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往往追寻两样东西,得不到的和已经失去的。
有人的回答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十分佛系而有的回答是“关关难过关关过,前路漫漫亦灿灿。”
与其困于两个选择之间,不如走一步算一步,一边在失去,一边在索求,陷入僵局。
万般皆是果1南宁女子监狱二楼,传出女子凄惨的喊叫声。
“把你手里的馒头给我。”
一个长得高大,脸上一道刀疤的丑女人抓着我的头发,按着我的头使劲往水泥墙上撞,墙上的血印也随之不断增大。
我死死护着怀里的馒头,不放手,哪怕它已经被弄脏,不能吃了。
女人拉着我的头发往后仰,扯动我的神经带来的疼痛使我疼得受不了,大叫出声,本能反应拿一只手掐着女人,另一只手还是尽可能把馒头往嘴里塞,说什么也得做个饱死鬼。
“疼死我了,”女人用力甩开我,直到我跌倒在墙边,头上的血止不住地沿着脸颊流下,双眼通红,我的指甲缝里都是她的皮肤组织。
女人逼近,继续扯着我的头发,“行啊,你一个卖假药害死人的,还想和我这个杀人犯抢东西,我看你就是找死。
反正我都被判了死刑,杀你一个不多,省的我走了,你一个人孤单寂寞,在监狱等到死,倒不如陪着我一起上路。”
我一口血痰吐在她脸上,笑着。
女人怒了,嘴角抽搐着,一拳又一拳的抡打我的头。
这时狱警来了,打开铁笼,拉开了狂躁的女人,而我也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闪着泪光看着打开的监狱大门,眼中皆是遗憾,支持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这辈子的我姜苏没有好好学习,高考名落孙山,只考了一个专科护士,加上奶奶身体不好,我要回去照顾她,所以回到小乡镇当了个小护士。
因为少有本地的大学生会回乡工作,我还算得到院长吴贡的重视,平时对我也算照顾有加,还曾一度有意要我嫁给他家孙子,不过我拒绝了。
我原本只打算暂时在乡里工作,结果发现大家都依赖我,那种自豪感油然而生,我也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开始在乡里尽心尽力,兢兢业业地工作。
即使有病人打骂纠缠也甘之如饴,直至头破血流,头被缝了几针,额头永久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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