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只见幽暗的灯光下,窗帘倒映出床上两个人的画面。
“哎呀,慢一点”一个女声传来。
“是像这样嘛…”说着只见男人的手轻抚着女人的脸庞,隐忍的说到:“阿婉,说…说你爱我。”
一阵热浪洒在女儿的脖颈,伴随着一声酥软的声音。
“阿墨,我…我爱你。”
眼眸中的隐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狂热和欲望。
一阵翻云覆雨。
“阿婉,我今天有个会议要开,就先走了,你不用起来了,我等会结束了就过来找你。”
秦墨说着就拿起衣服准备走。
白婉清想要送他,但是浑身像散架了一样难受,根本没有力气。
铃铃铃,一阵闹铃传来。
白婉清洁白的手臂从被窝伸出来,去接电话。
“喂,怎么了?
什么!”
短短几个字一下让白婉清清醒了过来。
随即,白婉清立马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
简单收拾完了之后就联系中介找房子,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梦婷家里。
“干嘛呀,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梦婷揉着眼睛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白婉清满脸歉意的说到:“梦婷啊,不好意思,我,我暂时想和你住一段时间,等过几天找到房子我就搬出去。”
梦婷一把拉着白婉清的手就走进了大门:“哎呀,婉清你来了,随便住,你想要住多久都可以。
哎呀,不行了,我昨晚熬夜打游戏了,这会得补觉,困的很。
你把东西就放在那个房间吧,你随意啊,我睡了。”
梦婷说着就回房子睡觉了,白婉清蹑手蹑脚的把东西放下之后就匆匆出门了。
水星餐厅内。
男人的身姿挺拔如松,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自信和威严。
在男人身旁,坐着一个打扮得极其妖娆的女人。
她身着一袭紧身的红色连衣裙,裙子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迷人的锁骨。
她的脸上化着精致而浓艳的妆容,嘴唇涂成鲜艳欲滴的红色,一双媚眼如丝,不时地向男人抛去勾人的眼神。
这个女人显然对男人充满了兴趣,只见她娇笑着拿起筷子,不停地给男人夹着各种美味佳肴。
每一次夹菜时,她都会故意将身子向前倾,让自己丰满的胸部若隐若现地贴近男人的手臂。
同时,她那纤细的腰肢也如同水蛇一般扭动着,不断地朝男人靠拢过去,仿佛想要与他贴得更近一些。
远处,一个女子在用高清摄像头不停的偷拍着。
“妙妙,在哪呢?”
白婉清靠近崔妙小声问道。
“哎呀,看那边。
妈的,这个死男人,都有你了,还和狐狸精出来约会。
你看我拍的这照片。
啧啧啧,你别说,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你快回去就和他分手!”
白婉清在看到那些照片之后眼眶瞬间就红了,但是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撒泼打滚。
“我们先走吧。”
说着白婉清就拉着崔妙往外走去。
一家茶餐厅内。
“你说你跑啥呀,又不是你犯了错,要是我的话,我立马上去,给他一个大逼斗,让他知道,我崔妙可不是好欺负的主!”
崔妙一脸气愤的说着。
“你知道的,这段感情,本来就是我先主动的。
而且我俩身份差距那么大,她现在出来和别人相亲,我,我其实也能理解。”
白婉清小声说着。
“我看你就是疯了,在感情里,要是做不到从一而终,那至少要好聚好散吧。
他这算怎么回事,前一秒还和你恩恩爱爱,后一秒就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这谁能受的了?”
崔妙恨铁不成钢的一首说着。
“哎呀,没事,我己经打算和他分手了。
我都把东西搬出来了。”
白婉清挽着崔妙的手臂。
“真的?
这次真的下定决心了?
那万一是家里人强迫他来相亲呢?
你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崔妙这个时候突然冷静下来。
“就算是家里人强迫他,但是腿长在他身上,他要是不乐意去,谁还能绑着他去。
而且我们俩谈了这么久,他从来没有说要把我带回去认识家里人。
就连相亲,这不,你都见了两次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在他心里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说着说着白婉清就哭了起来。
夜幕降临。
A市的酒吧里,喧嚣如潮水般涌来。
舞池中央,男男女女们像是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身体疯狂扭动,汗水在闪烁的霓虹灯下飞溅,折射出迷乱的光。
卡座里,一群衣着暴露的男子围绕着打扮十分娇艳的女人,娇笑与劝酒声此起彼伏,女人们肆意大笑,手中的酒杯不断摇晃,酒水在杯壁上留下一道道奢靡的痕迹。
吧台边,调酒师像是一位魔法使者,熟练地将一瓶瓶烈酒倾倒,彩色的酒液在半空中交织、融合,化作一杯杯诱人的毒药。
周围的酒客们或眼神迷离地盯着,或迫不及待地端起一饮而尽,随后沉浸在那瞬间的晕眩与快感之中。
震耳欲聋的音乐像是要把灵魂都从身体里抽出,整个酒吧弥漫着烟草、香水与酒精混合的气息,让人在这纸醉金迷中渐渐迷失了方向,不知今夕何夕。
“婉清,怎么样,是不是很开心?
把那狗男人忘了吧,姐身边有的是优质男人。
只要你一声令下,姐立马给你介绍。”
崔妙拿着酒杯摇晃着走到白婉清身旁。
“好,多给我介绍几个,我要身体好的,个子高的。
嘿嘿嘿…”白婉清从沙发上爬起来,举着手中的杯子喊着。
丝毫没有注意到黑暗中的一双眼睛正在死死盯着他。
“秦少,你怎么一首盯着那桌呀。”
王旭说着目光也随着秦墨的目光而去。
“哇去,你不会看上崔家大小姐了吧,我给你说,你可别,你要是看上了她,可有你受得。”
王旭立马咋咋唬唬的吵道。
秦墨看着他一言未发,弹掉手上的烟灰,起身走了出去。
酒吧外,男人刚走出去,就有人把车开到跟前。
男人跨步上了车,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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