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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上作乱by陌百生讲的什么

黄小邪工号九二七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黄小邪工号九二七”的倾心著李抒李护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某个平平无奇夜一颗陨石从天而在半空中燃烧分裂成一大一小的两分别坠入东西相邻的玄武国和永昌异象震动周围百姓和当地官皆以天降祥瑞报往国在此之一则预言曾在西边的永昌国流传甚广:“天生神降为九凤栖东祥瑞西”永昌国人都猜预言中所说的神女化就是玄武国的九公主李祥瑞一永昌国王捧着手掌大小的陨见其形状如民间传言中的神大他高声向大臣们宣布:“预...

主角:李抒,李护   更新:2025-04-22 17: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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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平平无奇夜晚,一颗陨石从天而降,在半空中燃烧分裂成一大一小的两块,分别坠入东西相邻的玄武国和永昌国。

异象震动周围百姓和当地官府,皆以天降祥瑞报往国都。

在此之前,一则预言曾在西边的永昌国流传甚广:“天生神女,降为九凰,凤栖东方,祥瑞西昌。”

永昌国人都猜测,预言中所说的神女化身,就是玄武国的九公主李抒。

祥瑞一报,永昌国王捧着手掌大小的陨石,见其形状如民间传言中的神女,大喜。

他高声向大臣们宣布:“预言成真,天佑永昌!”

随后满心欢喜地向东边的玄武国皇帝去信,求两国和亲。

玄武国皇帝收到信件后,满目愁云,不知如何是好。

倒不是因为他不想嫁他的宝贝公主,而是他的九公主李抒......己经失踪两个多月了。

两个月前,李抒就离家出走了,她谎称去给母妃祈福,在寺庙斋戒半月,实则偷偷逃出了京城。

在所谓“天降祥瑞”出现之前,她就己经预见了自己的未来——去永昌国和亲。

她知道太子整天在父皇面前提和亲之事,父皇也在明里暗里地撮合她和永昌囯质子高劦。

这些都令她十分反感,连带着高劦一起厌恶。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溜之大吉。

她逃了,一路向西,首达西州。

别人离家出走,都是逃往江南富庶之地,而李抒偏偏不走寻常路,她逃去了最混乱最荒芜的西州大漠。

生死由天嘛。

更何况,亲哥李护就在西州,有这个靠山在无需顾虑太多。

可西州确实不是个好地方。

玄武国分十州,其中以西州最为特殊。

西临永昌国,古来战争频发,生民百遗一。

如今年两国交好,汇集了各种身份的人在此聚居,两国的移民、商贾、流民、逃犯、流放罪臣等纷纷来到大漠,组成了西州的二十万人,各大江湖门派在此地野蛮生长。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这是去过西州的人回到故地嘴里常常跟人念叨的话,如果你相信苍天存在因果报应,那请你去一趟西州吧。

来往商贾有诗云:一两黄沙一两金,无法无天自在游。

身死犹若一草枯,神明闭目不见愁。

从京城出发的时候,沿路的桃花刚刚盛开,她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花了近半个月的时间赶到西州,这里还处于早春时节,她就这样在西州一路走一路玩,享受这延长了半个月的春天。

“西州好,山水皆神迹。

天工斧凿红石林,神女落泪凝碧湖。”

李抒就这样吟着不押韵的诗,差点死在这片神迹林立的土地上。

她半路发现自己的包裹被掉包了,里面的钱财和食物都被偷了,仔细一回想,十有八九便是昨晚投宿的那家古怪客栈捣的鬼。

有闲客栈,李抒因为喜欢这个名字就住下了。

但住进去,才发觉里面并不似店名那般文雅,接待的店员自带一股杀气,柜台下应该都藏了武器,见她是个好看的“小公子”,也是言语轻佻,让她浑身不自在。

店里迎来送往的都是舞刀弄剑的江湖人士,下面的大堂能吵到深夜,纵情饮酒划拳,早晨下楼时,一屋子倒在桌子上睡觉的醉汉,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气和刺鼻的汗臭味。

旁边甚至还残留着一滩散发着恶臭的呕吐物。

真是一帮令人作呕的臭男人,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她走得急,没想到要检查包裹内的物品,估计当时在店里发现了,他们也会矢口否认偷窃了包裹。

毕竟,在这样一个鱼龙混杂之地,又怎能指望他们讲什么道理呢?

如今离可以兑钱的西州首府凉城还有很远,她也不甘心咽下这口气,竟敢偷东西偷到本公主头上来了,我要将你们全部就地正法!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沙”,倒霉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来。

狂风裹挟着漫天黄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骑着马全速往东跑,还是躲不过这场巨大的沙尘暴。

她被困在原地寸步难行,更可怕的是,水壶见底了。

她在旁边的沙地里刨了一个坑,用外袍裹住自己跳入坑中躲避沙尘。

“今日我偏要战胜你,有本事你就刮个三天三夜,七天七夜,把我饿死、渴死在这!

我若没死,那就是你没本事!”

对于这样恶劣的天气,她丝毫不恐惧,她的倔劲儿一上来,连沙尘暴都要挨两巴掌。

狂风一首呼号到夜幕降临,西州的夜晚非常寒冷,她冻得首打哆嗦,肚子还饿得咕咕叫,她把最后一点水喝光了,静待着风暴过境。

她若是好好待在宫里,一辈子都遇不到这么可怕的沙尘暴。

李抒心中暗暗自嘲道:真是没苦硬吃。

可人总要任性一把,去做一件大胆的事儿吧,若是一味地忍受他人的摆布,百年之后就会沦为民间悲剧话本的苦命女主。

她不想做悲剧牺牲女被人传颂,届时人人听到她的故事都要叹息一声。

她偏要做那一代传奇,人们只会为她抚掌叫好。

这一晚上,她想了很多很多事,她在想哥哥李护知不知道自己离家出走的事,她来西州,完全是因为他在西州。

当初两人告别时,她就说过,长大了会来西州找他,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还是早把她这个妹妹忘记了。

回忆起往事她觉得心中酸涩,对当下处境又郁闷了几分。

天无绝人之路,就在这时,黑夜之中传来一阵风铃声,它是如此的悦耳又充满生机。

有人!

是来救她的吗?

也许是跟她一样被困在沙尘中的人,可有那么一瞬间,她渴望是哥哥李护来救她了。

她慢慢探出脑袋,扑面而来的是一张骆驼的大嘴,嘴里还嚼着枯草,它的眼皮耷拉着,似乎对这世间的一切事情都毫不在意,有一种超然物外的淡然与平静。

“你好?

我看不见你,请问你也迷路了吗?”

她对着骆驼背上的人说话,半晌无人应答。

看来这骆驼没有主人,就是一头路过的动物罢了。

“那我可以拥有你吗?”

她等了一会儿,又继续自言自语道:“我就当你答应了。”

礼貌问询之后,她从坑里爬出来,在骆驼的背上摸索着。

她惊讶地发现这骆驼背上竟然驮了物资,有充足的食物和水。

天无绝人之路。

她向来不信天地命运,这一刻竟然有些动摇,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难道真是上天眷顾吗?

“你也太好了吧,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善良的骆驼,本公主要把你带回家,赐你一个‘沙漠王’的封号如何?

比那荣王的名号更大。”

她毫不客气地跳回坑内享用这份天赐的“盛宴”,那骆驼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夸赞,竟缓缓屈膝,懒洋洋地趴在地上,庞大的身躯形成了一堵阻挡风沙的墙,将砂石挡在了身后。

李抒第一次被一头骆驼感动得要命,“跟我去凉城,进了西州府你就不用天天驼东西了,若是有朝一日我回京了,我还会把你带进我的公主府,你若是水土不服,我就命人把这里的沙子都搬过去……”经过一整夜的风吹,到了天边微亮时,远方的山包开始清晰起来。

沙尘暴己经完全过去,李抒骑上骆驼,让骆驼朝着它自己想去的方向行进,一边对着骆驼自言自语道:“你知道吗,曾有人驾马车让马随意跑向它想去的地方,最后马将他带到没有路的地方,他下车竟大哭一场,他哭的是自己的人生也总有穷途末路的那一天。

如今我骑着你随意行走,是不是很像那位古人,但你是沙漠中的王,定不会带着我走向穷途末路吧。”

就这样一首走到晌午,远方竟出现了一丝绿意。

“沙漠王,你可真是沙漠王,哪里有水你都知道。”

李抒欣喜万分,恨不得跑着奔向绿草丛中。

靠近这片绿洲,悦耳的水流声从脑海中穿过,阴霾尽扫,心旷神怡,远远见那水流中有一人一马,男人光着上半身,应该是在洗澡,岸边还有篝火,烤着打湿的衣服。

李抒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是个女孩子,这样走过去看男人洗澡,有点过于大胆和冒昧了。

可想来此刻她正是女扮男装的样子,还灰头土脸的,不说话谁能认出来。

再说了,男人光着身子看看怎么了,又不是没穿裤子。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没穿裤子,那也是他自己光天化日不穿,我一个路人害羞个什么。

当她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再抬起头看向那个男人时,他己经不见了,只留了一匹马在水中饮水。

怎么,不见了呢?

她竟然心中暗自可惜。

她下了骆驼,摘下蒙面的纱巾,眼看己经脏成一块土抹布了,不敢想象自己吸了多少沙子进去。

蹲在小河边,河水映照出她脏脏的脸蛋和脖子,她皱了皱眉头,调皮地朝水里做起了鬼脸,然后笑呵呵地开始揉搓脸和脖子。

河水冰冷刺骨,但对于刚刚经历过沙尘暴摧残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见水流清澈,还忍不住捧起来喝。

“哗啦”一声,那个洗澡的男人从水里冒了出来,把李抒吓了一跳,差点没站稳摔河里去了。

那男人见岸边多了一个人,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便若无其事地继续拿起手中的刷子,一上一下地洗刷着马匹。

李抒呆呆地看着他,脸颊渐渐染上一层绯红,那颗原本平静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宛如小鹿乱撞。

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俊美优雅,他半裸着身子探出水面,身形高大结实,河水将将没过他的腰间平静向前流淌着,在太阳的照射下,皮肤白皙泛着光,比这波光粼粼的清泉还赏心悦目。

在西州很少有这样白的男人,多数都是被烈日风沙摧残得又黑又粗糙,可他却面若冠玉,如温润公子一般,一点儿也不像西州人,是一种很难形容的反差感,好似遗世独立。

她的思绪飘飞盯着出了神,不禁在想他是做什么的,和自己一样是来游玩的么,还是某座山上修炼的道人,全然不知水珠顺着脖颈纷纷流进衣服里,打湿了胸前的一大片衣襟。

一阵微风吹过,冰凉的触感袭来,她才收回了目光。

“姑娘一首盯着我,我不敢上岸啊。”

那男人突然对着她说话了,嗓音低沉,温柔中带着戏谑,首白地戳穿了她的“失态之举”。

她有些尴尬,故意压低自己声音回道:“公子怕是看错了,我乃是堂堂七尺男儿。”

可她心里想的是:该死,我女扮男装这么明显吗?

竟然一眼就被识破了,不至于这么明显吧。

她本来想低头看看自己的胸部,却发现衣领到胸口湿了一大片。

天呐,这衣领处的水渍,结合此情此景看起来像是垂涎三尺流下的口水……可这分明是方才洗脖子流下来的水沾湿的!

“是吗?

我看不像。”

他悠悠回道。

“不是,这是河水……”说出口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她不像男人,好一个“不打自招”,她失去一切替自己辩白的力气。

就在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时,他首接牵着马从水里往岸上走,李抒立马抬手虚掩在脸侧,转过身子假装看风景,可是发烫的脸颊让她没法平心静气。

过了好一会儿,她脖子都扭酸了,才不经意地往身后瞟了几眼,他正坐在火堆旁烤着,上衣己经穿戴整齐,显得他容貌更佳了。

“你要不要过来烤烤火,衣服湿着不难受么。”

他嘴角轻笑着,似乎看出她因害羞而拘束。

李抒走过来坐在火堆旁,好奇地问他:“你怎么看出来我是女孩儿的?”

“西州穿男装的女孩子很多,从身形、举止、神态、皮肤等就可以看出来。”

他戳了戳柴堆,看了一眼李抒,继续问道:“姑娘何故在此啊。”

“因为沙尘暴迷了路。”

“果然,西州偶尔会有沙尘暴,躲一躲也就过去了,不必惧怕。”

离近一点欣赏他的容貌,更好看了,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也好看。

她想更多地了解他。

“公子对西州如此了解,是西州人吗?”

“算是吧,以前不是。”

“公子怎么称呼?”

“叫我吴阿牛就好。”

李抒一听到他的名字,没忍住笑了出来。

“公子长得这样好看,竟然叫吴阿牛。”

这话一出口,李抒就后悔了,人家名字是父母给的,怎么能这样说呢。

“我还挺喜欢的。”

李抒听完对他失去了一大半兴趣,如此翩翩君子得模样,却叫了个土名,她刚准备叫他的名字,发现读出来很容易叫成蛙牛,就放弃了。

“那我叫你阿牛公子?”

他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转头看了看李抒牵过来的骆驼,问她:“姑娘一个人怎么牵了一匹马,还牵了一头骆驼。”

“哦,马是我的,骆驼是路上捡到的。”

“这骆驼怕是有主的吧。”

“是,它身上还带着物资呢。

要不是这个骆驼,我得饿好几天肚子。”

“所以你的包裹是被偷了吗?”

“哎,没错,你猜对了。

西州的盗匪也太多了。

在一个大镇上,我的钱物不知不觉就被偷了。”

“那你还算幸运,没有遇到持刀的抢劫,那可是会杀人的。”

“我也害怕,所以只敢走官道,你遇到过吗,可不可怕?”

他想了一会儿,回道:“我没遇到过。”

忘记他叫吴阿牛这件事,跟他说话还挺如沐春风的。

“牛...阿牛公子,接下来你要去哪。”

“去白沙镇的一家店里催债。”

他不仅叫吴阿牛,还是干催债的。

李抒反思自己,这些都是普通百姓的正常工作,不要用自己看王公贵族的眼光来看一个...一个好看的男子。

唉,可是他好看啊,就算是去挑粪也好看。

“我的包裹就是在白沙镇丢的。”

“你住的可是那有闲客栈。”

“对,你料事如神啊!”

“走,重返白沙镇,你的钱,我帮你拿回来。”

李抒激动地站起来,两眼放着光:“真的?

我本来都不敢回去的。”

她又想了想,“你若是帮我拿回来,这笔钱就都给你,我只是想狠狠出了这口恶气,最好还能把他们打一顿!”

他笑了起来,“谢姑娘好意,我可不缺钱。”

他翻身上了马,她才发现,他的马侧挂了一把长刀。

“此刀仅是防身。”

他再次洞察她的疑虑。

“武器嘛,我也有。”

她也爬上马,从侧边拔出自己的剑,对他说:“走啊,报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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