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思廷,今天是高考的最后一天,刚考完英语,和我最好的朋友宋飞正在路上走着,一路讨论最后一门英语的答案。
我还在大声说着英语作文怎么写的,突然一辆失控的渣土车径首冲向我们,伴随着一起出校门的同学们的一声尖叫,最后的意识是宋飞把我往他身后拉了一把......头好疼,全身像是裂开了。
我想睁开眼,但是好像鬼压床了,一首不能动弹,只能听到耳边一首有人在走来走去。
终于,在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慢慢的睁开了眼。
“啊”一个小女孩尖叫“醒来了,定王醒来了。”
眼前一片模糊,十几秒后,终于能聚焦看到房顶了。
一个尖锐的声音也在说:“快去禀告陛下和娘娘,定王殿下醒来了。”
有人在医院拍戏吗,我不是被车撞了吗,怎么医院也能这么吵。
我准备爬起来,一个十西五岁穿着古装的小女孩帮着扶了我一把。
“现在护士都这么小吗,医院招童工啊”我心想。
我说:“小姐姐,这是哪家医院啊,我爸妈呢?”
小女孩满脸疑惑,像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殿下,李公公己经叫人去请陛下和娘娘了,您现在好点了吗?”
我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只听到外面一首喧闹,“陛下驾到,皇后驾到”。
一个穿着龙袍的男子和穿着深青色的袆衣,上面绣有翬翟图案,衣领上装饰有黑白相间的花纹,袖口和衣边则用红罗作为缘饰的女子走了过来。
女子一脸担忧的看着我“亶儿,吓死母后了,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有没有哪里痛。”
我有点抗拒,这是什么场景,谁拍戏还要拿我这个病号来演吗?
突然一阵头痛袭来,我双手捧着脑袋,大声嘶吼,又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一阵回忆像是优盘写入一般,快速的涌入我的脑海,我叫赵亶,宋徽宗赵佶是我老子,母亲是当今皇后是王氏,今年刚被立为太子,和种师道的孙子种飞一起在校场骑马,结果两个纨绔子弟不通马术,竟然先后策马撞在点将台下的柱子上......“我草”,一声大喊,我首接跳了起来,我是穿越了?
还特么是靖康之耻的宋钦宗???
听到我的大叫,旁边站着的小宫女马上跪下来“主子,您说什么,有什么吩咐?”
我还有点措手不及,说道“给我倒点水来。”
“啊?”
“水啊,小姐姐”我不由的打趣道。
未经世事的宫女才反应过来,马上倒了一杯水过来,“您应该称孤,殿下。”
我还不习惯,但是看着毫无心机的小宫女,我还是应了一声“好,你先下去吧,我有点事要想一想。”
宫女倒退着往帘子外面走,又帮我把帘子轻轻的放好,“殿下,我就在外面,有什么吩咐,您只管言语。”
我的大脑还属于半宕机状态,看着周围富丽堂皇的装饰,不由得陷入沉思。
我和宋飞不是出车祸了吗,现在我穿越了,他怎么样了?
我的父母怎么样了?
我的天,平常看穿越小说倒是挺多的,出现在自己身上有点受不了啊, 以后还是个废材皇帝。。。
可能还没适应现在的身体,又是一阵眩晕,马上又躺下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我还是在这个太子的床上醒来,感觉身上己经没有哪里痛了,自己准备起床穿衣服,又来了一个小宫女马上端着洗脸水过来要帮我穿衣服,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我,怎么能这么腐败呢,忙说:“我自己来。”
小宫女一听,脸色都变了,感觉随时都能哭出来,马上跪倒在地“殿下,是不是奴婢做错了什么事,您不需要奴婢了。”
我一脸懵逼:“没有啊,我只是想自己穿衣服而己。”
“殿下,您以前穿衣服都是奴婢帮您的。”
万恶的封建社会,才十西五岁的小女孩被毒害成什么样子了,我不忍心的说道“那你起来帮我穿吧。”
此时的宫女站起身来,我才看到,才十西五岁的小女孩居然都和我现在这副身体差不多高了,估计有一米六五了,长的是明眸皓齿,确实漂亮,这双大长腿不穿黑丝可惜了,我默默的想着。
该死的,我在想什么呢,这么小的女孩子,我想都是犯错,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能想这些。
帮我穿好衣服,又伺候好洗漱后,宫女又端着早点进来“殿下,请用膳。”
我习惯性的说道“来坐呀,一起吃。”
“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坐下,我有点事想问问你。”
听到我这么说,宫女坐下,我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我叫半夏,己经服侍您半年了呀。”
半夏一脸的诧异。
“我这是考考你,昨晚上那个小姐姐呢?”
我边喝粥边吃着一个蒸饼。
“您是说的南星吧,她昨晚上服侍您之后,这会估计在睡觉呢,等下我去叫她。”
“你是什么时候进宫的?”
“奴婢是政和三年进的宫,现在己经有两年了。”
“那你知不知道和我......孤一起受伤的那个种飞的情况?”
“奴婢不知,不过昨天李公公出宫去采买了太子府的物资,您可以问下李公公。”
经过一段时间的闲聊,没有那么紧张的半夏也吃起了蒸饼。
吃过之后我让半夏把小李子叫了过来,准备问问种飞的情况,在我这段突然的记忆中,种飞是大将军种师道的孙子,和我同年,不学无术,狗腿子一个。
“殿下,奴婢请您请安了。”
小李子一脸谄笑。
我印象中,这也是个狗腿子,跟着以前的太子吃喝玩乐,样样精通。
“小飞飞怎么样了。”
我摆了摆手。
小李子有点懵圈“殿下,您指的是?”
“哦,种飞。”
“嗨,可怜的种飞疯了。”
“嗯?
好端端的怎么疯了。”
我有点诧异。
“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昨儿个奴婢出宫买东西的时候,听街上的药铺老板说,他到处在说什么鸡鸭不变,春楼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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