

还钱!。”

谷秧田吓得鞋都没穿就站在了地上,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那些人蜂拥而上摁住了他,像疯子一样大吼道“三年了!

在他娘的不还钱,老子把你手剁了!”

谷秧青沉着脸不知在想什么,那些人见他不说话,大笑着“好!

有种!”

说着爷爷的手被重重地按在那张破旧的松木桌上,指关节处泛着常年握锄形成的厚厚的老茧,那是岁月与劳作留下的印记。

“秧青!

我是你老子!

我是你老子!”

他绝望的叫喊着,谷秧青终于忍不住了,想要去席下拿钱,却被杜婷一把摁住了手“他活该”声音很轻,谷秧青似乎没有听见,手仍去拿钱,杜婷才喊到“你疯了?!

春儿还要上学呢!”

秧青愣住了,像是若有所思,手不听使唤的抽了出来“好!

那就剁手指头!”

那人无能的喊到,狠狠的提起了菜刀就在这时,苗儿默默的用小小的身躯护住春儿,双手紧紧地捂住春儿的眼睛,似乎不想要春儿看到这样的爷爷。

然而,指缝间漏出的微弱光线,却让春儿看清了刀刃落下的角度——比姐姐教他写“十”字时还要笔首,透着一种冰冷的决绝。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血珠如绽放的罪恶之花,溅落在识字本上。

原本清晰的“人”字,瞬间被泡成了肿胀的爬虫,扭曲而狰狞。

苗儿的睫毛上沾满了温热的鲜血,宛如被掐碎的月季花,那娇艳的红色此刻却显得如此凄美而惨烈。

谷秧田惨叫着,趴在地上“明天拿不出钱,就他娘烧了这狗窝!”

刀疤男甩了甩刀刃,几滴鲜血溅落在杜婷的脚边。

那人走后,秧青久久不能平复,苗儿独自向爷爷走去,扶起来他,他左手用力的握着右手的手腕,倒吸着凉气谷秧青也走上去,在他爹衣服上撕下来一块布条缠在上面,他是自己的爹…自己的爹…完事,他又坐回炕上,一只手捂着脸,似乎在哭“拿钱吧……”他有气无力的说,他没有法子了,真的没有法子了,他好累,想一头撞死在这里,可是他不能死…他还有个家,有对儿女…他只是为了这个家而己…杜婷没有说话,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与愤怒,她突然不顾一切地扯开炕席,露出藏在里面给春儿攒的布袋,无奈的重复着:“我受够了…我受够了…”硬币滚落的声音,清脆而又刺耳,混着她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

春儿看见爸爸的喉结在阴影里剧烈地滚动,如同一条被掐住脖子的蛇,挣扎却又无力反抗。

夜,渐渐深了。

万籁俱寂中,杜婷连包袱都没拿,默默地走出家门。

衣服擦过春儿的草席,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娘?”

春儿躺在床上,声音稚嫩。

杜婷没有理会,径首向门外走去。

他似乎听见爹娘在灶间厮打,瓷碗破碎的声音清脆而尖锐,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那声音,和爷爷白天断指时的闷响奇妙地重叠在一起,仿佛是命运的诅咒,在他的耳边不断回响。

就在春儿陷入恐惧与绝望之时,苗儿的手突然轻轻地覆住他的眼睛。

这次没有鲜血的温热,只有她掌心那常年握锄形成的薄薄茧子,粗糙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温暖。

那茧子蹭得他眼皮发疼,却让他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仿佛姐姐的手能为他挡住所有的风雨与苦难。

一会,一声关门的闷响,父亲进来了,苗儿睁着两只灰不溜秋的大眼睛,看着秧青“你妈出去了,一会就回来…”苗儿看了看窗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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